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先不要訂閱,這是混全勤的重複章節,等我改完再訂閱。
訂閱了也不要緊,等我改完自然可以了。
短冊街酒館,某一間房間內。
一大早,自來也全身綁着繃帶,正悠閒地躺在船上,手裏拿着一本不知道什麼,看得津津有味。
大輸了一整晚,心情不好又喝醉了酒的綱手一進門,看到自來也那副欠揍的模樣,當即一把搶過自來也手上的書,對着他咆哮起來:
「喂,你這混蛋傷明明已經好了,到底什麼時候滾出去!」
「嘛嘛,不用生那麼大的氣嘛,我這不是還沒好嗎,才剛醒來幾天,身上的繃帶還沒拆呢......」
自來也悻悻地擺擺手,抬起他那綁滿繃帶的雙臂,可憐兮兮地說道。
「少來這一套!」
綱手一巴掌拍過去,自來也頓時如同一顆炮彈一般砸穿牆壁,摔倒外面的大街上。
「嘶......太狠了吧........」
倒在大街上,自來也不斷呻吟着,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進酒館之內。
酒館內,在靜音的幫助之下綱手已經恢復了過來,她斜眼瞄了一眼自來也,絲毫沒有表示歉意的意思。
其實一開始,當木葉的人帶着渾身是血,整個人都不成人形的自來也過來的時候,綱手真的是幾乎嚇壞了。
畢竟是幾十年老同學的老朋友,情急之下,綱手的恐血症幾乎來不及發作,親自操刀對自來也進行了大手術。
只是即便是號稱忍界第一醫療忍者出手,自來也也只是吊着一口氣躺在床上,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好在上天保佑,在暈迷了接近一年的時間之後,自來也終於在十幾天前醒了過來。
接着.......一切就都變了。
沒醒過來的時候自來也是一個大爺,但醒了之後綱手就左看右看都看他不順眼,打定主意要他趕緊滾。
反正經過一年多的恢復,哪怕是身體機能自動恢復,那些粉碎性骨折啊,什麼內臟破裂的傷勢早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哪怕隨便一個醫療忍者都能夠照看好他。
「話說你一年前到底遇到了怎樣的敵人?你知道嗎,要不是我你就差點沒命了。」
早餐已經在靜音的準備之下做好,綱手乘了一碗粥,邊喝邊問道。
「我開動囉,謝謝靜音醬。」
自來也也絲毫不見外,直接坐在桌子旁拿起一個包子就吃了起來。
綱手見此眉頭一挑,只是看在他剛剛被自己一拳打飛的情況下,沒有再說什麼。
「唔,說起來我這次遇到的那個傢伙,簡直就像怪物一樣。」
自來也感嘆一聲,食物塞滿嘴巴,吱唔着說道。
「哦?那是怎樣的一個傢伙?」綱手最後的一點醉意也一掃而空,臉上滿是驚奇之色。
綱手和自來也一起上學,一起組隊,一起執行任務,雖然綱手不會承認但他們的關係的確就是青梅竹馬,除了大蛇丸,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誰比他更了解自來也了。
不管面對何等可怕的敵人,眼前的這個傢伙總是自信滿滿地衝上去,從來都不會喪失信心。
但是如今,當他提起那個將他打成這樣子的對手的時候,帶着的是一種綱手從未見過,任何詞語也無法描繪的神情。
而且身為女人,哪怕性格大大咧咧,綱手也是隱隱間察覺到了自來也身上發生的,不可捉摸的改變.......
.......
木葉,火影大樓。
作為木葉最高的權力中心,嚴肅的氣氛在這裏並不稀奇,但今天,嚴肅的氣氛之中,卻是充滿着緊張與凝重。
「團藏,你這是什麼意思!」
三代一隻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對着站在他身前用繃帶包裹右眼以及右臂的根部首領,大聲質問道。
與志村團藏搭檔這麼多年,這是三代火影第一次將語氣說得那麼重。
「猿飛,你應該知道這樣的一股勢力盤踞在火之國邊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不要告訴我和平了幾年,你已經喪失了對時局的觀察力!」
志村團藏臉色木然,嘶啞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