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在台上一首接一首的唱,完全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演唱會。小臉上滿是深情和專注,他的嗓音有一種與他的外貌極不相配的渾厚,磁性堪比地球對踩踏在它上面的萬物的主宰(額:飛機、火箭及一切能飛出地球的東東不在計算範圍啊。。)
雲起家的廳分內外,外廳就是剛才大家走過的所謂的浪漫小桌子、小椅子的處所,而內廳則是弄成了一個小型的舞台,這主要是雲起媽為了滿足雲起和她妹妹傳香的表演欲望,而要求宅子的設計者特意設計的。
雲起去x國留學之前,和妹妹經常在周末呼朋喚友回來「群魔亂舞」一通。
因此,舞台的設備完全是專業性質,再加上牧野的熟練操作,霓虹球燈滾動閃耀,星光點點,主追蘋果光及時,音樂優美,氛圍略帶小憂鬱,這一切一切,全部有機的結合起來,楞將一個行走在大街上的「笑料」,打造成了具有強烈懷舊色彩的「國際巨星」范兒。
渾厚的嗓音觸及處,聽者皆張嘴結舌,30多個人的心裏(據不完全統計)全都嚷嚷着同一個字:
「草草草!!!」
花雲起起初也像其他人一樣樂呵呵地看着、笑着,逐漸逐漸的感覺到不對味兒來了:
「嗯?咋咋都覺得是唱給自己聽的呢?不說,最先開始的x國鄉村音樂,就連自己喜歡的歌手中最喜歡的歌曲也是一模一樣。。這也忒巧合了吧!」
她歪頭看看翠珊,後者卻若無其事地「恰巧」別轉頭和牧野小聲說起話來。
雲起翻翻白眼,心想,不出意外,下首歌大概會唱《xx高原》,她有點兒看好戲:
低沉的嗓音突然飆高八度,什麼感覺?
就在此時,台子上出現了一個小狀況,雲起的隊友一黑妹妹,在經過了千百次的直看、側瞄,旁聽等驗證確信無疑後,終於出手了,大概此妹妹是暴躁版的蜘蛛精,悄悄摸上台去,手一搭在假裝吹薩克斯風的一哥們兒肩上,起先還是較為客氣,嘴角撇撇,用大拇指向後翹翹,意思是:
「起開,老娘來!」
哪成想此君有點兒摸不清狀況:
眾目睽睽之下被轟下去,這臉往哪兒隔啊?更何況,藍衣在前面正唱的嗨呢,心說:你個黑妹妹就不能等會兒嘛!
遂就行起裝b大法,不理不睬,繼續捧着薩克斯風搖頭晃腦的充濫竽。
那非洲人民的毒太陽是白曬的嗎?黑妹妹立刻就爆了:
喝!給臉不要,找踹呢!
黑人直率的黏液體質登時爆發,雙手一扯薩克斯風把手,底下小腳一蹬,那哥們兒就勢一個後滾翻,也算「完美」地退出了裝b的「歷史舞台」。
黑妹妹凝神靜聽了一下,立刻找到了tone,也不擦擦吹口,直接對準了就開始跟節奏,那哥們兒瞅見了,倒是一陣兒感動:
「非洲人民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