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二金小光書墨三人圍坐在桌前一杯接着一杯的。酒下了肚,菜二臉上的卑微之態被美酒染成了黑紅色。毫不例外的開始話多起來。東拉西扯的,竟然對着金小光書墨訴起苦來, 自然是投訴自己偏心的老娘。苦惱家裏那一大攤子都壓在肩頭的重量。
家醜不可外揚,自己家裏的事兒沒能力解決,給別人傾訴有什麼意思,還不是讓人家當笑話聽。
林株嘗試了好幾次想要打斷他的話,或者繞過話題,菜二卻是說出了自己內心壓抑的,越說越痛苦,根本就停不下來,還痛哭起來。
林株沒有辦法,只好提着酒壺忙忙的幫金小光書墨一杯接着一杯的倒,兩人也不客氣。,端起來就喝。卻是菜二越說越激動,說完了家事兒,又胡言亂語般的亂說一氣。竟然說起了林株的婚事,還囑託金小光書墨幫忙。
在金小光書墨面前說這些,真是丟人現眼。
如果他知道金小光在她面前的表現,一定會閉嘴的。
書墨揶揄的看金小光,金小光一張此時此刻泛着紅光的妖孽臉上也帶着高深莫測的笑意,一雙眼睛不時地盯着她看。
她的臉開始發燙,不滿的用胳肘捅了捅菜二,小聲說:「爹,少喝點。別說了。」
。菜二少有的很粗暴的揮了揮手,差點將她手裏的酒壺打翻。說:「女兒啊,你就不要管爹了。爹不是想給你找個好人家麼,金公子云大人見的人多,幫你盯着。女兒啊,爹好不容易見到金公子,喝上幾杯,你就讓爹好好地喝上幾杯吧。是不是啊金公子?我這女兒就是愛管着我。」
林株小聲說:「不管着你行麼?爹,我說你也真是的。跟人家金公子云大人拼什麼酒量?還不將你給灌趴下了。」
菜二端起一杯酒舉了舉說:「金公子,雲大人,你們看看我這個女兒。都是被小人給慣壞了。你們不要見笑。」說完仰起頭一口喝下。
金小光書墨只管笑,也不說話。林株很明顯的看到了兩人的戲謔之意。
真是丟人死了。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爹就這麼着急。雖說着急也是為了自己早打算,可是跟誰說都行。怎麼跟這兩個說起來。
而且這個爹,真的是很自不量力。金小光書墨是什麼人?都是見過大世面,酒精考驗的老油條,酒量不是一般的大,同菜二對飲這幾杯對他們來說也只是潤潤嘴唇而已。
不能讓菜二停下來。林株的小臉紅的成了胭脂色,很有醉人的顏色。
金小光書墨咧着嘴吧笑個不停,這兩人 每天都忙忙碌碌的,難得今兒個消閒,聽聽這父女兩鬥嘴也不錯。看眼前少女臉上的羞澀更是不錯。
林株沒有辦法,看廚房的菜二娘子在對她使眼色,知道是飯做好了。撅着嘴說:「爹,讓你少喝點就說這麼多,不管你了。金公子云大人面好了,現在要吃麼?」
「吃。當然吃。」金小光笑微微的說:「你娘的手工面實在是饞人,今兒來就是衝着它來的。」
書墨也跟着點頭。
林株便趁機奪下菜二手裏的酒杯說:「爹,金公子云大要吃飯了。酒先放着。」
菜二娘子精心擀的細長面真的不錯,林株站在大鍋前看着菜二娘子用一把場面放進開水鍋里,用長長的筷子攪散開,蓋上鍋蓋,又蹲下身子往灶膛里添了把火。起身後掀起鍋蓋,點了點涼水,等鍋里的誰開始翻滾。便將又細又長很勁道的麵條用筷子撈了起來,只撈一筷頭。從後鍋里要起一勺湯澆在了面上。又抓起一點蒜苗芫荽末。
放了一點點的辣椒油。
這碗面便聞起來酸酸的香香的,輕輕地冒着熱氣的湯上就飄着紅的蘿蔔綠的芫荽蒜苗白的豆腐黃的黃花菜黑的木耳。
菜二娘子將三碗色香味俱全的麵條放進油黑的木盤裏,
交給林株說:「只可惜沒有肉臊子,要不然會更好的。」
林株端着盤子閉起雙眼很誇張的吸了口氣說:「已經夠香了。娘,給我也下一碗。」
看娘做飯聞着飯香實在是一種享受。
菜二娘子說:「得等外面的吃飽了。你放心,娘擀的多,有你吃的。」
林株將面端過去,很小心的從木盤裏端出來分別放在金小光書墨菜二的面前,便乖乖的垂手站在後面侍候。
第二百九十三章 正好可以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