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是潮濕的。
他身上的襯衫更濕。
她被夾在他與牆中間煎熬難退。
「不認識我現在就讓你再認識一次」
宮歐霸道地開口,低下頭就強硬地堵上她的唇,將薄唇上溫熱的水珠強勢地餵進她的嘴裏,火熱的溫度在她嘴裏襲卷一切,險些將她整個人完全融化。他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甚至還探進她的衣服里,煽風點火
像有一股電流注入她的身體,挑動着每一根神經,她踩在地上的光滑腳趾不自禁地縮緊。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喜歡。
太可恥。
「唔放」
時小念死命掙脫。
「對,被強的時候就是要這樣掙扎,你這女人還真是會演,果然夠稱職」
宮歐嘲弄地冷笑一聲。
明明是那麼開放的一個女人,還在跟他裝清純,做作
宮歐的眼裏聚着一團烈火,對着她繼續上下其手,她的掙扎在他眼裏完全不值一提,他輕輕鬆鬆地鉗制着她為所欲為
浴室大廳的水聲很大,卻蓋不住宮歐越來越粗的呼吸。
她拼了命,也掙脫不過。
他貫穿的一刻,時小念痛到叫不出聲來,身體如同被硬生生地撕裂一樣
又一次。
她可悲地發現,她又一次被侵犯了,而這次,她沒辦法再欺騙自己一切只是場夢。
忘了過有多久,這一切才平靜下來。
時小念無力地跌坐在滿是水漬的地上,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身體,緊緊咬住唇,屈辱、憤怒、難堪等情緒一涌而上,幾乎吞沒她。
她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告上法庭麼
告上法庭。
他是宮歐,她能贏麼不用多想,她也知道微乎其微。很多時候,權利就代表着勝利。
「砰。」
一件濕掉的男式風衣被宮歐像丟垃圾一樣扔到她身上,將她的身體遮得密密實實。
時小念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下。
風衣上專屬於宮歐的氣息讓她窒息。
「宮先生。」
兩個保鏢從外面低着頭走進來,雙手捧着乾淨清爽的男式衣服。
宮歐伸手展開一件襯衫穿上,舉手投足間優雅自在,完全不像一個男人在女浴室里該有的反應。
朝角落的時小念斜去一眼,宮歐冷冷地發下命令,「把這女人給我綁回去。」
「是,宮先生。」
保鏢應聲。
時小念縮坐在角落裏,聞言身體又是一陣顫抖,難以相信地看向浴室大廳中央的男人,「你這瘋子還想做什麼」
他還不準備放過她
到底想幹嘛
「還想」宮歐意味深長地重複着她的字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想再碰你這種開放又做作的女人,髒。」
時小念說不出一個字出來,臉色慘白。
這個男人,把她羞辱到了極點。
為什麼,她會遇上這樣匪夷所思的事
宮歐系上袖扣,轉身離開,忽地又停下腳步,冷眼掃向角落裏的女人,「時小念,不想再吃苦頭就把我宮歐的孩子交出來。否則,接下來的人生你會生不如死。」
說完,宮歐頭也不回地離開,不帶本分留戀。
他身後遺留的空氣,一瞬間,冰冷徹骨,險些令時小念的呼吸就此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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