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滿虜的這幾個奸細是草包,偵探的手法也很是拙劣。但是,張二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這什麼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以這三個奸細活動的地點範圍來看,針對的目標可是王大人、公事房和軍工作坊,這可是登州軍最核心的關節所在。任何一個環節出個事,都得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這樣,多派些兄弟,重點盯着那三個奸細。要分段盯梢兒,交替掩護着,千萬不要讓他們發現。重點搞清楚他們的接頭地點兒!只要他們不搞破壞,暫時就不要採取任何行動。」張二敲着案台,嚴肅地對幾個行動組長吩咐道。
「那……,另外那兩個呢?」其中一個組長問道。
「他們呀。也不能輕易疏忽!還是得讓人跟着。誰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關係呢。對了,這事兒就交給你吧!把這兩個禿驢給老子盯死了!」張二笑着道。
「啊!」這個組長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不是?!咱這提示有功吧,咋就讓咱去盯這兩個禿驢呢?不干,咱想去盯那滿虜奸細!」
「啪!」張二一拍桌子,眼一瞪:「咋啦?跟老子摞挑子!反了你了!這事兒,你不去,也得去!想要老子家法侍候嗎?」
「別、別別呀!這不是和滿虜斗有勁兒嘛。要不,那兩個和尚咱還是安排幾個兄弟去盯着,俺還是去跟那滿虜奸細吧!」這個組長哀求道。
「滾!那兩個和尚也很重要。你們千萬不能有任何差池!」張二冷着臉將幾個組長趕了出去。
這些傢伙,張二太了解他們了,一個個的都可着勁想爭功呢。
當日酉時之後,軍工作坊的工人照樣排隊放工,和平時沒有任何兩樣。胡鐵匠興沖沖地跑出了作坊大門,徑直往「港灣」酒坊跑來。
那李和尚連請了他兩頓,說好了今天由他請客,他可不想讓別人久等。
他上得二樓,果然見李和尚坐在窗前喝着茶等着自己。
「大師!沒有等得不耐煩吧?」胡鐵匠笑着問道。
「不會,不會!俺這齣家人,心中無欲無求,最是等得人。嘿嘿……」李有福也笑着回應。
「大師,今天可得由我請客!不然,你就是看不起俺這個鐵匠了。」胡鐵匠先將自己請客的事,先和李有福說明。他是一個耿直人,就沒有想過要佔李有福的便宜。
「好,好好!老衲今天就承小哥兒這份情!」李有福心中也很高興。
「一隻滷雞、一盤花生米、一條紅燒魚、再來幾個鹵豬手!外加兩壺老酒。給咱上快一點!」胡鐵匠沖小二大聲吆喝道。
兩人聊了大約半刻來鍾,小二便將酒菜端了上來。李有福和胡鐵匠今日是第三次見面,加之之前一直相談甚歡,這場酒喝得更是歡快。
兩人邊喝邊談,一直喝到過了戌時,才醉醺醺地結賬告別。
哼!饒是你登州軍保衛得再天衣無縫,老子都能從中撕出一條口子!李有福在心中暗暗腹誹。
李有福左右看看,兜一個大圈兒,確定沒人跟蹤後,這才慢條斯里的往「萬豪」客棧走去。
「狗日的,這滿虜奸細還挺狡猾!還懂得躲避跟蹤。」一個軍情司的特工見李有福走遠後,才恨恨地對同伴說道。
雖然覺得滿虜的這幾個奸細是草包,偵探的手法也很是拙劣。但是,張二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這什麼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以這三個奸細活動的地點範圍來看,針對的目標可是王大人、公事房和軍工作坊,這可是登州軍最核心的關節所在。任何一個環節出個事,都得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這樣,多派些兄弟,重點盯着那三個奸細。要分段盯梢兒,交替掩護着,千萬不要讓他們發現。重點搞清楚他們的接頭地點兒!只要他們不搞破壞,暫時就不要採取任何行動。」張二敲着案台,嚴肅地對幾個行動組長吩咐道。
「那……,另外那兩個呢?」其中一個組長問道。
「他們呀。也不能輕易疏忽!還是得讓人跟着。誰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關係呢。對了,這事兒就交給你吧!把這兩個禿驢給老子盯死了!」張二笑着道。
「啊!」這個組長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不是?!咱這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