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城,一個毫不起眼的四合院內,一件稍微破舊的房子內。
一個大概五十來歲的男人威武挺拔的站在那裏。
雖然沒有動,但是他身上都能散發着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氣勢。
他的身後同樣站着一個帶着鐵頭面具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不敢有絲毫的動靜,甚至連呼吸都不存在一般。
「你怎麼看?」
前面的那個五十來歲的老者緩緩的開口,聲音很平,但卻給人一種威壓,讓人不敢不回答。
「陳教官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又不願意違背天目編外人員的禁錮,所以才會選擇自爆身份玉牌,與天目編外人員脫離關係。」
鐵面人恭敬的回答。
前面的老者點點頭,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一眼那個鐵面人。
「鐵面,現在已經認證的天目編外人員有多少?」
「十二個,如今身份玉牌碎裂一個,只剩下十一個了。」
老者微微點頭,輕聲嘆息。
「十一個,執行任務的話都不一定夠,還怎麼保護我們的首腦呢。」
「鐵面,你也出去一下,找到掌握身份玉牌的人,然後考驗一番,能夠認證的就給認證了吧。」
鐵面人的身子一震,慌忙說道,「不行,我的職責就是保護首長,怎麼可能離開首長而去執行任務呢。」
「鐵面,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首長老者並沒有和鐵面爭辯,而是繼續緩聲問道。
「八年。」
鐵面一愣,如實回答。
「八年了,你可曾發現我遇到了什麼危險?」
鐵面回想了一下,也是,這八年來,自己幾乎是緊跟着首長的,卻從來沒有發揮到一點用處,只是時不時的幫他分析一下局勢,閒聊兩句。
「這也不行,萬一……」
鐵面還想堅持,卻看到首長老者擺擺手。
「憑藉你的辦事能力,應該不出一星期就能回來。而這一星期我就呆在京都不離開這個四合院,等你回來。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老者並沒有不耐煩,但讓鐵面感覺到深深的愧疚,怔在那裏好一會才點點頭。
「首長,那你多保重。」
鐵面說完就化成一道黑色,從這個四合院內消失。
就好像他的出現一般,無影無蹤。
……
「張宇,我和你原本沒有仇恨,但是今天你要殺我,那咱們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李春生看到張宇冰冷的面孔和猩紅的雙眼,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害怕,反而在心中升起了一陣莫名的激動。
又可以和高手一戰了。
李春生很是期待,他和古天的一戰沒有任何的懸念,因為彼此之間的差距太大。
和古雲飛的一戰,又因為古雲飛是世家的弟子,平日裏生活在溫室當中,沒有多少戰鬥經驗,而顯得生硬。
雖然兩人打的旗鼓相當,但李春生覺得如果自己也修煉了那麼多功法,一定能夠秒殺掉古雲飛。
所以此刻面對張宇,李春生不但不害怕,反而充滿了期待。
「而且咱們都是天目的編外成員,所以我希望咱們兩個能夠出去打,免得在這裏影響了別人。」
在寧家和古雲飛的那一戰,李春生已經領略到了古武修煉者的強大。
要不是寧家的老宅比較寬綽,他們早就把周圍的居民驚擾的投訴去了。
現在的俞藤酒店處在正街區,不但有本事的企業家企業高層大多住在這裏,就連高官也大都住在這裏。
要是他們在這裏打鬥,指不定整個正街區都會被他們鬧的沸沸揚揚,雞犬不寧。
剛才是因為李春生的態度,使得張宇陷入了短暫的瘋狂。
他原本就擠壓了很多的悶氣,來到又受到了這種悶氣,一時間接受不了,才會毀去身份玉牌,和天目決裂。
此刻清醒過來,他也明白自己犯下的錯誤。
可是開弓已經沒有回頭箭,他只能硬着頭皮往下走。
為弟弟張宏報仇,如果自己能力不夠被李春生殺掉,那就死了一了百了。
如果自己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