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搜查根本不對」時小念急了,「要不你們再搜查一次」
「夠了」
宮歐黑眸陰沉地掃向明小念,語氣慍怒,「一早上還要我聽你廢話多久去做早餐。」
「可是」
「沒有可是。」宮歐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攥過她纖細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面前,俊龐直逼她眼前,薄唇幾乎貼上她的嘴唇,「時小念你給我聽着,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少跟我廢話。」
「」
「你這麼閒的話我們再來幾回現場直播如何」宮歐邪氣地說完,張嘴就咬住她的嘴唇。
瘋狗。
時小念痛得皺眉,對上他眼中黑幽幽的光,不敢再說什麼,道,「好,我去做早餐。」
在宮歐面前,她弱爆了。
「這才像話。」
宮歐勾唇,轉身往裏邊走去,邊走邊吩咐,「封德,通知下去,兩個小時後總公司開會,討論隆泰收購,讓他們都給我發點有用的言論,否則全炒。」
「是,少爺。」
封德低下頭,轉頭看向時小念,有些同情。
少爺雖然容易暴躁,但以前也沒對哪個女的動不動就咬的。
時小念望着宮歐遠去的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咬疼的嘴唇,有些不甘,她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她也一定會擺脫他的。
早餐過後,宮歐帶着人離開,留下時小念一個人在廚房刷碗,邊刷邊想三年前的巴哈郵輪事件。
只要找到當時和她一起打工的大學同學唐藝,就算得上是一個人證,能證明她的清白。
可是,她當初幾乎是灰溜溜離開大學的,沒有任何一個同學的聯絡訊息。
這要怎麼找
倚靠宮歐的權勢那他還不定要啃她啃個多少回呢。
該怎麼辦,怎麼去找這個大學同學唐藝。
時小念煩惱得厲害,不禁嘆口氣,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拿起手機,是個陌生號碼的短消息
原來是封德。
購買碗碟宮歐對餐具的要求還真是挑剔,對從她家拿過來的碗保持着嫌棄到底的態度。
煩死了。
時小念換好一身出門的裝束,簡易寬鬆的白色衛衣,長褲配上運動鞋,將一頭長髮束起馬尾,然後出門。
她乘電梯直達1樓,電梯門在眼前慢慢開啟。
前面的走廊上,俊男美女相攜走在一起,十指相扣,四目相對,眼中只有彼此。
時笛、慕千初。
時小念呆住,第一反應就是往電梯壁靠,把自己隱藏起來,僅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
大概,在內心深處,她覺得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個小丑吧。
一個已經退出他們世界的小丑。
「千初,你再忙下去信不信我也去接電影,一起忙得見不到面好了。」
時笛的聲音傳來,那一口標誌性的娃娃音故作生氣也沒什麼威脅的味道。
「那怎麼行,我們馬上要結婚了。」慕千初寵溺地道,「只要你和家在這裏,我會每天記着回家。」
「真的」
「我怎麼捨得騙你。」
兩人說着甜蜜的話從一處轉角離開,沒有進電梯,聲音越來越遠。
時小念仍站在電梯裏,靠着冰冷的電梯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最近被宮歐攪得焦頭爛額,聽到這樣的甜言蜜語,她竟然沒有心痛,只覺得麻木。
慕千初剛剛說家。
原來他們住在這裏,昨晚她沒看錯,真的是慕千初。
也對,天之港極其注重私隱度,他是超一線化妝品企業的繼承人,時笛是人氣明星,兩個人把家選在天之港再合適不過。
可也太狗血了,她居然和他們成了一個小區的,還都是在a座樓,成了不近不遠的鄰居。
如果被他們知道她在這,肯定以為她又糾纏過來了吧。
「」
時小念將唇咬得發白,好久,她雙手插進衛衣口袋裏,朝外走出去。
外面陽光萬丈,一束束光落在小區的音樂噴泉中,水跳得很是優美。
時小念一個人找着瓷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