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明白了,季寒卿應該是被下了那種藥。 et
開始他看季寒卿只是顯得無力、頭暈,根本沒想到會是這種……
而現在的季寒卿明顯失去了理智,他說什麼都沒用。
所以他也沒再說,直接去推人。
一開始季寒卿感覺到身體的燥熱,只是之後的無力及頭暈而令他忽視了這個,此刻那藥效不知道是才開始真正發作,還是因為他碰着席冰澈的身體而被徹底激發了。
而不管是哪種,現在的他只想着去佔有,尤其受到拒絕,他更是失控,爆發出的力量簡直驚人。
席冰澈跟他纏鬥了好久,仍是掙脫不開。
這樣下去會完蛋的。
想着,席冰澈也不再顧那麼多了,想要趁季寒卿只顧吻他時,將人直接打暈。
而在他準備偷襲季寒卿的頸部要害時,他聽到那低啞的聲線:「不要拒絕我……我很難受……不要……我難受……」
聽着那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哀求,或者兩樣都有吧,原本快碰到對方頸部要害的手,那麼遲疑了一下。
而這麼一遲疑,他的手反被抓住了。
被硬扯頭頂時,那力勁過大,手臂一陣劇痛,一時竟使不力氣了。
他用另一隻手去阻止,可單手的他在失控的季寒卿面前根本起不了阻止的作用……
被進入時,只有撕裂的痛。
痛得幾乎暈厥,卻又沒辦法完全暈過去。
只能一遍遍承受着這種簡直像是生不如死的痛……
第二天。
被吵醒,季寒卿只覺得難受。
他睏倦得沒辦法睜開眼睛,只是憑着聽覺,伸手去拿到手機。
接了電話,他把手機放在耳邊,悶聲問着,「哪位?」
「你昨晚沒回家?」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他難受的擰起雙眉,仍是沒睜開眼睛,只覺得這個聲音熟悉,卻一時又想不到。
「你……」他剛要問,突然想到,他不怎麼確定的問,「爸?」
「你沒事吧?」
他聽着,一下子清醒了幾分。
可越清醒,越覺得難受。
他一手按着太陽穴,另一手仍是拿好着手機,「沒事,一會回去。」
「那我等你吃午飯。」
「好。」
結束通話,季寒卿放下手機,繼續睡着。
他覺得很困,非常的困,可被吵醒,即使仍是困,卻怎麼也睡不着。
無奈,他睜開眼睛。
窗外的陽光很大,刺得他眼眸一痛,他不得不伸手擋住光線。
等眼睛適應得差不多了,他才把手放下來,看着陌生的環境,類似酒店的客房。
他對昨晚有些印象,在酒吧被下了藥,應該是那杯酒。
之後好像是席冰澈帶他走了,然後……是他提了到酒店,再然後呢?想不太起來了。
頭痛,喉嚨又干,他覺得難受極了。
掀開被子,他要起來,可一掀開被子,一絲冷意襲來。
他低頭,看着自己不着一物,整個怔住。
隱隱約約一些畫面在腦海里閃過,一幕接一幕,不是很清楚的,但又似乎……夠清楚。
「啊……」頭痛令他不由的抱頭,他無法再想、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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