陸啟方和楚唐自是拉着他一頓勸,「老路啊,你兒子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生氣呢。」
路懷東更氣了幾分,啥叫不是一天兩天了?合着你們看我哈哈笑看了幾年都習慣了?
這邊正鬧着的時候,突然城門口一輛馬車緩緩而來,前面開路的正是齊進,後來跟着羽林衛。眾人一看,便知道是誰來了,便都紛紛閃到一邊。
馬車停了下來,到了郭文鶯近前,從馬車裏伸出一隻手,對着郭文鶯勾了勾。
郭文鶯嘆口氣,這輕浮的動作還真想讓人給他把手剁了,她慢慢爬上馬車。
封敬亭坐在車上,身上也沒穿龍袍,依舊是上回那身蹩腳的,怎麼看怎麼難受的白色文生公子裝。
他睃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膝蓋,郭文鶯認命的過去,坐在他腿上,身後環住他的脖頸。低聲道:「我以為你不會來送行的。」
封敬亭輕嘆,「其實我原本也不想來,害怕看見你就忍不住想把你留下。朕三個月都覺等得辛苦,你這一去,沒個一年二載是回不來的,你若走了,可叫朕怎麼辦?」
郭文鶯抿嘴笑,「你怕是孤枕難眠,耐不住寂寞,想找別的女人了?」
封敬亭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恨聲道:「你個丫頭還真一點不饒人,朕是那樣的人嗎?」他說着,又忍不住道:「不過提前說好了,朕只給你一年的時間,你若一年不回來,朕立馬大肆招選美女充斥宮中,等你再回來,連你站腳的地兒都沒了。」
郭文鶯立刻變了變臉,「你要大充後、宮,我就在東南也充個後、宮,橫豎我也不是你宮裏的女人,南齊律法還管不了我。」
封敬亭直覺牙都開始發酸了,他細算算,她這還真不是瞎掰的,張明長是當街求親的、盧一鈺是差點讓她舅母撮合的,還有路唯新,忽然想起似乎江一行也讓他給發到福建做縣令去了,若是再遇上方雲棠,她可真是齊活了。
這後、宮是建的妥妥的啊,比他還快速。
他忙笑嘻嘻道:「這哪兒能啊,朕心裏滿滿的都是你,絕對不會碰別的女人一下,連看都不會幹一下,你摸摸,朕這裏只因為你才能起來的。」
他牽着她的手往下摸,觸手便是一個硬硬的玩意,沒摸兩下竟讓他有反應了。
他腆着臉笑,「文鶯,你這一走就是一年,不如臨走之時再容朕一回,朕也好記住你的滋味兒,午夜夢回之時,也有的回味。」
郭文鶯啐了一口,「你鬧什麼,也不看看外面多少人,好幾千人等着呢,咱倆在車上做這等事。」
「你放心,旁人聽不見,朕叫他們躲遠點就是。」他說着已經掀起車簾,吩咐徐茂,讓閒着沒事的都滾蛋,又讓馬車向前趕幾百米,避開人潮。
旁人都以為他們要說悄悄話,沒疑有他。陸啟方還招呼眾人該上馬上馬,該上車上車,都離了城門,不一刻便走乾淨了。
郭文鶯臉上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別人本來不知道什麼,讓他這麼一說,沒準都能猜出來,這讓她怎麼見人啊?她撩着窗簾往外看看,確實人潮都退下去了,可她還是覺得不妥,掙扎着要下車。
封敬亭求道:「好嬌嬌,你應我這一回,朕一年見不到你,真的要渴死了。」
一番之後,封敬亭將自己的拔出來,她完全虛脫在地毯上,軟成一攤。他深黑的眸子望向她,只一碰觸又燃了起來,她美好的讓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佔有她,狠狠地蹂躪。
想到自己一年見不到她的面,真不恨得把這一年的相思都給補回來,這麼一想便覺心火更炙。
封敬亭把她抱起來,頭抵在她的胸前,低喃道:「嬌嬌,你還沒呢,朕已經開始想你了。這可怎麼辦?」
郭文鶯輕「嗯」了一聲,也對他有幾分留戀,她從十三歲就跟着他,兩人自來都是在一起的,還真沒分開過那麼長時間。從前不覺得,現在真要走了,便也生出許多不舍。
封敬亭道:「此次盧俊延隨你一同前往,朕已經將他放出來,讓他將功折罪吧。他的案子隨後再議,朕給他留條後路。」
郭文鶯知道這是為了她,東南一行必然涉及大查鹽務,二舅舅畢竟做過布政使,各方面都能幫她一把,讓她這個閩浙總督做的更輕鬆些。他能頂着巨大的壓力,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