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以為大人公務繁忙,都顧不上見皇上的面了。只是就怕皇上不見得會同意。
第二日一早,郭文鶯就披了件披風,戴着風帽,只帶了幾個人悄悄出了城。徐橫還帶人在城外等着呢,他也知道皇上在杭州,不敢前去拜見,自巴不得趕緊走了。兩人不謀而合,一出城立刻馬不停蹄地往溫州去了。
等雲墨回來再見不着郭文鶯,自是心裏別提多彆扭,這位主子跑就跑吧,至於把他也扔在這兒嗎?
至於封敬亭更是氣得七竅生煙,他好容易到了杭州,還沒容等說上句話呢,這死丫頭居然跑了?這到底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居然怕見他怕成這樣?
封敬卿就愛看他這位兄長滿面猙獰的樣子,瞧着倍覺解氣,他本來在京城好好的,卻被拉到這裏,還真是滿腹的委屈。
他微笑道:「皇上,這郭文鶯確實不懂事,皇上為她千里迢迢的跑到東南來助陣,她倒自己先跑了。豈不是太不把皇上放在眼裏了?」
封敬亭咬咬牙,「別叫我抓住這臭丫頭。」
他到東南來自然也不全是為了郭文鶯,不過至少有一半原因是因為她,他連發了三封信,這丫頭都置若罔聞,這是真沒把他當皇上看啊。早知道就直接下個詔書招她回京,何必費心費力的還得看她臉色了?
至於另一個原因,卻是為了三皇子,有人說他這位三哥出現在杭州,便逼得他不得不來一趟了。
抓不到封敬安終究是個隱患,以他的性子自是不能允許這位三殿下在他的萬里山河中徜徉囂張,不抓到他,他是絕不肯離開東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