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雲聞言心下忍不住一笑,這任我行卻是個粗魯性子,梅莊四人對他毫無辦法,也不敢不敬,只得生生受着。
黃鐘公只得硬着頭皮回道:「任先生,梅莊來了位武功卓絕的華山派少俠,我等四人均不是其對手,然這位少俠聞得梅莊之中還有您在,想來討教一番,我們便把他帶來了此處。」
任我行聞言不由大聲笑道:「甚麼討教,怕不是見了人家帶了的好東西,心下不捨得,又打之不過,不好意思收下,這才叫我出來幫你們解決這事吧,卻是想太多了,哼,我在這地牢之中還沒那心思與人比斗。」
四人聞言心中驚駭不已,這任我行好似見過過程一般,對其中他們幾人的想法竟是如此清楚。
任我行哈哈大笑,說道:「你們四個狗雜種鬥不過人家,便激他來和我比試,想我替你們四個混蛋料理這個強敵,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盤,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動武,武功早已忘得乾乾淨淨了。操你奶奶的王八羔子,夾着尾巴快給我滾罷。」
黃鐘公聞言只得說道:「任先生年紀較之這位少年大了不知幾倍,且這位少俠乃是華山弟子,難不成任先生還怕了這位華山少俠不成?此事若是讓外人知了,難免不笑掉大牙了。」
那姓任的喝道:「你激我有甚麼用?姓任的難道還能為你們這四個小雜種辦事?」
黑白子聞言回道:「任先生須知這梅莊之下可不是誰都能下來的,此番動一動手還能廖以慰藉,也算得上是活絡筋骨了,下次再有人來,也不知道任先生還在不在市了,且像鍾少俠這般內力深厚,武功卓絕之人,也不是容易遇到的,怎麼?任先生就不想見識一番麼?」
任我行聞得黑白子之話,心下也是一陣沉吟,黑白子所說之話不無道理,自己被東方不敗關在這湖底地牢,又有梅莊幾人看守,出去的機會幾乎為零,如今還能再與一位高手比試一番,也算得上是寬慰一番了。
於是語氣稍微有些鬆口的問道:「你說那少年能敗你們這幾個廢物,且叫他上前來與我說話,我且試問一番。」
黃鐘公聞言一喜,卻是知道任我行已然有接下此次比試的準備,當下忙的對鍾雲說道:「鍾少俠。」
鍾雲也不含糊,當下便是上前,與任我行對視,雖是隔着鐵牢,也能感覺到任我行獨有的威勢,難怪梅莊四人在他面前也好似綿羊一般,如此敬怕。
見得鍾雲上前,任我行當即粗聲問道:「那梅莊四人說你比斗上勝了他們,卻是怎麼個章程,且說來聽聽。」
鍾雲聞言笑了一笑,繼而說道:「前輩是要聽什麼章程?我也並未與三莊主和四莊主交手,只是勝了其餘兩位莊主一場而已,也並不是四人全勝過了。」
任我行聽言不由問道:「哦?如何不與那老四老三打過一場,便與那黑白子和什麼黃鐘公打了起來?」
鍾雲只好回答道:「卻是晚輩先前曾與這梅莊之中喚名」一字電劍「丁堅的丁大俠曾有一戰,然後大莊主說憑我這一身內力四莊主與三莊主卻非我對手,因此我便直接與二莊主打了一場。」
任我行聞言大笑道:「此人劍法華而不實,但以劍光唬人,並無真實本領。你根本不用出招傷他,只須將劍鋒擺在那裏,他自己會便會將劍送與你的劍上,自己求敗了,如你內力真如老大所言那般深厚,也不必理他,待他自己送上門來,內力一震,便可使他內府盡碎,筋脈盡斷。」
四位梅莊之人聞言都是驚愕出聲,任我行聞言不由問道:「怎麼,莫不是我說的不對?」
鍾雲笑道:「沒有,前輩所言,好似在場一般,那丁堅卻是被我彈了回去。」
任我行不由又是大笑道:「我便說是如此,怎的,他是死了,還是重傷?」
鍾雲隨即回答道:「那道沒有,晚輩沒有傷人,只是將他彈到在地而已。」
任我行聽了一嘆:「你這性子卻是太過仁善,若是換了我來,那丁堅早就死了,卻不適合混江湖,對了,小朋友喚作什麼,且與老夫說說。」
鍾雲聞言一愣,接着回答道:「晚輩鍾雲,乃是華山弟子。」
「哦?華山弟子?可是岳不群門下?想不到華山竟出了你這麼個天才弟子,沒想到那岳不群武功雖不怎的,這徒弟卻是教的不錯。
第一百二十章 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