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赤月在調查蘇爺爺的事情?」喻時錦單手撐在窗台上,身形緩緩的壓低,嗓音更是低得發沉。
只是沉的有些漫不經心的。
蘇回傾頭還抵在窗台上,只覺得前面一層陰影籠罩,眼前有些黑,瞬間只有觸覺跟聽覺爆炸。
「恩,查到了一點事……」蘇回傾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也不是因為不想說,只是被突然壓過來的人愣到了。
顯然不是誠心要問她這個問題的。
喻時錦也不是要她的回答,一手從她的後頸摩挲着漸漸移到了後腦上,很認真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蘇回傾其實想說些什麼的,想要跟他認真的討論諸葛先生的問題,在那軟軟的東西撬開她的牙齒的時候她很想咬一下的,但是下意識里的還是沒捨得。
喻時錦撐在陽台上的那隻手勾住了蘇回傾垂在一邊的手,一根一根的將自己的手插入了對方的指縫裏,她那隻手幾乎就是藝術家的手,乾淨、白皙,修長。
手指間的骨節都能很分明的感覺到。
這種時候,一點微小的觸感在腦子裏都會被放大到無數遍。
門外有忽然傳來敲門聲,有人找蘇回傾來了。
喻時錦將頭垂在她的頸邊,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在漸漸平息,輕笑了一聲,「是獨孤聿笙。」
聲音比起以往來,低了幾個調。
掃在頸邊溫熱的氣息有種致命的感覺,蘇回傾摸摸耳朵,「你先讓開,他有事找我。」
「好,」喻時錦看了她一眼,身後摸摸她的耳朵,然後起開,順便開了大燈,轉身看着蘇回傾隱約可見白皙的鎖骨,輕哼一聲,「你把衣服換了。」
剛剛因為洗澡剛出來,蘇回傾沒打算停留多久,就開了房間的小燈。
這會兒猛地換了水晶燈,亮度有些刺眼,她伸手遮了遮雙眼。
燈下,手上白皙到能看見細小的血管,然後就是側臉流暢的線條。
喻時錦拉開了衣櫃,將她常穿的衣服遞給她,盯着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在她要去換衣服的時候將人再度拉了回來,手撐在她頭邊的牆上,低眸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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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聿笙來找蘇回傾是為了阿波羅的事情,只不過阿波羅現在在監工,沒有辦法親自來找蘇回傾。
「阿波羅需要更改過後的武器的圖紙,」獨孤聿笙看着喻時錦先下了樓,覺得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友好,不過也沒在意,喻時錦看自己也沒有哪個時候友好過,「那些人好像知道了你的存在,不過他們只知道阿波羅身後有個軍火女皇,沒人知道是你。」
「行,我把圖紙打印出來,你先下去。」房間內,蘇回傾一邊披上外套,一邊按着電腦將最近自己修改過的圖紙打印出來。
獨孤聿笙得到他的回答就很利落的下了樓,樓下喻函本來跟喻長老說一些事,但是看到獨孤聿笙下來之後,就默契的停了下來。
獨孤聿笙勾勾唇,也沒有表現出什麼。
直到蘇回傾下樓。
「蘇小姐,」喻長老首先就站起來,本來他是要問蘇回傾能不能去他的辦公室,但是看到她手上抓的圖紙,頓了一下,「這是什麼?」
蘇回傾將圖紙遞給獨孤聿笙,聞言,語氣很認真的道:「我在青市學過簡筆畫,這個就是我剛剛畫好的簡筆畫。」
「原來是這樣。」聽到蘇回傾的回答,喻長老沒有再注意,「畫的是什麼?」
「就是簡單的小玩意,給蘇大帝玩兒的。」在喻長老真誠的注視下,蘇回傾語氣平淡的可以。
一旁的獨孤聿笙聞言,不由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喻炎看了獨孤聿笙一眼。
獨孤聿笙搖頭,很鄭重的接過圖紙,他看着喻炎,沒有說話。
要是他們知道,這幅畫就是海外現在幾乎每個勢力都想要籠絡的軍火女皇本人畫的,而那個人就在他面前,他們肯定不會是這麼淡定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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