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如果他真有事,她會不會擔心?會不會難過?杭
靳驀地湊近池央央,在她的耳畔輕輕問道。www
「我、我當然也會擔心。畢竟你是我名義上的合法丈夫,若是你有個什麼事情,我還得背個不好的名聲。」她不僅僅是擔心,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杭靳像父母雙親一樣離她而去再也無法陪在她的身邊。
「真的就只是這個原因?」杭靳不死心地追問。在
他強勢追問之下,池央央點點頭:「我害怕。」杭
靳目光瞬間亮了:「害怕什麼?」「
雖然你天天欺負我,惹我生氣,讓我恨不得你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但是一想到以後有可能再也看不到你,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會害怕。」池央央看着他,緩緩而道,「我害怕再也看不到你,害怕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害怕我做噩夢的時候再也不會有人將我從噩夢中拽出來。」
聽聽,聽聽,這個小白痴剛剛在說什麼?
她說了這麼一大段廢話,其實就一個意思,她害怕失去他。
這個白痴莫不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跟他告白吧?
如果是,他接受接受接受心靈和身體每個部位全都接受啊!
杭靳激動得一把抓住池央央的肩頭,興高采烈道:「小白痴,你是喜歡本少爺,在向本少爺表白吧。www」
「你抓疼我了,輕點!」池央央掙扎兩下,沒掙扎掉,便放棄了,「喜歡你?怎、怎麼可能!」
「那你說害怕失去老子是什麼意思?」聽到池央央否認,杭靳覺得自己瞬間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幾乎能讓他瘋掉。他
還以為池央央這個白痴女人突然開竅了,誰知道不過是換了種方式氣他。池
央央似乎沒有注意到杭靳陰沉下來的臉色,還在繼續說:「我們和志揚哥他們幾個人從小一起長大,認識二十年出頭了。我們當中不管誰出事,其他人都會擔心會害怕吧。」
杭靳劍眉高挑:「僅僅是這個原因?」池
央央迷迷糊糊地反問:「不然還有什麼原因?」看
她那傻樣,杭靳知道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操!」杭靳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起身走了。
池央央:「……」剛
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又「操」上了?
走出幾步,杭靳突然回頭,惡狠狠地瞪着池央央:「小白痴,本少爺早跟你說過要欺負你一輩子那就是一輩子,別他媽想着本少爺會放過你。」
如此生氣,他也沒忘記用他的方法讓她安心。
池央央:「……」
她就不明白了,她是有自虐傾向還是怎麼的?這
種時候聽到杭靳說要欺負她一輩子,她心裏竟然莫名有些高興。…
…
池央央收拾了餐桌和廚房,回到房間,杭靳已經睡着了。她
不由自主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在他的身邊躺下,側頭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的臉。不
得不說,杭靳這傢伙是真好看,五官俊美,如雕似琢,骨子裏又帶着一股囂張勁兒,走到哪裏就像冬日裏的暖陽一般,總是讓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當然前提是不了解他之前。看
着看着,池央央不再滿足於看,她想摸摸他,於是她的手探在了杭靳俊朗的臉上,五指輕輕滑動:「大混蛋,如果你平時也像現在這樣安靜、不罵人、不凶人、不惹事,肯定能招很多女孩喜歡吧。」「
天下女孩那麼多,但老子就是腦殘到只想要你這個小白痴一個。」杭靳在心裏吼道。他
根本沒有睡着,感受到池央央摸他,又對他說這種話,心裏那個沸騰,但是他又清楚這個白痴說的話可能根本不是他所理解那樣,他儘量做到不吭聲,但這白痴越來越過分,手竟然不安分於臉上,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