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戰而喜,正是現今登州軍現今的精神風貌。
「你叫人抓了幾個滿虜女子?」回浮山灣公事房大院的路上,並肩策馬而行的馬舉悄悄地問道。
「大哥也知道了?」王瑞有點不好意思。他現在是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都是屎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都在繳獲的清單上寫得清清楚楚呢。」馬舉笑着道。
「給大哥和二哥預備的!」王瑞尷尬地解釋道。
「是給學忠這個好色的傢伙準備的吧?可別拉上我。禮物太重,為兄也無法收受啊!」馬舉輕笑着推薦,一下子便看出了王瑞言語上的小把戲。
馬舉是在遼東長大的,從小到大,他都和滿虜這幫野人打過交道。滿虜長什麼模樣,平時的生活習性,他都是最熟悉不過的。
這些滿身腥臭,長着一張張大餅子黃臉的滿虜女子,他可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口的。
「這個,就看大哥見了人喜歡不喜歡了。您要喜歡呀,您給先挑。您挑剩的,再給二哥唄!」王瑞嘻皮笑臉地說道。
「別、別別!都給你二哥吧!咱家裏的兩個,都支應不開呢。要按我說呀,當初你這美奴嫂子,就沒必要進咱這家門。你可別再添亂了哈。」馬舉叮囑道。
「怎麼啦?美奴嫂子哪裏讓你不滿意了?」王瑞好奇地問道。在他想來,這青樓出來的美女,七十二招沒有,三兩下的功夫,總還是應該有的吧?
君不見那東莞的行業標準,又是**,又是啥冰火兩重天的,隨便一招出來,還不得把馬舉給搞得軟塌塌的!
「我呀,倒不是對她不滿意。她呢,和你婉兒嫂子一樣,用你的話說呀,就是一個文藝女青年。這天天為賦新詞強說愁,嬌滴滴、哎哎怨怨的,就總覺得我陪她的時間短了。你說,大哥我每天能有多少空閒時間?」
「嗯,真沒有!」王瑞也點頭稱是。
「所以,我這不是後悔嗎。」
「您吶,就後悔着吧。我這可沒有後悔藥賣!」王瑞哈哈笑道。
「繼續!繼續打炮,不要停!」劉玉書在聲地命令道。
「轟!」,「轟!」「轟!」負責試炮的炮組不停地操作着,幾乎每隔一分鐘,就能打出一發。
「好!有了這速度,滿虜的大炮在咱們面前,不過就是一個大炮仗。」王瑞開心地和馬舉說道。
悅來樓後院裏,潘學忠正在拼命衝刺:「駕!沖呀!」
潘學忠拍着最後一個滿虜女子的磨盤般大的肥屁股,一杆大鐵槍左沖右刺,將胯下的滿虜殺得丟盔棄甲。
「主子、主子威武!奴婢爽死了!」這滿虜女子哪裏想到,當了登州軍的俘虜後,還能和一個如此英俊威猛的男子交合歡樂。她大聲叫喊着,心裏美得要死。
「爽嗎?爽了就好了!爽得想死了吧?」潘學忠啪啪啪地撞擊着,放縱地詢問道。
「是,是是!主子厲害,奴婢爽死了!死了都值了。」滿虜女子扭了扭豐臀,嬌媚地應着。
哼,那等下就去死吧!潘學忠臉上掠過一絲果決的冷笑。他終於拿定了主意,這「審問」完後,還是殺了算球!
要是留着,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生出什麼事端呢。別樣不說,范冰冰那一關,也不太好過吧!
找個什么女子不好?弄幾個蠻虜,以後還能和鄰居打招呼麼?
「叫本公子霍郎!快叫!」潘學忠又開始胡亂代入歷史名人。
「少爺……」林思德最後徵詢了一下潘學忠的意見,見他點了點頭,這才大聲命令道:「射擊!」
「轟!」十多個士兵聞令後,同時扣動了扳機,十多顆子彈瞬間迸出,射進了五個滿虜女子身體裏。
看着倒在地上、血流不已的抽搐着的滿虜女子,潘學忠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對林思德和軍官吩咐道:「去,補刀!都割破喉嚨,不要讓任何一人漏網。」
「是,少爺!」軍官點頭領命,帶着五個士兵走上前去,將五個滿虜女子的喉嚨一一割開。
狗日的,算你狠!剛啪啪啪完,你就能果斷地下死手殺人,果然也是世之梟雄。林思德在心中暗暗腹誹。
「潘少爺,咱敬你一杯!今日辛苦了!」坐在潘學忠邊上的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