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烺笑了笑,道:「皇嫂的不錯。」着又轉頭看向太后,笑着道:「不過畢竟是太后的侄兒,朕也怕冤枉了寧國公世子,那朕就問問當時在場的人,寧國公世子是否有輕薄成王妃。」
完笑眯眯的看向徐昭容,問道:「徐昭容,是你帶人衝進去的,你來你進去之後看到寧國公世子在對成王妃做什麼?」
徐昭容抬頭看看目光凌厲盯着她的崔太后,再看看笑眯眯看着她的宇文烺,臉上一直在冒汗。這種時候,她什麼都沒有看見會得罪皇上,她看見了崔安在輕薄成王妃就會得罪太后和崔家。此時此時,她只恨幕後利用她的這個人。
徐昭容「我,我」了好幾聲,都沒有想出個兩不得罪的方法。
宇文烺仿佛也沒有打算為難她,又道:「既然一時想不起來,那朕就先問問別人。」而後轉頭看向李婕妤和鄭才人,道:「李婕妤鄭才人,你先來當時看見了什麼?」
李婕妤微微垂了垂頭,先道:「回皇上、太后,臣妾當時隨昭容娘娘進來的晚,實在沒看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但臣妾進來的時候,就只看見成王妃摔在了屏風上,衣衫不整的,這究竟是成王妃自己摔的,還是被人推着摔的,臣妾也實在猜不出來。」
這話聽起來仿佛像只是在陳述事實,但認真聽還是能聽出傾向性明顯。
鄭才人接着道:「臣妾看到的與李姐姐看到的一樣,不過臣妾在宣華宮門口上的時候,隱隱約約還聽到裏面成王妃喊了一聲『救命』。不過當時情況有些亂,聽得並不真切,究竟是臣妾幻聽還是真有這一聲『救命』,臣妾也不十分敢確定。」
這聲「救命」自然是沒有的,當時的情景下姜婠也不會大喊着救命把人給引過來,但此時鄭才人這樣一番話卻是在幫她,雖然她並不知道鄭才人為何會幫她,所以姜婠自然不會否認,連忙又啜泣着道:「還是鄭才人的耳朵靈敏,臣妾當時的確喊了『救命』,可惜宣華宮偏僻……也幸好後面幾位娘娘來了。」
崔太后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起來,但頭風病也越來越嚴重卻必須在宇文烺面前忍着,表情在怒氣和疼痛折磨之下,甚至顯得有些扭曲。
宇文烺轉過頭來,卻仍是笑眯眯的看着崔太后,問道:「太后,這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還是太后覺得,要不要將當時在場的宮人們也叫過來也問一遍?」
崔太后沉着聲音道:「不必了。」今日之事,就算不是眼前的皇帝算計的,他也會趁此機會狠狠收拾崔家一番,就算再問也不會問出第二種結果來。如今就已經足夠丟臉的了,何必還在宮人面前出醜。
宇文烺最後又看向崔安,道:「崔安,李婕妤和鄭才人與你無冤無仇,總不會冤枉了你,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
崔安臉上青黑得很,他算是明白他今日是百口莫辯的了。不管是李婕妤還是鄭才人都是宇文烺的後宮,自然是跟皇帝穿一條褲子,彼此都心知肚明她們的話做不得准,但這種話卻不能辯解出來。
而就在這時候,外面宮人輕手輕腳的進來稟報道:「皇上,太后娘娘,寧國公求見。」
宇文烺道:「來得正好,他是崔安父親,又是當朝的國舅爺,是該問問他該怎麼處置今天的事情。」又道:「宣他進來吧。」
寧國公進來得很快,弓着身腳步匆匆的就進來了,看了跪在地上的崔安一眼,臉色一直陰沉的蹙着眉,然後跪在地上,道:「臣拜見皇上,拜見太后娘娘,臣有罪,臣特向皇上和太后請罪。」
宇文烺笑了起來,道:「寧國公何罪之有,寧國公可是我大周的有功之臣。倒是寧國公世子,輕薄了成王妃,這審朕和太后也已經審完了,但現在朕為難得很,不知該拿寧國公世子該怎麼辦。處置重了,怕要傷了朕和太后的和氣,處置輕了,不好給成王妃交代。不如寧國公來幫朕想想,該怎麼處置今日的事情。」
寧國公轉過頭來,瞪了崔安一眼,接着一個巴掌狠狠的掌摑到了崔安的臉上,一副氣憤交加的模樣,厲聲道:「你這個逆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簡直死不足惜。」
寧國公很清楚,今日之事不管實情如何,皇帝既然在他到來之前已經審完也坐實了這罪名,辯駁是辯駁不了的了,只能將這罪名咬牙認下,然後再爭取輕罰。
崔安受了寧國公這一
第二百一十六章 該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