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赤犬薩卡斯基踏地而起,岩漿冒出熱氣,雙手變成了熾熱的紅色,一拳轟出。
天空色變,通紅一片。
「岩漿小鬼,偷襲老子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挨了一拳的白鬍子怒火中燒,震震果實能力附着拳頭上,猛烈轟擊。
「砰。」
拳頭狠狠觸碰赤犬的胸口,鮮血,噴灑空中。
第二拳迅速落下,白鬍子不會給赤犬任何機會,強者戰鬥,一秒都不能大意。
趁你病要你命。
「踏踏。」翻滾一圈,逃避一拳的赤犬蹬地起來,拳頭化做一隻狗。
紅色的狗頭吞吐熾熱的火焰,冒出白色的煙霧。
「冥犬。」
拳頭,穿過白鬍子的胸口,無法抵抗岩漿的力量,瞬間洞穿。
胸口空了,內臟在岩漿焚燒之下,變得漆黑。
強大如白鬍子也不得不後退,大刀支撐地面,低頭。
看着自己的胸口,白鬍子苦澀不已,還是受傷了。
這一次,恐怕真的走不掉了。
死亡的氣息籠罩身體,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死亡。
多少年,沒有出現過這種感覺了。
「老爹。」「老爹。」
馬爾科想要過來,被白鬍子一個瞪眼,不敢妄動。
「老爹,讓我過去,我……。」我可以守護你,這句話到了嘴邊,被白鬍子的話語截住。
「馬爾科,不要忘了我們這一次的目的。」
「可是老爹你……。」你都不行了,我想什麼任務。
馬爾科想起了老爹那慈祥的笑容,不慌不慢的態度,每一次看到自己都像是看着自己的兒子。
他是最早跟着白鬍子的那批人,可以說是,和白鬍子最為親。
他就是他的兒子。
老爹有難,身為兒子,怎麼能夠離開?
「馬爾科!」
白鬍子一聲怒喝,目光堅定掃過所有人:「撤。」
「想要撤走,想得美。」
「冥犬。」
赤犬看到機會,趁機偷襲。
翻身,火焰衝過來。
臉蛋,正面擊中。
白鬍子瞳孔凝縮,停滯片刻。
臉,沒了一半。
鬍子,掉了一半。
剩下一半的他,苟延殘喘。
「老爹。」「老爹。」
這下子,不只是馬爾科站不住了,所有海賊都站不住了。
想要向前,他們腳步向前。
「老爹,小心背後。」
吃了兩次虧的白鬍子,第三次怎麼可能還吃。
在赤犬動身那一剎那,他已經知道了。
轉身,揮拳,震震果實全力發動。
「砰。」
「小鬼,老子是白鬍子紐蓋特愛德華。」
一拳,馬納梵多分成了兩半。
巨大的天塹憑空裂開,阻隔海賊和海軍的道路。
這是白鬍子故意為之,目的是讓馬爾科等人知道,撤退。
「老爹。」
「老爹。」
馬爾科哭了,其他海賊跟着哭了。
流淚,不羞愧。
艾斯愣愣看着這一幕,傻愣原地,手心顫抖。
為了他,都是為了他,老爹才會……才會……。
「老爹。」
膝蓋彎下,噗通一聲跪拜地面,他腦海中冒出了和白鬍子碰見的一幕幕,那一個不知道害怕,不知道失敗為何物的男人,不停挑戰這個男人。
他沒有殺死自己,把自己認為他的兒子。
一待就是好多年,他習慣了喊他一聲老爹。
「老爹。」
「艾斯對不住你。」
「老爹。」
哭聲,嘶聲裂肺。
痛苦,錐心的痛苦。
路飛站在他身邊,不知道如何勸說,白鬍子的狀態,估計支撐不了多久了。
他舉起手,停留半空。
許久,放下來。
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