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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三拳哈哈一笑,「我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之後,我們老大覺得你是個人才,想招攬你為四合堂做事。」
「就這樣?」
狂三拳咬了咬牙,「你還想怎麼樣?」
傅餘年忽然覺得,這或許是個打入四合堂的好機會。
本來蘇長安計劃的是拍攝阮大將的錄像,然後讓他做內應,只可惜今晚發生的事情,打斷了這個計劃。
本來他們還為如何混進四合堂絞盡腦汁,但在倒好,狂三拳主動提出要招攬他,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傅餘年點頭答應,「好吧。」
「兄弟們,開車去。」狂三拳前面帶路。
王胖子躥了過來,「年哥,我陪你一起去?」
傅餘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心裏有數。
王胖子這才作罷。
白落梅抓住了傅餘年的手臂,秀眉蹙起,有些擔憂,咬了咬牙,道:「別去了,不安全,誰知道他們是什麼心思?」
「沒事的。」傅餘年笑了笑。
以他現在的武道實力,想要攔住他或者重傷他,必須是四大境之上的高手,否則只要在四大境之下,他就可以橫着走。
白落梅頓了好一會兒,道:「那你要小心一點。」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車子停下來,幾人來到一家叫做四合飯店的地方,狂三拳帶他進門,「走吧,老大在三樓。」
兩人走上去,一個貴賓包廂發出呼喝聲,挺熱鬧的,顯然是在喝酒。
狂三拳撩開帘子,「老大,我回來了。」
鰲子銘回過頭,上下打量了傅餘年一眼,「他就是傅餘年?」
「對,就是他。一巴掌把安仔拍飛出車窗,到現在還躺在醫院呢,說要休息一兩個月才能下床。」狂三拳灌了一瓶啤酒,坐了下來。
這是傅餘年第一次見到鰲子銘,典型的國字臉,五官深刻,說話大氣,一看就知道是個爽朗的人。
傅餘年自始至終,都釋放着經緯氣機,但卻沒有感受到一點惡意,看來他們是真心想招攬他。
「坐吧。」鰲子銘指着餐桌邊一張椅子。
傅餘年察覺到他們並沒有惡意,反而還挺客氣的,也是也不扭結,堂堂正正的坐了下來。
其他幾個人很自覺,知道鰲子銘有話要說,於是接連站起身,「鰲哥,老大,銘哥,那我們就先走了。」
鰲子銘也不挽留,點點頭,「好,路上慢點。」
包廂中只剩下三人。
鰲子銘盯了傅餘年一會兒,見後者沒有一點懼意,反而坦蕩磊落,心裏暗暗點讚,不錯的年輕人,「你的武道實力很強?」
傅餘年笑了笑:「一般般,還可以。」
「什麼境界?」
「距離大宗師還差一點火候。」
傅餘年並沒有說出自己實際的境界,因為他察覺到,鰲子武道境界一般,飯店中被他納入到經緯氣機中的人員,都是平常人。
他要一開口就是四大境,會讓鰲子銘這些人很不舒服的。
傅餘年既然跟着狂三拳來見四合堂的老大,他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留在四合堂。
「哈哈,少年出英才啊。」鰲子銘笑了笑,讚嘆了一句:「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着我做事?」
傅餘年欲拒還迎,總要推脫一下的,「鰲老大,我只是個學生,而且你說的做事,我不明白是什麼事?」
鰲子銘抖了抖煙灰,「就是看看場子,收一收賬,調解糾紛,幫人解決麻煩之類的,都在我們的範圍之內。」
「業務還挺廣泛的啊。」傅餘年笑着說了一句。
「我們也想維修核潛艇,給核彈頭拋光打蠟,回收二手航母,高空作業擦洗衛星表面除塵之類的,可惜沒那個實力啊。」鰲子銘笑呵呵的。
傅餘年也跟着笑了。
笑過之後,他為了不讓鰲子銘等人起疑心,覺得他答應的太快,於是再一次故技重施,「鰲老大,我只是個學生,社會上的事情,不太懂。」
「十萬!」
「什麼?」
鰲子銘以為傅餘年拒絕,是因為價碼的事情,於是直接伸出十根手指頭,大聲道:「十萬年薪。」
「難道就因為我得武道實力?」
鰲子銘搖了搖頭,「我從三拳的口中得知,你那天明明可以當一個做好事的奧特曼,把那些人的錢財要回來,可你沒有。就是這一件事,我就知道,你是隱藏的小怪獸,和我們流着同樣的血液,是一路人。」
傅餘年哈哈一笑。
不得不佩服,鰲子銘算得上是個頭腦不錯的老大,他的分析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怎麼樣,小伙子,考慮清楚了麼?」鰲子銘問道。
鰲子銘見傅餘年還在考慮,皺了皺眉,還以為傅餘年是對薪金不滿意,道:「我給你說個段子啊。」
有一個農民給地主打工,地主說我給你每個月一石米。
農民卻說:「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你給我第一天一顆米,第二天兩顆,第三天四顆,第五天八顆······後面全部翻一倍。」
地主想這農民傻了吧,要這麼少,就答應了。
後來農民堅持了七天終於餓死了。
「明白我說這個段子的意思嗎?」鰲子銘道。
傅餘年稍微矜持一下,並不是因為年薪的問題。
他雖然到現在還沒有查過自己的社團賬戶有多少錢,但至少在兩百萬以上,年薪十萬,蒂塔沒有任何吸引力。
可要是他只是個大學狗,十萬塊對他來說,那就是巨款了,傅餘年笑了:「東老大,既然你怎麼看得起我,那我就跟你混了。」
鰲子銘也是個爽快人,從抽屜裏面甩出來三沓子,「三萬塊,拿着吧,薪水我不會虧待你的。」
傅餘年一點也不客氣,拿在了手裏。
「三拳是新上來的分堂主,你多輔佐他,乾的好了,多設一個分堂主之位。」鰲子銘說話爽快,辦事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鰲子銘笑了笑,「吩咐廚房,燒一桌子好菜,招待兄弟。」
吃完了飯,狂三拳出來陪着傅餘年走一走。
狂三拳一邊走,一邊說:「前幾天的事情都是誤會,我是個新上位的分堂主,想給社團賺點錢,所以不管什麼生意,只要能插上一腳,撈點油水的,我都干。」
這一點傅餘年理解。
新上來的人,總是急於證明自己的能力,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在小弟和老大心中留下好的印象。
四合堂雖然是個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