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說過,整個三樓的光線很怪,也並不知道是哪裏的燈射出來的。現在三樓一晃一晃的,尤其還會有短暫黑暗的出現,讓我心裏特別恐慌了。
但這種狀況並沒持續多久,很快的三樓光線再次穩定了,而在樓外,有一個煙花在空中炸開了。
煙花很絢麗,一時間把夜空弄得很亮。我很清楚,這又不是過年,煙花絕不是為了觀賞用的,相反,這是一種警報。
我猜跟我和鐵驢闖入這個高牆大院有關,或許把怪塔弄塌以後,觸動什麼機關了。
我也顧不上斗老僧了,迅速往怪塔處趕去,對着塌口處使勁喊着。鐵驢弱弱的應了一聲,當我知道鐵驢還活着時,一股興奮感涌到我心頭。
但伴隨着,我腰也疼了一下,甚至讓人有種要跪下的勢頭。我想到一個詞,輕度的腰脫。
我不是醫生,卻估計着,自己十有**是猜中了。我咬牙扭了扭腰,讓自己儘量的好過一些。這期間怪塔內有動靜了,鐵驢掙扎的往外爬。
我看到鐵驢伸出來的手後還拽了他一下。等他腦袋探出來後,我看着嚇了一跳。
鐵驢腦門上並排鼓了兩個包,我想起老僧了,心說不會這塔里有啥白蟲子吧?在鐵驢入塔後,趁虛而入的把他給咬了?
我緊忙伸手,對着兩個包擠了過去。鐵驢疼的哼了一聲,也幾乎吼着問我,「徒弟你要幹啥?」
我看自己用手指頭壓這個包,憑手感裏面都是液體,我知道誤會這件事了,也可想而知鐵驢有多疼。
我沒時間解釋啥,反倒一轉話題,把煙花的事說了出來。
鐵驢聽完罵了句臥槽,說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撤。我跟他想法一樣,不然那些喇嘛全趕過來,我倆怎麼應付?
我和鐵驢又嗖嗖的往三樓的樓梯口處跑去,不過沒等我們下樓呢,我就聽到樓下有動靜。
我形容不好是啥,似乎有人正一節節的上台階呢,還有一種呃呃聲傳來。
我和鐵驢要是下樓,弄不好會遇到麻煩,而且這樓里本身就這麼多古怪,誰知道上樓的會是什麼樣的怪物?
先不說贏不贏的,我倆可沒時間跟怪物打鬥。我瞅着鐵驢,那意思怎麼辦好?
鐵驢下狠心,又看着三樓的窗戶,跟我說,「走,一起跳下去。」
這窗戶離我們沒多遠,問題是這是三樓,跳下去很容易摔個好歹的。
我是真對自身實力沒了解,鐵驢看我猶豫的表情,勸我別多想,信他的准沒錯。
我跟他過去了,這窗戶是大型的,少說三米長,兩米高,而且玻璃特別的厚,鐵驢用胳膊肘使勁砸了一下,發現根本沒用。
鐵驢急了,又繼續用胳膊肘,也把鐵掌用上了,噼里啪啦的好一通打。
我想到另一個辦法,摸兜拿出玻璃刀。鐵驢看到這個傢伙事後,說我咋這麼不地道,早不拿出來。
我心說這純屬是遷怒嘛,我當然沒怪他,迅速用玻璃刀貼着窗框底部劃開一個大口子。
等輪到往下跳的時候,鐵驢又給我打氣了,說他數一二三,我倆一起。
我說行。但等鐵驢數到三時,他竟然沒跳,我是傻了吧唧的飛出去了。
這裏離地少說十米,這什麼概念?我眼看着自己落向地面,這一刻心都懸了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能讓自己不受傷,這麼一耽誤,我落地了。
不得不說,藏蠱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身子骨現在太橫了,只是踉蹌的往前跑了兩步,就卸了身上的力道,安全的站在地面上。
我抬頭看着鐵驢,又氣又急下,對他催促的擺手。
我頭次發現鐵驢的眼睛能睜這麼大,他是徹底心虛了。而且這爺們不像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人。
他跟我喊了句,「徒弟,你要幫為師一把,我今天狀態不行。」
之後他一咬牙,跳了出來。我看他跟個巨型沙袋一樣,隨着不斷的接近地面,他在我眼裏也不住的放大。
我品出來了,他狀態確實不好,整個身子在空中都有點傾斜了,這要落地時,一側受重嚴重,保準是個重傷。
我上來一股血氣勁兒,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