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元上人為突然感受到天機演算驚疑不定,這時,通訊禁制忽然響起,靈元上人眉頭微皺,立即將其打開,龜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師尊,發生什麼事了,您怎麼突然放出了威壓?」龜玉有些緊張的看着靈元上人,他現在也是有些過分敏感了,這些年靈元島上事情不斷,生怕又出現什麼變故。
靈元上人看着有些焦急的龜玉,搖搖頭,有些凝重的說道:「為師剛剛感覺到有人在用天機演算窺視,只是本能的放出神念探查罷了,不必驚慌。」
「什麼?!」龜玉聞言頓時大驚,他也是識貨之人,自然知道能以天機演算推算一個元嬰期修士的人有多厲害,不由驚聲道:「海外天機一脈自玄龜道人與玄紋龜一族兩敗俱傷後就已沒落,如今能推演元嬰期修士的,唯有三大勢力,難道又是大日教和邪魂島出手?!」
龜玉一下子便想到了這兩大勢力,畢竟精通天機演算的人太少了,稍一排除便留下了最大的懷疑對象,靈元上人聞言臉色也是一變,這正是他所擔心的。
這幾年靈元島可是被大日教和邪魂島折騰慘了,要不是兩大勢力出現了矛盾,現在靈元島還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突然又有人對他進行演算,難道又出現什麼變故了嗎?
該死!想到這裏,靈元上人暗罵一聲,心中也惱怒起來,既恨那兩個在自己地盤中胡作非為的小鬼,也暗恨兩大勢力欺人太甚,這件事自己理虧,已經主動退讓多年了,門下勢力散了五成去往前線拼命,現在大日教和邪魂島還這麼肆無忌憚的欺上門來,真當他這個元嬰期修士是泥捏的?
一名元嬰期修士,哪怕是元嬰初期修士,也不是那麼容易招惹的,拼命之下連大日教這等頂級勢力也會大為頭疼,所以元嬰期修士在修仙界中的地位不容輕辱,如果炎陽是靈元島殺的,那他沒有什麼好說的,大日教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抹殺。
但明顯自己只是受到牽連,大日教的人也要考慮要不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將一個元嬰期修士徹底逼到對立面。不過想到大日教的霸道,靈元上人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斟酌了良久,最後只能嘆息一聲道:
「唉,罷了,這件事與我靈元島無關,他們願意推演就推演吧,我靈元島坦坦蕩蕩的,他們還能污衊到我們頭上不成?」
靈元上人誤會到了大日教和邪魂島身上,兩大勢力勢大,這口氣他只能忍下來了,不斷這樣安慰自己,龜玉看到靈元上人有些意志消沉,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不該沉寂說石原之事,這時,靈元上人看着躊躇了半天不說話的龜玉臉上露出一絲不虞之色,問道:「老三,你還有什麼事?」
龜玉見靈元上人問起,連忙說道:「師尊,是這樣的,島上有人通過天工島考核,準備加入天工島了。」
「這點小事兒,你自己處理就好了,有什麼好稟告的?」靈元上人擺擺手,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不過他隨即想起了什麼,說道:「等等,這個時間加入天工島的,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徒孫?」
元嬰期修士心思敏銳,立即想到了龜玉猶豫的原因,不由眉頭一皺,第一時間確實有些不高興,不過想到這些年龜玉維持這麼一堆爛攤子也不容易,心軟了幾分,說道:
「龜海當年犯下大錯,為師沒有將其直接處死,而是罰到龍爪關服役百年,已經給了他一線生機,他既然有個好徒弟能為他抓住這一線生機,為師自然也不會阻止,你自己看的辦吧。」
對於靈元上人來說,他對於自己的徒弟還看重幾分,徒孫關係就談了,等到了下一輩,更是大多只記得些名字,除非哪一日突破金丹期,才能得到他的一番接見,否則根本不放到心上。
龜玉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跪下謝恩說道:「師尊仁慈,弟子沒齒難忘。原兒心憂師父,三日後便決定立即趕往天工島,師尊可願一見?」
靈元上人聞言,本來不打算見這個後輩,不過隨即想到天工島越級放人的條件,不又有了幾分興趣,問道:「小傢伙通過了天工島考核,通過了哪幾樣的考核?」
「啟稟師尊,原兒在雜學上有些造詣,通過了靈元島煉丹、煉器、禁制方面的考核,如今俱以達到中級水平。」龜玉恭敬地回答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