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的嬌嗔讓孟繁竺手一抖,大切諾基在馬路上畫了條大龍,惹得左右和後面的車一頓按喇叭抗議。有路怒症的想加速超過去別一下這個可惡的吉普,可是掂量掂量對方的車價,最後還是強自壓下火氣。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丫兒就是一個暴發戶!
孟繁竺緊握住方向盤,心中全是驚訝。
小丫頭居然能聽懂?
有點污!
自己怎麼不知道安雅居然知識面這麼寬廣,高中的時候小丫頭絕對不懂相關方面的內容,這點孟繁竺可以肯定。
暑假時因為自己稍微跟她說一些過格的情話,安雅都會面紅耳赤,死命地掐自己的腰肉,就是軍訓之後依然是那樣。
什麼時候知道的呢?
是誰告訴她的呢?
首先排除安雅的父母。誰家的長輩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孩子講這些,更何況安雅媽媽對女兒那麼上心、簡直就是全方面完美的打造,自然不是。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軍訓之後才知道的。安雅平時除了自己,也就跟寢室其她三個姐姐接觸得多。看來女生寢室的夜談,內容也是非常豐富的。
非常有旁聽一下的想法,可理智告訴自己,這不可能的。
按照能力來說,自己還是能夠做到的。晚上爬到211窗戶外面,就能輕易聽到,非常簡單。但是從道德底線來說,自己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所以只能遺憾地吧嗒吧嗒嘴,心裏感慨一下了事。
許強也愣住了,他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以為安雅聽不懂。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呵斥了,太刷新三觀了。
「三嫂,我咋啦!」心裏雖然震驚,但是許強依然擺出那副死鴨子嘴硬的架勢,必須不能承認,否則被211其她人知道了,不得被嫌棄麼!
「用真氣作弊,喝酒不倒,你還有理了!」安雅柳眉倒豎,氣勢一時無兩。
孟繁竺哭笑不得,自己還是想多了。心裏暗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莫名的失望。
男人的心思都很複雜,對自己的女人也有很多的期望。什麼客廳是貴婦、廚房裏是主婦、我是里是那啥婦。
孟繁竺也是男人,自然不能免俗。實際自己內心還是希望安雅能夠多了解一些那方面的東西,畢竟二人之間的情趣也是生活中必不可缺少的樂趣之一。
許強在愣了兩秒後,嘴一咧,懊惱着說道:「早知道我昨晚就不逞能了,我就說三哥之前怎麼那麼好的酒量,鬧了半天是有外掛。我需要補償,三哥你得陪我收拾幾個人,他們以前可都欺負過你二弟。」
對於這三哥、二弟的亂七八糟稱呼,孟繁竺已經無語了,也就許強這貨能幹得出來。反正就是個稱呼,隨他吧,情義在就行。
「我又不是專業陪酒的,不去,沒時間!」孟繁竺當然不能答應,自己現在都忙成啥樣了,哪還有時間幫你報酒仇。就算有時間,陪陪安雅,再去空間陪陪清竹多好。
最近清竹都抱怨自己不怎麼陪他了,白頂了師父的名分,連書都帶得不夠。
天可憐見,這孩子就不看看她自己的看書速度,最少是自己這個常人眼中的超人的三倍速度。
「你就忍心看我被欺負,你不光是我三哥,還是我師弟呢!」許強又開始裝可憐。
孟繁竺認真開車。
許強故作神傷。
安雅還是對許強的猥瑣屬性認識得不足,所以善良地認為許強這次真的很傷心。於是悄悄捅了捅男朋友,怕孟繁竺這樣會影響寢室兄弟的感情。
孟繁竺嘆了口氣,自己怎麼會拒絕安雅呢:「看小雅的面子上,等有時間你約吧,不過就這一次,贏的錢必須算作寢室經費。」
許強立刻喜笑顏開,表情轉換之快堪比川劇變臉。
安雅瞪大眼睛看着說話的哥倆,完全聽不懂。
「小雅,你以為許強報仇,就只是把那幾個人灌醉麼,肯定讓那些人也找喝酒最牛的朋友,然後過來拼一次,再開個盤口,來點彩頭。」孟繁竺笑着給不明所以的安雅解釋。
「還是三哥了解我,不讓他們肉疼加頭疼一次,怎麼能算報仇!」許強翹起大拇哥,晃得那叫一個殷勤。
三人有說有笑,很快就來到了天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