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殺青後,白露走在去酒店的小路,小路很幽靜,成片成片的小樹站在兩排,一陣清風拂過,小樹晃晃悠悠,如胳膊一般長短的枝椏,在黑夜好似一隻只伸過來的魔爪,走在小路白露臉色暈紅,在殺青飯,她有點喝多了,整個人有些飄飄然,微醺。
突然,白露臉色一正,她內心無端的感到一陣不好的預感。
在這時!
一道黑影從兩旁的樹叢竄出來,撲向白露身,白露儘管已經心有預感,但是因為酒喝多了,反應有些慢,還是被那一股巨力撲倒在地。
倒地之後,白露感覺一雙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之,大力的揉捏,他用力很大,很是粗暴,白露緊皺着眉頭,她在猶豫,她自然不會擔心自己會被強暴,只是她顧忌後果。
白露不作為的行為似乎讓那身影更加興奮,那身影用因為過度興奮而發抖的聲音說道
:「你也喜歡我麼?小寶貝!」
那聲音儘管很顫抖,但白露還是一下子聽清楚了,齊陽!
「我勸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白露躺在地,任由齊陽在自己胸脯揉來揉去,說道,說話期間,齊陽好像因為白露的說話又興奮了一點,而白露的聲音也更加的冷冽,見到齊陽依舊肆無忌憚,白露也沒再說話,夜色,寂靜的可怕,一條小路,一個男的趴在一個女的身,雙手不停的揉捏着女的胸部,還不斷發出厚重的喘息聲。
「看來,你是不打算接受我的介意了!」
白露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突然,白露那往常纖細白皙的雙手抓住了齊陽那到處亂摸的賊手,齊陽先是一愣,然後想要掙脫,然後驚慌無的發現,白露那柔若無骨的雙手卻爆發出如鐵鉗一般的力量,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勁也掙脫不開。
怎麼可能!
齊陽心裏驚呼道。
在齊陽掙扎的過程,他突然感到被抓住的手有一些瘙癢,接着月光模模糊糊的看去,發現白露的那雙手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毛茸茸的白髮,這一變化,差點把齊陽嚇得尿褲子。
「啊!啊~你不是人!啊!」
「啊!!!」
齊陽看着那把自己的手牢牢抓住的長滿白色毛髮的爪子,嘴裏驚恐的說道,待他扭過頭,正看白露的臉是,更是嚇得雙眼一反,頭髮直豎,昏了過去。
順着齊陽的眼光看去,可以發現一個碩大的狐狸頭冒着詭異妖艷的精光看着他。
………………
「佟佟佟!齊陽!」
次日一早,一個劇組的人拍打着齊陽房間的門,今天是退房的日子,電影殺青了,劇組也不需要再養着這幫人了,較為重要的會一直跟着劇組,不重要的拿完錢,撤了。
「開門啊!」
那個場工頗為不耐煩的使力敲着門。
「怎麼了?」
身後,一個拖着行李箱的場工路過,問道。
「今天不是退房麼,製片讓我過來把他叫醒,跟着劇組去參加活動去。」
再怎麼不招人待見,齊陽也是電影的男一號。
「怎麼,裏面沒人?」
見這個場工在這叫了半天,那個場工問道。
「我咋知道」
「不會出啥事了吧」
「應該不會吧……」
「你最好還是讓酒店去開一下門看看」
『「滴!」
一個服務生拿着門卡刷了一下,門應聲而開,然而當眾人進到齊陽房間的時候,卻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着看着,只見齊陽眼睛無神的看着潔白的牆壁,下體濕漉漉的,還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味。
發生了這等大事,封大剛立刻讓人把齊陽抬到醫院,一大批人開着房車和轎車來到了豎店最近的醫院。
醫生把齊陽的眼皮翻開,看着沒有焦距的瞳孔,皺着眉頭說道:「應該是收到巨大驚嚇,大腦自動開啟了自我保護,把記憶都封存了起來」
「醫生,你別說這些我們聽不懂的話,到底怎麼樣了?」製片人有些不耐的問道,沒想到電影剛剛拍完,着男一號出事了,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說白了,是傻了」
「傻了!」
在醫生辦公室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