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所謂的有其他主意,便是成功地將男子身上的衣褲給扒了下來,然後點了他的穴道的,將他赤、身、裸、體地綁在了牆角的柱子上,讓他動彈不能。
段漣漪一開始還以為妙妙是有意救人,畢竟武潯出手的話,恐怕直接就要將這人給活活拍死了,結果越瞧越不對勁,妙妙這擺明也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男子中了她的痒痒粉,渾身難受得快要翻白眼了。偏偏撓也撓不得,抓也抓不了,只能幹着急,偏偏他已經這麼慘了,妙妙還扒掉了他的衣服讓他luo奔了一回。
碰上妙妙這種三觀不正的人已經夠倒霉了,還要遭到她這般擺佈,段漣漪竟忍不住同情了她一把。
男子方才還高傲清冷的雙眼眼下已經燒起了燎原大火,恨不能生生剜掉妙妙一塊肉才罷休,眼裏分明寫着幾個大字——如果我能活着,上天入地也要殺了你才罷休!
妙妙聳聳肩,偷着樂呵:「這樣子比直接殺掉他爽快多了!」
大家面面相覷,看了眼男子青紫一片的臉......還真是如此。
雖然他是始作俑者啦......但段漣漪到底有些於心不忍,臨走前拉住妙妙說道:「我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啊?」
妙妙挑眉:「漣漪真是善良,好吧,既然是漣漪要求,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
她笑嘻嘻地轉身往鐵牢那邊走去,男子梗着脖子瞪她,原以為她是要給自己解開穴道,結果等了半響卻沒有聽倒聲響,正疑惑着,只見一雙手穿過鐵欄杆,捧住了他的腦袋,一轉。
她竟不知從哪裏撿起來一塊黑炭,動手在他額頭上畫了一隻圓滾滾的小王八!
「好了,就這樣罷。我們也算是行善積德、大家快走罷,嘿嘿。」
嘿嘿你妹啊!這算是哪門子的行善積德!
眾人內心共同發出一聲怒吼。
不過到底趕時間的要緊,段漣漪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的要緊。
妙妙和杜子墨都不會輕功。幾人本打算一起行動的,但見雲笙實在虛弱的厲害,便乾脆讓武潯抱着段漣漪先回春風渡。杜子墨和妙妙一起護送段漣漪,既幾人一間走了好一段路了,天色雖然暗了下來。倒也還算早,街上人來人往,三人混入了人群之中,也不會再遇上什麼危險。
武潯的輕功可謂登峰造極,神出鬼沒。
武潯抱着雲笙,穿梭在皇宮的各個房檐亭台之上,如入無人之境。他目視前方,後腿輕輕一蹬,整個人就飛向了另一邊的角落裏頭。
有人恍惚覺得方才有一道影子略過,連忙回頭去瞧。卻什麼都沒看見,只好聳聳肩繼續往前走。唯有一卷急促的寒風,灌入他的衣領處,凍得整個人都不禁顫抖起來。
武潯面不改色,從高台越向矮牆,又從房檐飛向高閣,一點都不帶喘氣的。反倒是雲笙一開始還有幾分激動和好奇,越往後卻越發的害怕起來。終於武潯在一個地方停住,問她接下來往哪邊走。
雲笙忍着身上的疼痛,小心翼翼地從武潯懷裏抬起臉。往腳下看了看,發現兩人正站在一棟有七八層高的閣樓的頂樓上。
矜貴的姑娘當場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江南少有這般高的閣樓,站在這裏一眺望,閣樓周圍的景況一覽無餘。銀色的月光灑在在紅牆金瓦之上。覆在遠處的山巒之上,整個天地都蒙着一層淡淡的灰色,再過去些,便是一條條熱鬧不已的街道,街上人來來往往,人數多到望不到邊。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很是熱鬧。
雲笙剎那間竟沉醉在這景色之中了,痴痴地看着周圍。
武潯輕輕地咳嗽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我們接下來往哪裏走?」
雲笙忙回過了神,有些不好意思,指向東北方向道:「就是那兒!」
話音剛落,武潯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背,將他帶到了懷裏,急急道一聲:「抱緊了!」然後只聽得「呼」的一聲,整個人就好似離弦的箭一般猛地往下飛了去。
雲笙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整個人突然騰空飛起來,把她嚇得心悸不已,連忙摟緊了武潯的腰。風颳在臉上,溫柔涼爽,但她的身子卻疼得快要散架,連呼吸都困難,只能咬緊牙關忍了下來。
武潯落在了一處較為低矮的房
25 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