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嘲諷對方,絲毫不給面子。
青雉後仰頭,蔑視前方,雙眸轉動:「這一次,你的目標可是那個小子?」
「你知道我的目的?」
「太明顯了,草帽路飛,他值得你如此關注嗎?」青雉不懂,一個分分鐘可以秒殺的小鬼,吃了一顆惡魔果實,竟然讓熊如此關注。
不對勁,熟悉熊的人知道,一旦他發現目標,肯定很重要。
「值不值得,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熊蔑視青雉一眼,撇撇嘴:「你還不是一樣,為了那個人,不願前來親自來看望,難道你害怕她死在阿拉巴斯坦?」
「我只是來遊玩而已,順便過來看看你。」
「我的老朋友。」
是啊,老朋友,青雉口中的朋友,一聲朋友,十分難得。
「探望我,不需要,你現在可以去做你的事情,那個人現在還在阿拉巴斯坦,去晚了,可就見不到她咯。」
調侃,熊竟然會調侃,青雉挪動帽子,不敢置信掃了一眼。
變化太大,他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熊,難道是什麼人假冒的?
放開了,不再沉默,冷漠,熊的眼中,少了凜冽的殺意。
時間,可以洗滌一個人的心靈,讓他們懂得了生活。
「你還不走嗎?」
「不着急,我想去哪裏,一個念頭的事情。」
「那好,我先走了。」
青雉騎上他的單車,緩慢行走在道路上,留給熊的是一個背影。
隨着他離去的還有漫天的寒氣,隨風融化。
「一個女人,值得你這麼關心嗎?」
同樣的話,在兩人心中響起,他們關注的人,代表了他們的人生。
青雉,要在女人身上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或許,是他的人生。
………
「你竟然能發現我?」
「你眼睛不瞎,要是發現不了你,我有什麼資格當王下七武海。」
「也對,你不是他們。」
「他們發現不了你?」
男子搖頭,背着的黑刀,散發恐怖的氣息。
凌冽的劍氣,隨風而來,臉龐隱隱作痛。
「巴索羅米熊,你來阿拉巴斯坦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克洛克達爾?」
熊搖搖頭,冷冷回答:「不,你錯了,米霍克,克洛克達爾已經失敗了,被一個小鬼打敗了,你沒有看到那個畫面,嘖嘖。」
可惜,可是為何你的臉上帶着嘲笑。
鷹眼不由得替克洛克達爾祈禱,可憐的人啊,你的老朋友看着你被人打敗,袖手旁觀。
最後一刻,都不救你,多麼冷血的男人。
「你找他有事?」
「沒事,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我們似乎沒有這樣的交情吧?」
兩人的交情,很淺,比之克洛克達爾要淺很多,能讓他親自來找自己,可不得了。
鷹眼米霍克淡淡微笑,黑刀閃爍一道黑色的光芒,稍縱即逝。
「克洛克達爾失敗了,那麼他的位置會空出來,你覺得誰更加合適?」
「你來找我為了說這件事情?」
「王下七武海的位置,很多人希望得到,海軍說不定會搞事情,你覺得你我身為其中一個,不做準備?」
任何事情,到了自己身上,不做準備,會很被動。
強者,不喜歡被動的人生。
他們自信,可不代表他們自大,無論是誰,都會出現傾斜。
「不管是誰,對我沒有影響,這不是你我該操心的事情,米霍克。」
兩人是獨行者,來人是誰,和他們的關係,沒有多大。
想起這件事情,熊想到了一個人,同樣代替克洛克達爾的位置,當上了王下七武海。
「不一定,海軍的人選,我似乎有消息。」
米霍克得到了最靠譜的消息,憋着不說,讓熊問他。
「哦,誰?」
腦海中閃過一個人,那一張可惡的嘴臉。
「你不是不感興趣嗎?來者是誰,你不害怕,巴索羅米熊,我還以為你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