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家是『說曹操,曹操到』,我這是『想曹操,曹操回』。快,請潘少爺進來!別愣着。」王瑞高興地吩咐道。
尼瑪,正主兒總算是回來了。為了滿足潘學忠玩幾個滿婆子的心愿,王瑞可說是拼了!
「這,這……」潘學忠有點不知所措。
這滿虜兇悍,他是清楚知道的。別吃吃吃,真被這滿虜女子一口咬了。尼瑪,這可虧大了!
真要這樣,以後得把三寶太監當成偶像了。
「主子,你怎生還怕了小女子不成?你該不會認為小女子會真的把主子這條大棒咬來吃了吧?」那蔭望着潘學忠嬌笑着道。
在遼東時,她額娘是教過她這一招的。說是男人最為喜歡,她現在便想施展出來,搏眼前這英俊的新主子的歡心。
這一招雖然她從來沒有用過,不過她仍然有信心使得出神入化。畢竟平時吃東西時,她就有意識地練習過。
她本就刁蠻,平時行為乖張,所以忍不住對潘學忠進行言語挑逗,開了一個玩笑。
「什麼?怕?本少爺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怕字如何寫呢。」在這樣的場景之下,潘學忠當然不願意輸了氣勢。
「那奴婢可就吃了!嘻嘻……」那蔭握着潘學忠的大玉米棒,將頭低了下去。
「等等!」潘學忠在最後一刻還是制止了她。
「主子!」那蔭放下手中的玉米棒,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她擔心自己的激將法玩得過火了。
「這個,這個沒有沐浴啊!」潘學忠不好意思地說道。這玉米棒上滿是尿水污垢的,怎能讓人入口呢?通古斯野人也是人嘛。
至於說什麼怕,那簡直就是胡扯!潘學忠身為大漢男兒,自然有身為漢家兒郎的驕傲。在滿虜面前,輸人也不能輸了氣勢。
「主子說這個呀?奴婢的正好用嘴巴給主子清洗。」那蔭嬌笑着說道。說罷,她溫柔地又拿起了已經有點軟下來的玉米棒子。
「哦,好吧!」潘學忠強壓着自己的起伏的情緒,平靜地說了一聲,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但架不住潘學忠是啊!王瑞估計,以後要是能打到東南亞、中東和非洲等地,可能七大洲四大洋的,這傢伙都想弄幾個扔在自家後院裏吧。
不一會兒,潘學忠便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見到王瑞和馬舉就道:「這遼海總算是開凍了,咱們的海軍又可以縱橫四海了!」
「哈哈,我正想着二哥呢,想不到你這人經不住念叼,一想你,你就回來了。」王瑞笑着迎了上去。
「真想我了?那今晚請我喝酒。」潘學忠和王瑞開起了玩笑。
「哈哈,什麼好事兒,都讓你撞上了。我們今天晚上還真的有飯局,給你、思德和李正浩辦的接風宴!」馬舉笑着道。
「嗯!還有其它禮物呢。走,我們一起和思德去看看!」王瑞神神秘秘地說道。
「什麼禮物?」潘學忠早就忘記自己跟王瑞說過的話了。
「走,去了你就知道了。」王瑞拉上潘學忠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王瑞看馬舉沒有跟來,又回頭道:「大哥,一起去啊!」
馬舉笑笑道:「大哥老了,體力不行了,就不去了。」
潘學忠聽兩人講着只有二人才懂的黑話,心中迷疑不已。這馬舉才20多歲,雖說少年老成,可真心說不上老啊!咋就體力不行了呢?我看他龍精虎威嘛。
兩人和林思德一起,半刻鐘不到,就進了浮山灣的監獄。那蔭和幾個滿虜女子現在正關在這裏。
因為不知道龍盡虜給王大人抓回來的幾個滿虜女子所為何事。看守監獄的軍官倒也沒有賣虧待她們。他專門安排了幾個牢房關押幾人,然後等着王大人來提審。
不曾想,王瑞、潘學忠和林思德等幾個高層人物今日居然親自來了。這一情形,讓很難得見到大人物的監獄長驚喜萬分。
「你們都退下吧!」王瑞沖監獄長和身邊的親衛們揮了揮手,眾人很快便齊齊退了出去。
「看看,這就是給二哥的禮物!」王瑞指着牢房裏的幾個滿虜婆子道。
「給我的?真的?」潘學忠又是驚喜,又是意外。以前他確實隨口和王瑞提了一嘴兒,沒想到王瑞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