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這個單純而上不了台面的妙妙,也始終不可以是她?!為何......
視線掃過妙妙的面容,有些懼人。看得仔細而深刻,這女子有哪裏好過她墨如似了??!!
就是自己脫光了跳到他床上,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將自己用被子抱起來送回去,為何自己將自己變得那般尊貴而美麗,足以配得上他,他也始終也不要她,但為何偏偏是這女人!如果是那個叫做沈妙妙的女人也就罷了,她墨如似認了,但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除了一張臉,有哪裏上得了台面!她不甘心!
白遠桐在見得墨如似的臉色忽而晦暗陰沉,忽而震驚無比,忽而哀哀戚戚,便知曉自己是說錯話了。
他雖然不喜歡這女子,但也是知曉她對容二少的心思的。他僅僅用一句話語便將她傷害至此,可見得她有多愛容二少......白遠桐有些抱歉地看着女子,想要道歉的話語卻出不了口,眉頭輕輕蹙起,看着墨如似向着不明就裏的妙妙步步緊逼,心口一顫,便徑直拉過妙妙的手往院子外頭走了過去,頭也不敢再回,害怕在見到那女子的眼神......心痛莫名。
「白遠桐......」妙妙有些跟不上白遠桐的腳步,走得拖拖拉拉的,模樣狼狽:「怎麼了?」
白遠桐回眸,頓住了腳步,將妙妙帶到了外頭的河岸上,離集市和方才的那花魁大會有上一段的路程,人煙較少。
白遠桐最終也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妙妙,你和墨如似都誤會我了......總之,今日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先回去。」
見着男子的神色多了絲倦意,妙妙乖巧地點點頭,也不再多問了,這男子總是有那麼一種能力能讓你不由自主地相信他說的話。
妙妙不知道的是,白遠桐方才真有那麼一剎那,是拒絕了她的存在的。
白遠桐想起了母妃,並不是親生母親德嘉皇后,而是將他養大的麗妃娘娘,麗妃待他是極好的,因此他對麗妃的感情總是要重些,尊敬,愛戴,也滿含抱歉。麗妃其實並不受寵,這也便是那個男人在外頭傳言着為何不將麗妃立為皇后的真正原因。
而麗妃是愛極了那男子的,為他傾盡了一切,付出了所以的青春美好,用着油盡燈枯的方式來等着那男子的垂憐。這樣子的墨如似,讓他想起了麗妃,心疼這麗妃,心疼着墨如似。但白遠桐終究是理智的,這些感情的事情,別說他了,就是容二少也是不能來決定的,否則便也不會被情愛傷得至此。
妙妙擔憂地看着白遠桐的側臉,終是小心翼翼地開口:「白遠桐,怎麼了?」
男子微微垂頭,笑笑:「沒事,呵呵,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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