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改中)潘學忠越想越美,臉上全是張狂的微笑。看着林思德正要出去叫士兵進來押人,他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先押四個過去!留下一個,本少爺就在這牢裏審問!」
尼瑪,你們玩兩女一男大被同眠,玩這玩那。不過,有誰在監牢裏玩過呢?何況還是玩的異族風情!
其實他不知道,這在牢房裏啪啪啪的紀錄,早就被「話本大王」周健周士相打破了。那柴清監刑的前一晚,可是和周士相在監獄裏大戰了一晚的。
「好嘞!只不過這牢裏無法洗澡啊!這滿虜一身騷臭,思德怕她身上的臭氣醺到少爺啊!」林思德說道。
這監獄畢竟是監獄,總不成還燒了熱水進來,給潘少爺和這滿虜女子來個黃桶浴吧?
「沒事兒!思德,這你就不懂了!這吃野味兒,就講究一個原汁原味兒。有點騷臭好!這沒騷臭,還是滿虜嗎?」潘學忠得意洋洋地反問道。
「啊!」聽他這麼一說,林思德感覺自己是真的老了,跟不上時代了。現在的有錢人都玩這些花樣兒了嗎?
「那好吧!一切聽從潘少爺安排。少爺,你看留下誰吧?」林思德就是王瑞留在這裏搞接待工作的,一切肯定是以咱們潘少爺是否滿意為準。
「讓我先想想!」潘學忠在兩個牢房前左轉右轉,有點拿不定主意。他就象一個饞嘴的孩子,在尋思着先吃哪一塊巧克力。
「老爺……」五個滿虜女子紛紛對着潘學忠拋起了媚眼。
除了和潘學忠搞了可以保下一條小命兒外,這潘學忠也確實是一等一的帥哥。別說是為了保命,就是平時,這些滿虜女子也恨不得把潘學忠拖到床上幹掉。
「就她吧!」潘學忠最後一指那蔭。看來看去,好象還是這個滿虜小婆子順眼一點,那還是先搞她吧。
「多謝主子!奴婢這就侍候主子!」那蔭一聽潘學忠選中了她,頓時高興得心花怒放,趕緊跪在地上沖潘學忠磕了一個頭。不管咋說,自己的這條小命兒暫時算是保住了。
「好嘞!不過,要不要給潘少爺拿些被褥床單進來?」林思德很貼心地問道。
這牢房裏,就隨意地扔了一些爛草作為床鋪,總不能讓養尊處優的潘學忠就在這爛草上開搞吧?
在遼東時,她額娘是教過她這一招的。說是男人最為喜歡,她現在便想施展出來,搏眼前這英俊的新主子的歡心。
這一招雖然她從來沒有用過,不過她仍然有信心使得出神入化。畢竟平時吃東西時,她就有意識地練習過。
她本就刁蠻,平時行為乖張,所以忍不住對潘學忠進行言語挑逗,開了一個玩笑。
「什麼?怕?本少爺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怕字如何寫呢。」在這樣的場景之下,潘學忠當然不願意輸了氣勢。
「那奴婢可就吃了!嘻嘻……」那蔭握着潘學忠的大玉米棒,將頭低了下去。
「等等!」潘學忠在最後一刻還是制止了她。
「主子!」那蔭放下手中的玉米棒,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她擔心自己的激將法玩得過火了。
「這個,這個沒有沐浴啊!」潘學忠不好意思地說道。這玉米棒上滿是尿水污垢的,怎能讓人入口呢?通古斯野人也是人嘛。
至於說什麼怕,那簡直就是胡扯!潘學忠身為大漢男兒,自然有身為漢家兒郎的驕傲。在滿虜面前,輸人也不能輸了氣勢。
「主子說這個呀?奴婢的正好用嘴巴給主子清洗。」那蔭嬌笑着說道。說罷,她溫柔地又拿起了已經有點軟下來的玉米棒子。
「哦,好吧!」潘學忠強壓着自己的起伏的情緒,平靜地說了一聲,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大哥、三弟,咱老潘可沒給漢家兒郎丟臉!」潘學忠在心中默默說道。
很快,一種溫潤潮濕的感覺侵襲到了潘學忠的身體裏、意識里。這讓閱人無數的潘少爺也忍不住一陣顫慄。「啊!」他低沉地輕吼了一聲,一下子抓住了那蔭的頭髮。
不過牢裏光線暈暗,距離又遠,他只能隱約地看個背影。反正咱們的潘少爺是衣衫凌亂,貌似解開了褲子,而那蔭好象卻是衣衫齊整。
只見這女子匍伏在潘學忠胯間,嘴裏在吱吱唔唔着,缺乏想像力的林思德一時還
第四百一十五章 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