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子的,怎的現下又變成如此.......莫不是男人的心便是如此,見一個愛一個??
只是妙妙並沒有看見,背着她的白遠桐起身現下正滿眼的陰鷙,狠狠地瞪着墨如似。
墨如似仰頭看着白遠桐,妙妙的角度只能夠看見墨如似的臉容以及白遠桐的背影。只見得女子緩緩抬起絕美的臉容,笑得柔情似水,輕輕踮起腳尖。靠近男子的耳邊輕聲耳語。妙妙聽不見他們都說了些什麼,猛然間,見得白遠桐的身影一震,接着他的視線便狠狠地黏在了墨如似的臉上,渀若身旁空無一人,那般說不出的專注!
緩緩靠近,緩緩靠近,兩人的唇瓣似乎隨時就要碰在一起......
突然,墨如似便又放開了白遠桐,猝不及防的白遠桐,被推得一個趔趄,迷茫了許久,面色變得說不出的晦暗與難看。墨如似頭也不回,眸子輕輕一個流轉。滑到了妙妙的身上,風情萬千,看得妙妙心口一窒,有些茫茫然的緊張......莫不是這凌姑娘生氣自己看到了他們兩人的事情......
當心便驚得就要拔腿就跑,妙妙於某些事情,通常都是極為敏感而膽怯的。
墨如似卻及時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借力將她拉了回來,順勢坐到石凳上。妙妙不察,只能順着墨如似的動作而動。整個人幾乎是被墨如似抱在懷裏的!
鼻尖滿是墨如似身上極好的上等薰香味道。和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兩個女子之間的肌膚相親,妙妙是從未曾體驗過的,有些受寵若驚,特別是她莫名地喜歡着這名高傲的女子!
墨如似靠近妙妙的耳畔:「妙妙姑娘。你也看到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是些見一個愛一個的貨色,縱然外表裝得再正經,但內心卻也始終是藏着鬼心思的偽君子......妙妙姑娘切莫再要被這等男人騙着轉了!」妙妙聽得女子如是說。
頓時表情驚愕不已。
白遠桐身懷武功,且墨如似雖然是做着說悄悄話的模樣。但說話的聲音全然沒有掩藏分毫,白遠桐聽得一愣,頓時表情黑得不像樣子,看向墨如似的身影,直想將這女人......呼呼——!君子之風!
「我看妙妙姑娘也是個聰明人。雖然身子已經給了他,切莫再被這等負心漢被騙去了心唷......這種男子又如何值得?!」
妙妙嗆了一記,慌慌張張地抬眸看向白遠桐,頓時覺得墨如似說得對極了!雖然她應該是誤會自己和白遠桐的關係了,但確實,有着未婚妻子的白遠桐怎可再三心二意地想要去親吻墨如似呢!就算是朋友,她也絕對不認同這件事情!
兩個女人的同仇敵愾,終是結成了統一戰線。白遠桐嘴角抽抽:「墨如似,你是誤會了什麼事情了吧?」
女子鳳眸微微掀起,長長的羽睫扇動。底下一片陰影,笑得涼涼的:「呵——!誤會啊是伐,白遠桐哈是伐.......」
白遠桐炸毛:「自然是誤會,不就是你這女人自作聰明而誤會了麼!我白遠桐於妙妙之間清清白白,更何況,何來我色急與負心一說!」
墨如似的身子比起妙妙要高上一些,自然地將妙妙攬在懷裏,大有着維護的意味:「我墨如似可是做男人生意的!妙妙姑娘還是不是處子的身子,我一眼便知,莫不是你這負心漢子奪走了人家的貞操。還想要騙着人家姑娘為你死心塌地,而這邊又要娶那白家小姐.......你不是負心漢,你是什麼?莫要以為自己是白少爺,身份高貴便可以隨意地玩弄女子的心。呵——!」
「你莫要再胡說了,不要以為你有恭親王撐腰,我白遠桐便不能要你怎麼辦,我與妙妙從來清清白白的,她是我兄長的女人,墨如似你怎可隨意冒犯!」白遠桐厲聲道。終是生氣了。
話音剛落,妙妙已然羞紅了臉頰,嗔怪地看了一眼白遠桐,有些氣急敗壞,她是個矜持的女子,自然容不下他人如此將自己的私事攤開來當着大庭廣眾來說。卻不知墨如似的臉色,本是有些得意與傲然的,卻在聽得白遠桐說出那句話時,僵住了,而後,晦暗得驚心動魄!
妙妙是他兄長的人!白遠桐的容二少便是當今桀王容二少,所以,妙妙便是容二少的人!......
是呵——!為何偏偏不是她?為何可以是那個固執討人厭的沈不語,為何
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