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老熊從剛開始的激動到了現在的平和,沒有在做出過激的表現。御風基本上已經猜出了一個大概,因為這麼久了,能讓老熊失態的事情已經很少了。
所以解鈴還需系鈴人,他沒有言語。讓老熊自己去解自己的疙瘩。
如果他暴走了,這點小事御風也可以給他抗下來。不過他心裏的疙瘩卻不一定解得開。
一些結只能去讓他自己去解開。
桌面上氣氛很沉悶,張思涵一直看着桌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名副其實的冰美人。
御風此時打破沉悶。
端起桌子上的二鍋頭說道「既然大家有緣相見就是朋友,張思涵假期就要到了,今天算是大家給她送送行吧,來先喝一個。」
「哎吆喝,喝二鍋頭呢,是正宗的北京二鍋頭嗎?還是假冒的。我車上有乾紅葡萄酒,也不值錢,千八百塊的,要不要來一瓶?哈哈哈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笑起來讓人刺耳
立輝迅速站起來,手摸向腰間,但是看見御風的眼神卻慢慢的又坐了下去。
對面的那個男的看向立輝之後,聲音又陰惻惻的響起「你咬我嗎?哈哈哈哈」
這次直接是大笑出聲,狂妄之極。
大排檔的食客大都看向這邊,沒有什麼反映。
因為這樣的大排檔出點這樣的事太正常不過了。
大排檔的老闆端着兩個小菜向這邊走來,看着有人肆無忌憚的狂笑,迅速走過來把菜放下,表情不咸不淡的道「兩位,萬事和為貴,今天在我這裏我做東請大家吃個便飯,好吧?有什麼過不去的間隙呢?」
那個男人鄙夷的說道「就你這裏?噁心我呢?你拿我和他比?」說完指着熊天豪。
他身邊的女人剛開始還有點不自然,不過似乎看着自己的男人的囂張可能比較享受似的,眼裏也掩飾不住的戲虐。
御風看向老熊,老熊對着御風搖搖頭道「今天我不對,掃了大家的興趣,尤其是張小姐,要不咱們走吧?」張思涵可能不再計較人家是否叫她張小姐了吧,反正沒有表示什麼。
御風看着老熊似乎沒多大事,也沒在計較。
一邊薛俊卻站了起來直接說道「朋友,可能有點誤會,要不然坐下一起喝杯酒談談?」
那個男的鄙夷的看着桌子上樹立的幾瓶二鍋頭就要說話。
而也就在這時,剛才馬路對面下車的五人一起也向着這邊走來,其中一個男的說道:「李昭,我就說了我在錦上添花訂了房間,你倆偏偏回來找找剛認識的那段什麼回憶,怎麼碰見熟人了?」
說話之人面很白,有點俊俏的感覺,對,就是俊俏。長得很像個女人,說話的語氣也相當的傲氣。
後面的兩個女的已經用手捂住鼻子,似乎這裏的氣味很難聞似的。
立輝早就坐不住了,站起來道「你們什麼東西,在風哥面前有你們顯擺的?」
說話很大聲,叫李昭的男人微微一愕,之後與剛才面白的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媽的啥時候佳南市這個破街冒出一個瘋哥?是瘋子的瘋嗎?哈哈哈」李昭張狂的無以復加。
御風對着立輝喊道「立輝坐下。」
立輝雖然很生氣,但是風哥的話不能不聽,又坐了回去
御風把目光又對着老熊看去,再一次徵求老熊的意見。
老熊唉聲一嘆,剛要說話,對面李昭身邊的時尚女郎冒出一句話,讓老熊臉色鐵青。
「你怎麼帶上眼鏡了?還弄個大分頭,早這麼有學問早發家致富了。」她卻不會去想熊天豪的家產是誰騙走的。
李昭故意臉漲的通紅,發出那種獨特的笑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讓人難以接受,羞辱之意相當明顯。
熊天豪臉色很是不好看,卻還是柔聲的說道「芸蔓,你就這麼絕嗎?我沒有對不起你一點,你走了也就罷了,你現在站在我面前羞辱我也無所謂,但是我的兄弟們你們為什麼要羞辱。這樣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這個女人顯然就是最早老熊提到的騙走他家裏所有財產,然後還告訴他說,她的樂趣就是騙走他財產的那個過程。
她就是導致熊天豪曾經頹廢的芸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