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儘管出身富裕,吃穿不愁,但骨子裏卻是極其堅毅的!有種港港、灣灣們嘴裏常常念叨的「爛仔」潑皮狠勁兒!
你越是嘲笑我,看不起我,我就越在被你「膈應」的這條路上「功勳」卓越,勢要「噁心」死你!
(ps:擦!我這是在寫韋小寶嗎?驚!)
他似乎天生具有一種影響別人感官的「大能」,加上相貌性格、陽光燦爛,因此,很多人基本上都會由:
初見,幼稚可笑,再見,滑稽搞笑,最終安全過渡到欣賞喜愛的地步,屢試不爽!
因此,迎面而來的嘲笑局面早在他的計劃之中,他微笑着站在大廳的門口,右手撫胸,左手背後,儘管頭上沒帽子,也還是做了一個傾帽的動作,抬起頭來,眼睛迅速一掃中央:
不錯,道具一應俱全,美女(特別是讓自己總流鼻血的美女)都在觀望,全場視線集中,時機也太成熟了吧!
他沖站在一角的翠珊,飛了一個吻以表達謝意,翠珊舉舉酒杯示意接受,而藍衣的隊友早在看到他露面的那一剎那,衝過去,調好了音響,燈光瞬間被牧野調暗,表演無聲地拉開序幕:
這是一段以口哨聲為主的、70年代的x國鄉村音樂,單聽,只會覺得悠揚、有趣。
但是,藍衣的「飛機」油頭,花襯衫、大褲腳,此時的功能發揮出來,被和諧的一塌糊塗!
他兩手捻着響指,腳底隨着鼓點走着爵士舞的花步,一扭一直,一進兩斜退,翹臀扭動優雅不失力的線條,時而像平湖裏推涌的波浪,曲盡溫柔,時而卷在旋風裏樹葉,極速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