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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貴妃。」
皇帝驟然出聲,語中儘是寒意,微微眯着的眸子透露出幾絲沉然。
榮貴妃究竟是後宮見慣風雨的人,不過一剎,已然手撫在胸前,眸中滿是哀泣的看向皇帝道:「聖上明察,鬼神之事,臣妾從不屑與為此,此事絕非臣妾所為,臣妾入宮伴隨多年,聖上如何不知臣妾?」
皇帝眸中微微一動,默然沉吟不語,榮貴妃冷眸驟然掃向佟皇后,身子一挺直,微微揚頜,似是說給眾人聽,又像是說給佟皇后聽。
「更何況,臣妾如今位列貴妃,膝下已有了老五和溫華,順妃不過位列四妃,臣妾如何要冒着宮中禁忌,去陷害順妃?這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啊,求皇上明察,還臣妾以清白。」
榮貴妃話音漸漸哽咽,一凜佟皇后,便默然垂頜,蹲身跪在皇帝面前,臉色落在陰影中,看不清神情,卻能看到榮貴妃的肩膀微微有些顫抖,瞧着哪裏還有平日半點張揚的氣勢。
周圍陷入了一片死寂,皇帝沒有發話,誰也沒敢輕易說話,只有榮貴妃似是而非的哽咽聲,如蘅微微抬起眼帘瞥向皇帝,皇帝扶着炕桌,手微微捏成拳,眸子沉暗極了。
偏頭恰好對上佟皇后淡然的笑眸,似是安撫的看向她,復又抬眸瞥向難得柔情繾綣的榮貴妃,看向皇帝溫溫勸道:「臣妾以為榮貴妃所說不無道理,這麼多年,榮貴妃在宮中輔助本宮打理六宮,無不是勤懇細緻。」
皇帝眸中微微有所動,佟皇后又看向一旁的榮貴妃道:「再有馬相在朝堂上也無不是兢兢業業,貴妃在內,馬相在外。實在是功勞有佳。」
榮貴妃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佟皇后,佟皇后話說的實在,可眸底的深意她卻看的清清楚楚,再看向一旁的皇帝。方才還有些鬆動的眸子此刻卻驟然有了幾分暗意。
榮貴妃正要開口說話,佟皇后已然率先看向蘇培全道:「臣妾以為不如先看看蘇培全找到的東西,許能查出些什麼來。」
榮貴妃陡然一陣冷意,潛意識裏她察覺出有些不好來,可上座的皇帝偏頭看了眼溫聲說話的佟皇后。終是微微頜首,抬眸瞥了眼蘇培全。
蘇培全身子微微一頓,有些晦莫的看了眼榮貴妃,終是從身後小內監手中取過漆盤,小心放在炕桌上,緩緩朝後退到皇帝身側。
皇帝沉然不語,皇帝不動,佟皇后也沒去揭開那綢布,只抬眸看向皇帝,皇帝掃了眼桌案上的東西。抬起眼帘看向佟皇后,沉吟了半刻,沉默的轉過頭看了眼眼前跪着的榮貴妃道:「皇后打開吧。」
佟皇后沒在推脫,只凝了眼榮貴妃,緩緩伸出手去,所有人在這一刻似乎都屏住了呼吸,佟皇后的手剛觸到綢布,卻微微一頓,在場的嬪妃宮人皆手搭在前面,垂着眼瞼。卻不約而同的打眼看過來。
如蘅瞥了眼跪在那兒的榮貴妃,看似沉靜篤定,手中卻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只聽得佟皇后的一聲驚異地低呼。如蘅忙抬眸看過去,眾人也聞聲而去,遠遠兒地都瞧不實,只見着佟皇后身子微微向後傾,拿着絹子的手卻撫在胸前,槿言也同樣驚慌地在一旁扶住了佟皇后。似乎是受了些驚嚇,佟皇后頗有些震驚地看向榮貴妃,不發一語。
打聽到佟皇后的驚呼,皇帝與榮貴妃皆看了過去,而這一刻,榮貴妃因為跪着,尚還看不清什麼,皇帝卻是臉色驟然一沉,眸中是無盡的寒然。
旁人看不到,坐在佟皇后身旁的如蘅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漆盤中擱着兩個小人兒,一個小人兒上的生辰如蘅瞧不出,想來應是順妃的,可另一個她卻是再熟悉不過了,如蘅看向頗為不可置信的佟皇后,是的,那是佟皇后的生辰。
如蘅瞥了眼皇帝突變的臉色,似是明白了什麼,也驚嚇出聲,一個驟然起身,眾人皆不知是何事,只瞧着連佟皇后身側的如蘅似是驚嚇過度,臉也煞白,瞧着似乎有些驚慌不知所措的看向佟皇后。
「榮妃!」
皇帝驟然出聲,只聽得與此同時「哐啷」一聲,皇帝已然猛地將桌案上的東西拂到地上,漆盤狠狠砸在地上,遮擋的綢布散在一邊,而裏面的兩個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