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
彭明軒又問道:「排長,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啊?」
聶小天道:「什麼打算?」
彭明軒道:「關於咱們排未來的展和訓練方面的打算啊。」
聶小天搖頭,笑道:「佛曰,不可說也!」
自己身上帶着這麼牛逼的級bug,要說沒什麼打算,那是騙小孩的。但是現在還真是不到說的時候,條件還不成熟啊。一旦條件成熟了,還用彭明軒來問?
估計那時,自己早就連豬都懶得當了,而是廢寢忘食的幹了起來。
彭明軒見聶小天不想說,也就不再多問。。
「好了,你去忙吧。我就在這邊上看一會兒,你不用管我了!」聶小天說着,就要去旁邊找一個角落坐着曬太陽去。
彭明軒聽令,乖乖的去訓練新兵去了。
啊,有點熱啊。
聶小天找了塊石板一坐,沒過多久,便覺得有些熱了起來。這天兒,這太陽啊,怎麼讓人這麼的煩燥呢!
「聶排長!」
突然,杏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她站在聶小天的面前,將嘴一嘟,板着小臉蛋沒好氣的喊了一聲。
聶小天愣道:「杏兒,你怎麼來了?!」
我去,不妙啊。這小丫頭片子這是生的哪個王八蛋的氣呢?看把她給氣的,這得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啊?
杏兒怨道:「我問你,我給你的鞋,怎麼穿沒毛那傢伙身上去了?!」
聶小天一聽,得,感情惹這小丫頭片子生氣的那個王八蛋是我呢。
聶小天搖了搖頭兒,道:「呵呵,杏兒啊,還真忘記謝謝你了。你做的鞋真不錯。我挺喜歡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們窮的啊,都沒有一雙好鞋啊。」
杏兒睜着兩隻清澈的大眼睛聽着。
聶小天又道:「尤其是沒毛那小子,你是沒看見啊。那小子腳上的破鞋,把腳丫子都露出來了。我看在眼裏,心說這不是瞎鬧嗎?要是打起小鬼子來,就他那雙破鞋,估計他人還沒有衝出去,就已經被那雙鞋給害死了!」
「那你也不該把我給你做的鞋給他!」杏兒認死理,姑娘送的鞋是能胡亂的就轉送給別人嗎!
聶小天一愣,這丫頭這脾氣,還真不好哄啊。
「是啊,太不應該了。要說我也捨不得啊。可是沒毛那小子可憐的啊,三歲沒了娘,七歲就沒了爹。從小啊,就是討飯長大的。這小子窮了一輩子了,就沒好日子過。你說我當他的領導,見他受苦,我能不管他嗎?你看,我腳上的鞋沒破吧,可是他的鞋破了啊。」聶小天胡扯道。
這一扯,得,沒毛這小子變悽慘了。
更扯的是,沒毛的娘愣是被聶小天給說死了,還是在沒毛三歲的時候就死了。他爹更慘,愣是被聶小天說得從地裏面活過來,又陪沒毛過活到了七歲這才回到了地里的棺材裏面去。
「啊?他這麼慘啊!」杏兒一聽,頓時母性上涌,有些不忍地道。
「是啊,誰說不是呢。我也是看着他可憐,要不然,那麼好的鞋我才捨不得給他呢!」聶小天道。
杏兒一聽,這才笑了起來。
聶小天心神一盪,只覺得杏兒臉上這笑容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清澈得如山泉一般,沁人心脾!
「呵呵,好了,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原諒你了!」杏兒眨了眨那她雙清澈的大眼睛,「但是,我要是再給你做一雙新的,你可不能送給別人了!」
聶小天一愣,還做啊?
就非得我讓穿一雙你做的鞋,還沒得選了啊?
「那你忙吧,我先走了!」杏兒也不等聶小天答應,說完,小兔似的走了。
聶小天再次一愣,得,我這算是被人姑娘給盯上了嗎?
那邊。
彭明軒已經開始講起了射擊要領來。
眾新兵見彭明軒只講不練,都鬧了起來。有兵道:「長官,為什麼不槍讓我們用真槍練練呢。光用嘴說,這槍法也說不上去吧。」
「是啊,槍吧。」
「射擊吧!」
「槍給我們,讓我們練習打靶吧。練好了槍法,我好去找小鬼子幹仗,給我死去的妹妹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