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做的還不夠好,還需要再經過一遍的檢測嗎?」陳夢北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怒視着陳夢翔,就好像是在看一個讓自己特別不順眼的人。
「就是,孟翔,你也算是我們陳家的砥柱中流,對我們藥品展的過程可謂是知根知底,現在你竟然要再次申請檢查,你想讓那些人累死嗎?」陳夢天也是憤憤的說道,
「你要明白,明天就要正式宣佈我們陳家的藥品展了,你再讓別人出來走一遍過場的話,他們勢必會休息不好,萬一影響了明天的藥品展,你陳夢翔擔當得起嗎?」
說到最後,陳夢天直接說出了陳夢翔的名字,甚至把對方直接判為影響藥品展的罪人。
僅僅是一句話,就能夠判定一個人的生死。
陳夢飛直接嚇的捂住嘴巴,不管再發出任何一點的聲音,有些膽怯的看着陳夢天。
他知道自己這兩個哥哥脾氣不好,喜怒無常,弄不弄就要殺人放血之類的。
他一直都害怕這兩個哥哥,今天看到這種情況,他就更加不敢吱聲了,只剩下默然的觀望。
「二哥,我只是想再把這一次藥品展的流程給過一遍,你就如此阻止,難道你在中間錯改了流程,或︾,..者說是你還另有打算,不想讓老爺子過目?」陳夢翔針鋒相對。
如果是以往的話,在陳夢天或者是陳夢北說那種話的時候,陳夢翔都是乖巧的看着陳百世,向陳百世求救。而今天,他竟然硬朗起來,直視着陳夢天,冷冷的喝問,一點面子也沒有給陳夢天留。
而且他今天所說的這些話正是陳百世擔心的問題,同樣,也正是陳夢天的所作所為。
「你……」
陳夢天指着陳夢翔,真心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他看向陳夢北,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孟翔,這種事情,沒有證據,可是不能夠隨便亂說的啊。」陳夢北有些陰森的說道,然後又看向陳百世,肯定的說道,「叔,你是一個明白,知道咱們陳家為了這一次藥品展的投資,如果我們因為檢測而影響了一些人的情緒,到最後影響了咱們自己的藥品展,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再說,即便是二弟真的對藥品展的流程有所改動的話,也不是一晚上就能夠完成的。所以請您老放心,有我陳夢北在,休想有人來擾亂我們陳家的藥品展。」說到這裏的時候,陳夢北特意掃向了身邊的另外三個人,有些陰冷的說道,「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六親不認了。」
說這些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陳夢天的身上。
以至於陳百世的眼神也落在了陳夢天的身上,然後是陳夢翔,最後連陳夢飛的眼神也落在了陳夢天的身上了。
「你們看着我幹什麼?」
陳夢天顯然也沒有想到陳夢北竟然如此說,一時間嚇的有些慌張,「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陳家的事情。」
說這句的時候,陳夢天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就好像犯錯的孩子一般。
這態度,再明顯不過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心虛了。
當然,他做這些已經是潛意識的動作,配合着他蒼老的容顏以及寬厚的下顎,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曾點過頭。
這些人,雖然都是上了年紀的存在。可是在一起勾心鬥角的事情,卻完全如同一個個孩子一般,讓人覺得可愛,覺得憐惜。
「二弟,你暫時並沒有做出來什麼對不起我們陳家的事情,我們這樣說只是舉一個例子,希望二弟不要見怪的。」陳夢北笑着說道,就好像剛才的指責真的是玩笑一般。
而是不是真的,唯有他自己明白罷了。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陳家的事情而不自知呢。」陳夢天借坡下驢,慌快的笑着說。
「那我們還檢測嗎?」陳百世無語的問道。
他對這些晚輩已經失望透頂了,尤其是對陳夢北河陳夢天這兩個人。
他們兩個繼承了自己父親的意願,一心只想着如何收攏北天城,如何才能讓陳家凌駕於其他家族之上。
「叔,這個當然還是你說的算了。」陳夢北淡淡的說道,「當然,作為陳家的長子,我有權利進行諫言。現在再過一遍流程的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