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了,而且還有老婆了,你總是這樣威脅一個小女子,你不覺得可恥嗎?」
不等李春生說話,小蝶就開始反擊起來。@頂@點@小@說,..
雖然李春生是郝初玉的男人,可是看到李春生總是在自己面前耍那種流氓的特質,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想教訓一下李春生的。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我來這裏是有目的的,你給我看看她,是不是你搞的鬼。」
李春生不想在那件事情和小蝶過多的糾纏,他也不過是威脅一些小蝶而已,並不會真的做的。
如果小蝶敢大喊大叫,他不過是帶着小蝶離開這裏。扒光她的衣服,這種流氓的行為,還是留給真正的流氓來做吧。
李春生指的是躺在床上的郝巧兒,此刻的郝巧兒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勻,一臉的安詳,就好像是一個進入夢鄉的姑娘,在夢中,和自己的白馬王子一起遊山玩水,過着閒雲野鶴的日子。
「她怎麼了?」小蝶看到郝巧兒之後,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後才問道。
「她沒事,我已經把你們的針劑給解除了,所以我希望,以後她是一個自由人,和你們的紅葉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紅葉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的。」
李春生有些冰冷的說道,連他看向小蝶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
「你能夠解除她身上的針劑?」小蝶沒有去理會李春生冰冷的眼神,而是急切的問道,似乎抓住了什麼救命的稻草一般,看着李春生,眼神中滿是期望。
李春生點點頭。
「你真的能夠解除她身上的針劑?」小蝶似乎不確定,再次問了一遍。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去檢測一下。」
李春生淡淡的說道,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懷疑他的能力,「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過來,應該是給她餵藥的,她此刻應該是奇癢難耐。不過現在,她睡着了,並沒有感覺身體上有任何癢的地方。」
「再說,以你的地位應該能夠看出來她是不是還在控制當中的吧?」
最後一句李春生是反問的,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叫小蝶的女人是不是真的給郝巧兒注射針劑的人。
「李春生,我求求你了,幫我身體內的針劑也解除掉吧。」
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小蝶此刻竟然跪倒在李春生的面前,抱着李春生的雙腿,哭着讓李春生幫幫她。
李春生一下子就懵了,他認識小蝶,知道小蝶被人控制住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她的內心深處竟然也在處處想着反叛,處處想着脫離那個組織。
「李春生,我是初玉最為要好的朋友,請你相信我,只要你幫我解除了針劑,我就會一輩子跟着你,伺候你的。」
似乎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也許她作為一個女人最為驕傲的地方就是她能伺候一個男人。所以她為了解除自己身體內的那種針劑,已經不惜出賣掉自己的身體了。
「哥……」李詩韻有些不忍心,畢竟對於她來說,一個女子能夠跪倒在地上,可見她遭受到了多麼大的罪孽。
李春生揮揮手,阻止李詩韻的求情。
「小蝶,你難道就不怕常保春找你的麻煩嗎?」
李春生冷不丁的問道,從郝巧兒那裏,他已經隱隱約約知道,常保春身死的消息可能還沒有傳出來,即便是紅葉內部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否則的話,不可能還有人在下令除掉自己的。
聽到常保春的名字,小蝶果真愣了一下,臉上也跟着出現了掙扎之色,在猶豫,在徘徊,在思量。
李春生沒有去打擾她,而是靜靜的等待着。
至於李超和李詩韻雖然知道常保春已經死了,可是現在他們都聽從李春生的話,此刻也沒有插口。李超憐愛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郝巧兒,李詩韻皺着眉頭,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李春生,雖然我也擔心他來報復我,可是如果能夠除掉這種針劑,即便是死,也是值得的。」沉默了少許,小蝶一咬牙,狠狠的說道。
李春生點點頭,「小蝶,我能夠幫你除掉這種針劑,可是作為回報,你也要告訴我一些消息吧。」
雖然看在郝初玉的面子上,他已經答應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