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漫漫?怎麼是你?」宮翼銘頓時酒醒了大半。
山漫漫支支吾吾半天,「我怎麼了?」
「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宮翼銘皺眉。
「我來怎麼了?」山漫漫低呵一聲。
「嗨哎~不是,你怎麼會在青城,又怎麼會在這種鬼地方?」
「難道只有你這種鬼才可以來嗎?」山漫漫不爽道。
「還敢堵嘴!你知不知道,一個單身女人來這裏會發生什麼事,這裏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除了我!」宮翼銘末了還替自己洗白。
「找到了嗎?」外邊已經有人逼近了。
「老大,就只有這間沒搜了。」其中一個馬仔說道。
「給老子把門打開!等老子把他們抓到通通死給我看!」
山漫漫一驚,做個噤聲的動作,「噓……不想死的,現在就給姑奶奶閉嘴!」
「現在怎麼辦?」宮翼銘想,就暫時與她統一戰線吧。
也不知道這人可不可靠!
其實不可靠的是他好不啦!
「笨死了!還讓你救我呢?自己都自身難保。」山漫漫說。
「誒,你這死丫頭!」宮翼銘不滿意了,「我看你一個女人孤零零的,萬一被他們……等等,你不會是來賣的吧?」
「啪!」山漫漫不客氣地打他一巴掌,「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本小姐有的是錢,至於這麼不堪嗎?」
宮翼銘無辜地摸摸俊臉,「真是的,長這麼大還沒有一個人敢打我臉的呢!」
要不是自己出言不遜,山漫漫這死丫頭肯定死給他看。
「哼~」山漫漫躬身,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
「誒,你幹嘛?錢又丟了嗎?呃……」
宮翼銘話還沒說完,就被山漫漫當頭蓋上一個水桶,還將掃把塞進他手裏,「諾,把這掃把拿着,不許丟掉。」
宮翼銘才不干,將頭上的水桶倒扣在她頭上,「諾,掃把拿好,不許丟掉。」
「宮翼銘,你還要不要命了?」山漫漫承認剛剛是有心整蠱他,卻也不想跟他在這裏起爭執啊,索性軟了口氣。
「命當然要,尊嚴也必須要。」宮翼銘不服。
「命都沒了,尊嚴還要來幹嘛?」山漫漫說。
宮翼銘訝然,「還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把尊嚴看得這麼重要了?」
「不跟你廢話,我先保命,你愛干不干。」在宮翼銘那驚訝的表情之下,山漫漫窩在一個角落裏,將一個較大的竹婁扣在自己身上。
「怎麼回事?變性了?」宮翼銘在想不通的情況下,將水桶蓋在自己頭上,身子用各式各樣的拖把擋住。
「快,給老子撞開!」一群人來回反覆地撞門,「一、二、三……撞!一二三,撞!」
「嘭!」門終於被打開了。
「給我搜!」大漢又一聲令下。
要把燈開起來,又碰巧這間屋子的燈是壞的,這麼一個狹窄又骯髒的地方到處擺着清潔工具,想來不會有人吧?
「老大,這裏怎麼可能會有人?髒兮兮的。」其中一個馬仔說,還應景把口鼻捂住。
那個大漢掃了一眼,悻悻然地叫他們離開,「走!」
宮翼銘大氣不敢喘,臉憋得比喝酒還紅,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們離開。
「快,他們走了!」他將身上的束縛取下來,趕緊把山漫漫也放出來。
「終於走了,嚇死我了。」山漫漫猛拍胸脯。
「嘿,沒想到你這丫頭詭計多端啊!」真是誇人不如損人!
山漫漫一拳砸在他胸口上,「你說什麼呢!」
「嗷嗚……疼!」
「趁他們走到別處,我們快走!」山漫漫領先出去。
「誒,等等我!」這門還沒走出去呢,他就將那些清潔工具摔個七零八落的。
那群人聞聲趕回來,「快,在那裏!」
「啊……完蛋了!快跑啊!豬,蠢死了!」山漫漫拉着他又一路逃亡。
「關我屁事啊?」宮翼銘不承認。
「別跑!」出來才發現,好傢夥,都拿着棍棒呢!
「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