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軍醫臉色青白青白,以為大王在暗指自己照顧不周,便伺候得更勤快了。
大宋出了兩萬兵馬,南詔出了兩萬兵馬,只用了一個下午就攻下了淞城。不得不說,南詔國這國主倒還真是個用兵能人,容二少不免多少存了幾分忌憚。
況且這楚夏國國主幾次與他會面,都一副笑眯眯的感覺,相比之下當真是心思深沉。
容二少可不喜歡這人,且不說強者本就忌憚強者,再者那人總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竟能和他平分秋色。這點容二少就極為不喜。
卻說這廂操練場上,大傢伙兒正湊在一起說着話兒。
「嘿!胡二,你說,我們容二少的年紀也不算小了,現在又被封為桀王,怎麼後院還是一個女人也沒有啊,我可聽,說任憑那些朝中大臣怎麼勸說,甚至都以死相逼了,我們容二少就是不肯鬆口納王妃......」
說話是是個身穿戰甲的瘦個子士兵,似是剛剛操練完畢,正揮着袖子抹去滿臉的汗水,一邊笑嘻嘻地衝着那男子說道,一邊打開身旁的一隻牛皮水袋。才說完就渴極了一般,咕嚕咕嚕地猛喝了起來。光影折射間,好多的茶水順着下巴,順着脖頸流了下來。男子全然不去在意,很是豪爽大氣的模樣。
那被喚做胡二的漢子,腰粗臉大的,皮膚黝黑,抬起眸子,瞥了瞥西邊山尖上的茫茫白雪,再無奈地扯扯自己身上被汗水濕透了的衣裳。喘着粗氣朝那說話的男子道:「這都是二少的私事,怎得讓我們來瞎聊,不要命啦!」
那瘦個子士兵嗆了一記,表情紅了紅,聲音也放粗了起來:「二少現在也不在,先不管他在不在,這種東西的確讓人好奇的嘛!再說了,你就不想知道,我們二少年紀也不小了。我記得你在這個年紀的時候還老是纏着你哥哥,要他帶你去瞧西村口的那院子裏的小牡丹呢!!」
胡二是個直性子的漢子,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那陳年往事來說道,愣是憋紅了整張臉。好在臉上的鬍子大把,遮去了不少,粗起了嗓音吼了起來:「王建你個狗娃子,格老子的,那些陳年舊事說什麼說呢。你就難道就沒有過了!!再說了,容二少的事情怎麼能和我們這些俗人一起比較啊。」
兩人的聲音大了起來,自是引來了不少剛剛操練完後趴到草地上休息的士兵,大家都圍了過來。倒是沒有人去嘲笑胡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也討論開了。
或許背着上司討論上司的私事,這的確是一件能讓任何人都感興趣的事情。這邊的一人突然開了口道:「你們說,是個男人這個年紀了都會衝動......容二少會不會還是童子身啊.......」
這一聲道開,大伙兒的情緒一下子就高漲了起來。
「是啊是啊,正常男人當了桀王哪會放過擁有天下美人的機會啊,你看我們容二少愣是死命地把那些個嬌嬌滴滴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往外推。那些個老臣以命相抵,容二少也面不改色地拒絕了......你們說,容二少是不是......不行啊?」
「嘖!格老子的!這話我看有理,還記得容二少以前不是差點和那個姓沈的女人在一起麼,容二少表面上再怎麼推拒那些個朝堂大臣的閨女,那麼有了婚約的沈二小姐總算是名正言順的吧。怎麼容二少當了桀王之後,那沈二小姐就消失不見了......怕是容二少那個......真的不行......」
「你個王八蛋,知道什麼啊,沈二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妒婦,哪裏能和那天下第一美女墨如似比啊。容二少當年還在容王府的時候就常常聽說和她有些來往。可沒想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無疾而終了。哎呀,不管怎樣,容二少對女人還是有興趣的,看吧。這就是事實啊!」
「呸!說誰王八蛋呢!!那墨如似天下第一美女又怎麼啦,到底也只是一個ji子,想老子當年在御書房守衛當值的時候可是遠遠地見過那個沈二小姐的啊,說真的,老子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你說的那個什麼天下第一美女萬萬是比不過的。容二少結果還不是不要啊,所以我說,容二少要不就是喜歡男人,要不就是有什麼隱疾......」
「劉三子!!」剛剛那人突然就出聲打住了他還未說完的話語,表情驚恐,油光滿面的肥臉上兩隻死魚眼瞪得老大,拼命向門外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