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使勁掙扎着,心裏也特別緊張,不知道身後這人是誰。他還想繼續拽我,把我全拽進去。我想抗拒,也被逼的沒招了,張嘴想咬他。
這人倒挺了解我,在我嘴剛張開的一剎那,他就已經察覺到了,急忙把手往下送了送,抓住我的脖子。
他繼續一邊拽一邊輕聲念叨一句,「是我,鐵驢!」
這聲音太有魔力了,一下讓我變得放鬆。我也不掙扎了,任由他使勁。
我發現這草垛子真是另有乾坤,從外面看,我以為這裏面不得非常實成才是?但實際上,這裏有個小空間,能緊巴巴容下兩個人藏身。
這一定是鐵驢偷偷做的,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技巧與手法,卻打心裏默默佩服他一下。
我不能直勾勾的在草垛子中橫着,就趕緊蜷曲身子,縮成一團。
我還發現,這草垛子裏並沒缺氧的感覺,一定有銅管之類的東西,讓草垛里、面相通。
鐵驢打了一個小手電,借着昏暗的光線看着我。他臉上帶着一起好奇,就好像說,我怎麼來艾買提家了?不過他沒問,又轉變態度突然嘿嘿笑了,說徒弟啊,你也太逗了,這都啥年代了,還用那麼老土的辦法,爬牆偷聽去?
我猜自己剛才那點舉動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不想多解釋啥,反倒盯着他強調,「你說我土?你不更土鱉?躲草垛子裏,藏得是好,但你有順風耳嘛?能聽到屋裏談話嗎?」
鐵驢反駁的搖搖頭,說我沒救了,又指着自己兩隻耳朵,還從其中一隻耳朵里拿出一個小黃豆粒來。
把它叫黃豆粒也不太恰當,我知道這一定是一種設備。
我跟他都兄弟,沒必要鬥氣,我又心平氣和的問他,「這是啥?」
鐵驢說,「這玩意兒其實就是一個迷你的耳機子,連在接收器上,我自己聽一個,你聽一個吧。」
我接過黃豆粒,也知道應該把它放到耳朵里,問題是,我怕用力不當別真把它塞大發了,最後拿不出來。
我自己沒敢動手,讓鐵驢幫我。等黃豆粒送到我耳中之後,一股很小卻又很清晰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都是艾買提和女子的談話聲。
鐵驢讓我少說話,一起用心聽,之後我倆用一種半相依的姿態,沉默着。
我聽了半天,這期間艾買提說完了白頭翁和魔心羅漢的事,女子認為寅寅四人確實可疑,她要把這事報告給九娘,而且事不宜遲,一旦真是她們要提防的人,九娘就早點安排人手,把寅寅四人擒住並消滅。
這女子也不想在村里過夜了,這就啟程往回返。艾買提問用不用找兩個手下護送,女子拒絕了,還不客氣的說要兩個廢物陪着幹嘛?豈不是更浪費她的精力麼?
艾買提似乎很怕這女子,只是陪着笑,不反駁。
之後他們下樓了,還一起出了院子,艾買提一定想把女子送到村口。
我對這女子很在意,跟鐵驢說,「咱倆也從草垛子裏爬出去吧,繼續跟蹤女子。」
鐵驢不贊同我的想法,又淡定淡定的勸我,說這草垛子裏這麼暖和,多待一會兒又何妨?
這種懶散勁不像是鐵驢的做事風格,我真懷疑自己聽沒聽錯。鐵驢不理我,擰了擰身子,換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小憩起來。
我懷疑鐵驢不走,還有啥後續計劃沒做呢,就不敢亂來,這麼默默等着。
不過足足過了半個鐘頭,也沒見有啥新動靜,我熬不住了,使勁推了推鐵驢。
他終於醒了,打着哈欠問我睡沒睡?我心說這都啥時候了?自己有那麼沒心沒肺麼?
我搖搖頭。
鐵驢讓我等等,他先悄悄把腦袋探出去四下看看,確定周圍沒人後,他帶着我一先一後出了草垛子,跳出院牆。
我趁空跟他念叨幾次,雖然那女子離開半個鐘頭了,但我們要想追,還來得及。
鐵驢又把我這麼中肯的建議否了,反倒帶着我一路回到住所。
等一進門,我發現不僅是我倆,姜紹炎也回來了,而且這時的姜紹炎很興奮,站在地上正亂扭屁股跳舞呢。
我納了悶了,不知道啥事把他高興成這樣?
姜紹炎看到我倆後,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