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嗅到了空氣中的一絲黑暗氣息,鄭非墨猛地驚醒過來,沒有心思再打坐。
「怎麼又聞到了那股毛骨悚然的味道了,果然有問題」
鄭非墨皺起眉頭,他知道這肯定是迅猛龍一族的手段了,正派的樓蘭修煉國不會釋放出如此黑暗的氣味,肯定是在暗中窺視的叛族做的。
想了想,他搖了搖頭,他管不了這事,只能安靜的等待一切的發生。
不過好歹他也提前知道了肯定要發生什麼事情,也好做準備,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要好。
想到這裏,心裏不禁安心了一些。
「不知道那個小喇嘛有沒有聞到味道?」
鄭非墨看向那個喇嘛,喇嘛依舊斯斯文文的坐在那裏,好像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信息,雙手合十,如一棵大樹,紋絲不動。
這個樣子,看起來應該是沒有發現什麼,鄭非墨不禁感到擔心,如果發生危險,那麼一無所知的小喇嘛可能會遇到危機。
就在這時,一群人吸引了鄭非墨的目光。
就在離他不遠的一個座位上,幾個俄羅斯毛子倒是玩得不亦樂乎,他們長相是純俄羅斯特徵,鼻窄且高高隆起,唇薄,直頜。
這幾個俄羅斯毛子正在打牌,一個個笑得很大聲,吵吵鬧鬧的,口中嘰嘰歪歪的不知道在說啥,就算是工作人員來勸阻也沒用。
過了一會,他們打完牌,又開始玩着作死的遊戲,一下子拿鉗子夾舌頭,一下子比拼喝酒,不要命一樣,鄭非墨覺得光是看着都肉疼,俄羅斯毛子居然下的去手。
真不愧是戰鬥民族!
周圍的人都嚇得離得遠遠地。
旁邊的大媽們露出嫌棄的表情,也有人勸了幾句,不過語言不通,俄羅斯毛子也不理會。
鄭非墨覺得挺有趣的,就這樣一直看着他們。他從小接受的訓練中,也包含學習各類外國語言的課程,其中他能熟練掌握的語言有四種:英語、日語、俄語、法語。
四種語言,鄭非墨不敢說信手拈來,但起碼還是能夠簡單的溝通的,所以也能聽懂這群俄羅斯人在說什麼,大致就是「幹得漂亮」「你也來試試」「你不行」之類的。
「印象中,俄羅斯人來中國,也好像是很禮貌的啊,這群人明目張胆的玩作死,不顧他人感受,還真是少見!」鄭非墨心想。
鄭非墨正看得起興,忽然一個俄羅斯男子回過頭來,不滿地瞪着鄭非墨。鄭非墨見這個俄羅斯毛子瞪着他,眼中露出疑惑。
忽然,那個俄羅斯男子嘴巴蹦出一連串嘰里呱啦的東西,口水四濺,似乎在罵人。
鄭非墨一愣,他當然聽懂了什麼意思,這個俄羅斯男子是對他不滿了,叫鄭非墨不要再盯着看,否則揍他。
哈哈,鄭非墨心中苦笑,的確,旁邊的人們都是拿眼角餘光去偷看這群毛子,只有他是光明正大地看,所以引起了俄羅斯人的注意。
鄭非墨笑着對俄羅斯人擺了擺手,也嘰里呱啦說了一堆俄語,示意自己不會再看了。
那個瞪着死魚眼的俄羅斯人聽懂了,點點頭,對鄭非墨豎起中指才作罷,轉過身去,不過嘴裏還是嘰嘰歪歪的罵着。
「真是沒禮貌!」一個婦女罵道,眼睛橫了那群俄羅斯人一眼,別過身去。
雖然周圍的人都沒聽懂俄羅斯人的話,但都知道是在罵人的,所以都心情變壞了。
鄭非墨卻不在意,只是繼續看着風景,假裝四處看風景。這時候,剛剛和鄭非墨見面的唐輝川走了過來,從幾個俄羅斯毛子身邊走過。
僅僅是擦身而過,但讓鄭非墨比較在意的是,唐輝川的視線在那幾個毛子身上停留時間較長,起碼比一般人時間長,這一點引起了鄭非墨的注意。
可是唐輝川也沒有做什麼動作,就從俄羅斯人身邊走過了。他早已經知道了所有報名學生的相貌,對於不是學生的人,他是不會去搭理的。
「不可告人的秘密?」鄭非墨摸着下巴沉思了起來,思考着剛才為什麼唐輝川會多注意這些毛子。他對這種小細節就非常敏感,總是會不經意的去在意。
不一會兒,服務員給鄭非墨端上了飲料。鄭非墨看了看飲料,便端起來喝了。
如果迅猛龍一族想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