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次見面,不多的相處時間,容二少便敢確定:司徒功名,絕對不是妙妙!即使那雙倔強的眸子和那冷清的氣質有多麼相像,司徒功名絕對不是妙妙!
可是,這種猜測卻是更讓自己絕望,妙妙,想必,是真的死了......
是他害死的。
楚江東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司徒無雙,男子正順着一個貌美的妃子遞過來的酒盞喝着佳釀,女子嬌嬌柔柔的嬉笑聲充斥在自己的耳朵周圍。修長的手指捏起細長的酒杯,唇角勾起了笑容,略略帶着諷刺。
突然,眉頭擰緊,面色一沉,視線滑向四周,眸子多了幾分驚詫與怒意。沒有向司徒無雙告別,徑直便離開了宴席,揮退一旁想要跟上來的近侍,大步離去......容二少看了看他的背影,卻沒有起身跟上,若有所思的 看向仍然被妃子們包圍着的司徒無雙。
卻不知,他若是跟了上來,將會知道很多他一直苦心想要知道卻終不得解的事情。
楚江東並不是來找司徒功名或是妙妙的,畢竟毫無先兆的,沒有人會想到兩人早已坐上了逃離京城的馬車。他向來謹慎,又步步防着別人,只是對於司徒功名要格外的忍得上一些。面上一副如沐春風笑靨如花的表情 ,其實心底里早已在撥着小算盤算計別人了。
司徒無雙是南詔國的皇帝,南詔國的主心骨,現下的世道,作為攝政王倒是寧願司徒無雙是一個遊走於女色之中的浪蕩帝王,也好過成為一個為愛痴狂的痴心帝王。心中有愛便容易一念成魔,特別是對於妙妙這個身份過於特殊的女子!
找到任幾的時候,他正站在城門上,表情有些詭譎。楚江東即使看不到任幾的面容也能感覺得到,男子那森森然的氣息他很是討厭。
即使不屑站在這裏與之交談,但又得拼命忍着。任幾於他,還有利用的空間......
輕輕勾起唇角,冷眼看着全身裹於黑紗之中,獨立於城牆之上的男子。雖然已經六月了,但氣溫還是有些些森寒的,風呼呼作響,灌入任幾的黑紗之中,飄飄揚揚。卻又被森冷的氣息攪和了一番,看着男子如同朽木 般,似乎隨時都會墜於城下,命喪黃泉。
楚江東表情依舊溫潤,完全看不出他對於男子的厭惡情緒,道:「本王閒暇來城樓上走走,居然碰巧遇到了任大侍衛,呵呵,幾日不見,任大侍衛可好?......」
任幾卻不買他的帳。粗啞的嗓音回答道:「攝政王何須客氣,方才還見得攝政王在御花園陪同皇上設宴嘉賓,怎會突然就閒逛到了城樓之上......呵呵,怕是特意尋來的吧,在下可不敢當。」
楚江東唇角的笑意更盛了些,這前幾日見到他還是那么小人惶恐模樣的任幾,今日的話語倒是底氣十足啊,不過,他喜歡!「如此,任大侍衛是個直爽之人。那本王也就直言不諱了......任大侍衛可知,前幾日,皇 後娘娘的承歡宮宮門口,死了一個太醫......」
任幾眸子一閃。他居然猜錯了,楚江東前來找他卻不是為了詢問那兩個人的行蹤......
「那太醫在宮內也算是老太醫了,據說一直身強體健的,也沒什麼毛病,最近也沒有什麼忙碌的大事,突然猝死......恐怕有點說不過去啊!呵呵。好在他他死在皇后娘娘的宮門口,皇后娘娘只是本着息事寧人的想 法,不願犯了晦氣,此事倒也沒有徹查下去......只是本王啊,這心裏卻着實不舒坦,任大侍衛也是有幾分了解本王的,也該知道本王對於這種沒根沒據的事情最是感興趣,這事情太過於糊塗了,總不能叫一個為皇宮盡 心盡力的一輩子的太醫死的不明不白啊。所以,本王就下令徹查了一番......」
摺扇一搖,笑容溫潤:「這不查不知道,沒想到這一查到查出了些有趣的事情,任大侍衛可有興趣知道?」
隔着黑紗卻仍及能夠感覺到任幾那用着狠辣的眼神正在狠狠地鞭笞着他,楚江東卻是心情更好上了幾分,看着男子,只等着男子投降的悠閒模樣,更是逼得任幾眸中的怒火更燒紅了幾分......
「咦?任大侍衛應該還記得吧,若是在皇宮內使巫術,你那巫師師父可是會第一時間知道的哦......」
如此閒閒的語氣,更是讓任幾的心又狠上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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