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德斯很久沒有試過這樣激動的心情了,他記得自己十三歲那年,第一次成功地挑起一個人妻的欲望後,就是如此的激動,興奮,以及充滿了對事物的新奇感。↑,.
可這幾年下來,換的女人越來越多,但他卻覺得越來越沒有滋味。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了,因為他沒有遇到真正的好女人,和不遠處的那個女人一相比,自己懷中的女人,簡直就像是個只會擺弄風騷的夜鶯一般,讓人覺得有些反胃了。
想到這,索德斯趕緊放開了懷中的女人,並且不着痕跡地將她推遠了兩步,然後深深地吸一口氣,等待着那兩人走到自己的面前。他此時的心跳宛如鼓點一般,仿佛就像是未經人事的青頭小子,看到了自己苦戀已久的女神在向自己走來一般。
貝塔很快就走到了索德斯的面前,他看了這人一眼,微笑道:「帶我們進去,我找你的族長有些事情商量。」
索德斯看了那個雪莉一眼,然後對貝塔說道:「要想進到我們家族中,至少得先遞上自己的請帖吧。」
這是很正常的要求,但回答索德斯的,卻是一記閃電魔法。亮麗的閃電在索德斯的身上流動了兩秒,然後他就有氣無力地跪倒地在上,使勁地喘着大氣。他幾乎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地顫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旁邊的女人看到這一幕,發出尖叫聲,但不到一秒種,雪莉就將一發沉默術扔到了她扔身上,吵耳的聲音嘎然而止。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一下子就讓索德斯蒙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突然會攻擊自己。
如果是幾天前的事情,倒也說得過去,可他看得出來,對方不是那種會計較這種小事的人。
因為不理解,便心生惱怒,索德斯雖然現在全身的肌肉都在發抖,但他依然抬起頭來,極是硬氣地怒問道:「閣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純粹來報復你們罷了。」貝塔看着對方,緩緩說道:「如果現在你可以帶我去見你們的族長,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如果不願意,我立刻就讓你躺在這裏。」
這地方離多爾家族的大門不遠,有四個侍衛在門口那裏站崗,他們看到這一幕,大聲呵斥着,沖了過來,但還沒有靠近,卻見雪莉眼睛中微弱的金光閃過,那四個侍衛在奔跑着,便一頭栽倒在地上,滑出四五米遠,沒有了動靜。
索德斯扭頭看着這一幕,吸了口冷氣,也不知道是因為肉體的疼痛,還是因為被嚇到了,畢竟雪莉的攻擊方式很驚人,無聲無息就能把人弄暈,或者弄死,在識貨人的眼裏,比閃電魔法更加可怕得多。
當然,如果光從聲效上來看,自然是閃電魔法給人的感官更加震憾得多。
索德斯作為一名合格的紈絝,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兩人並不是帶來友好與和平,而是完全衝着自己的家族來的。
「如果你們不怕死,就跟上來吧。」索德斯勉強站了起來,一邊喘着氣,一邊惡狠狠地說道:「別以為你們折損了我們多爾家族的面子,還能輕鬆地活下去。」
貝塔微微一笑,沒有接話,而雪莉對索德斯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這天底下的男人,除了貝塔,能讓她正面多看幾眼的,沒有幾個。
旁邊的女人,立刻驚恐地跑到索德斯的身邊,拉着他的手,使勁指着自己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滾!」
索德斯背手一巴掌將這女人扇地跌坐到一邊。
女人捂着臉,白淨的臉上留下五條紅痕,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前不久還對着自己甜言蜜語的情人,怔怔地瞪大了眼睛。
索德斯卻不再多看她一眼,歪歪斜斜地走向家族莊園的門口。女人坐在地上,倦着長裙,胸口不停地抽動,無聲無息地留下了眼淚。
但沒有人來勸慰她,也沒有人來可憐她。貝塔記得這女人便是奧古斯丁的原配,他只在女人臉上注視了一秒鐘,就從旁邊走了過去,而雪莉則更是簡單,她的視線,甚至沒有在這女人身上停留哪怕是半秒鐘,仿佛對方就是路旁的一隻小蟲子,完全不值得她注意。
索德斯走在最前面,貝塔和雪莉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的索德斯已經沒有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