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如此說來,你們的大陣豈不是弄不成了?若是說這五行,我倒是有幾分了解,因為我就是修煉八卦鞭的,八卦五行都是一脈相通的,春天屬木,代表氣體向四周擴散的運動方式。春天,花草樹木生長茂盛,樹木的枝條向四周伸展,養料往枝頭輸送,所以春屬木。夏天屬火,代表氣體向上的運動方式。火的特點就是向上,夏天各種植物向上生長,長勢迅猛,所以夏屬火。長夏屬土,長夏是夏和秋之間的一段過度期,天氣濕熱,莊稼走向成熟的一段時期,所以長夏屬土。秋天屬金,代表氣體向內收縮的運動方式。金的特點是穩固,秋天收穫,人們儲蓄糧食為過冬作準備,樹葉凋落,所以秋屬金。冬天屬水,代表氣體向下的運動方式。水往低處流,冬天萬物休眠,為春天蓄積養料,所以冬屬水.古人認為一年可細分為五季,分別對應木、火、土、金、水五行。雖然我不信神鬼之輪,但是也懂一點,既然你們是布下鎮壓的陣法,那你們應當是秋季實施這個陣法,因為秋季屬金,金代表牢固的意思,也就代表着陣法永遠牢固,這個才是此陣法中的重中之重!!」陸言笑道。
「滋滋滋,陸言小友可真是天資聰穎啊,你說的都對,那道士正是說的和你異曲同工,他的意思是在深秋的時候處理此事,當時距離深秋還有半個月左右,所以在這半個月內,一定要想辦法讓那個寡婦掐死自己的孩子,不管是什麼手段。」那人攢了一句,隨後說道。
「這可不是一件好辦的事,每個人的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尖肉,平日裏就連打一下都是心痛不已,更別提是掐死了,此事倒是要打水漂了。」那個被李雲打敗的年輕人說道。
「這位小友說的是啊,那個寡婦自從發現自己的孩子被官老爺和那個道士盯上了,更是寸步不離了,縣太爺和道士也是一直在哪個寡婦的家附近的房子住着,生怕她帶着孩子跑掉,此事十分棘手,眼看着就要到深秋了,還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展,官老爺氣的直跳腳,但是也沒有辦法,這時出現了一個人。」那人淡笑道。
「誰?」李雲問道。
「官老爺的小舅子,他平日裏為人正直,一片赤膽忠心,一心報效國家,見到此事能救得全鎮的人,他給出了一個主意,就是說那個孩子是他強暴那個寡婦生的,那個寡婦的丈夫和他成親了半月就上了戰場,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那個寡婦生的美貌的很,而這個縣太爺的小舅子平日裏也是最愛女色,故此用這個方法,或許有幾分可行,此時事情緊急,他們也只能是把死馬當活馬醫了,可是這樣一來,那縣太爺的小舅子就背上了一個奸女的罪名,按照朝廷法律,應當問斬,可是那縣太爺的小舅子義正言辭的說,犧牲吾一人,換來全鎮人,何樂而不為之,所以此事便去做了,第二日選太爺召集所有的人都到縣衙上對質,那些收了縣太爺錢財的人都昧着良心指證那縣太爺的小舅子曾經半夜的時候進進出出那寡婦的家門,拿寡婦冤枉,大哭大叫着說自己從沒有幹過丟臉的事情,但是那縣太爺的小舅子說自己的在寡婦的飯里下了蒙汗藥才得的手,而且有十數次之多,那寡婦將信將疑,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個縣太爺的小舅子,這個時候,自然已經是顧不得他的身份了,那縣太爺的小舅子就知道寡婦不會輕易相信,於是對着縣太爺說自己違反了朝廷律法,改當問斬,縣太爺含淚讓人把他當場斬頭,見到縣太爺把自己的小舅子都給斬了,那寡婦終於相信了,她像是瘋了一般把懷裏的孩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孩子哇哇的哭聲她再也不理會,她一邊摔一邊嘴裏喊,摔死你這個雜種,摔死你!還用旁邊的石頭狠狠的打孩子的臉,把孩子打的面目全非,在場的人無一不是心神打顫,震驚不已。」那人詳細的說道。
「哎老哥,我記得那寡婦去縣衙之前的那一天一夜失蹤了,第二天才在家裏找到她,至於她去那裏了沒人知道,他自己也不說,怎麼你把這句忘了。」
這時,有一個和這個人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說道。
聞言,那個中年人含糊的說道:「那個寡婦可能是認為自己的孩子要被害了才想跑的吧,後來覺得自己逃不掉就回去了,這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說他干甚。」
「大叔您繼續說,我們都聽着呢。」陸言說道。
「最奇怪的事發生在後來,後來那個寡婦好像是瘋了,在縣衙上瘋子一樣的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