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雲大人不在麼?」
又是一個第五天,林株本來是要失約的。?.??`c?om她已經想好了,反正宅院已經買下,合同也簽了,就算每隔五天不去質子府,無非也就是還銀子的事兒。這些天來她徹底的推翻了以前的幼稚想法。既然金臻少爺同自己有着最親密的關係,他給的錢就應該派上用場。放着那麼多銀子在身邊,卻要忍受這樣的侮辱,侮辱這個詞以前她並沒覺得,充其量無非就是兩個男女婚前行為,這種關係在前世可是很普通的。
在她心裏同試婚差不多。但是沒有一絲一毫想要以後生活在一起的意思,她曾經很天真地認為,無非就生了關係,以後會分開的,就當是先多一點經驗。
現在看來,實在是自取其辱。
金小光同她的想法完全差了十萬八千里。他是一箭雙鵰,不但想利用自己查出金臻少爺的身份,還玩弄自己的身體。
自從那天在金臻少爺家遭受暴行,她覺得金小光是在玩弄自己,可以肯定,他很恨她。
這種想一旦冒出來,便覺得以前真的妄自清高的可笑,並為自己幼稚的想法帶來的後果後悔的想要自殺。
金臻少爺給她的錢財,不要說一處宅院嗎,就是整個天門鎮應該都買的下,而她卻為了一處所謂的宅院,一點所謂的小錢,將自己給套了進去。
不過林朵托的事兒的來問問,她再一次做出決定:這是最後一次。
她將籃子裏的芹菜萵筍交給帶她進來的梅嬤嬤,低頭問坐在桌後的金小光。她實在不想看他說實話也有點害怕他。
金小光慢慢放下手裏的毛筆說:「書墨啊,出去了,等一會就回來。寶貝來,到小爺這邊來。」
他的樣子還同以前一般無二,卻不知道林株的思想變了。
誰要去他那邊?林株站着沒動,還很快的看了眼門外,如果他硬來就跑出去,她可不是任由他玩弄的女子。就算玩弄也得心甘情願才是。
見她不動。
金小光一點也不生氣。嘴角動了動,又拿起毛筆來,沾了點墨汁,寫他的東西。
事情已經做完了。還不走等何時?難不成還等着一會兒被他輕薄麼。她悄沒聲息的往門外挪動,打算出了院門在外面等等書墨,也就是傳個話,實在等不住的話,托梅嬤嬤專告就成。
岀了屋門。很快出了院子,金小光並沒跟了來,她捂着胸長長出了口氣,金小光今兒終於沒為難她,讓她順順噹噹的出了院子。。
出來了就放心了。`
她很悠閒自在的在院子裏轉悠,看院子裏,小徑旁有幾個丫環僕人在忙碌,打理草坪的修剪樹枝的。個個看起來都很敬業,並沒人多看她一眼,這樣最好了。她慢悠悠的走着。順便看着院中的景色。初夏時分,一天同一天不一樣。那些個花樹較之上一次開的更艷。花樹的花期很長,在她的印象中,似乎除了冬天,別的季節都在開花。
還有花樹旁的那些個常青樹,樹形都很獨特,很配這些花樹。
園藝師的手藝不錯,應該達到了高級園藝師的級別了。
邊欣賞邊想着心事,想着能不能等到書墨。金小光說他一會兒會回來,可是凡事都有個萬一。如果萬一等不到的話是不是可以去後院的湖心看看那隻冬天凍在冰面上的小船。這個季節它應該飄蕩在碧綠的湖水中吧。想想湖中泛舟的畫面也不錯。
就看到梅嬤嬤很雍容的走了過來,她滿面喜色,老遠就說:「株兒姑娘,想去哪裏看看。老身陪你。」
這個梅嬤嬤不但看起來高貴得體,還很熱情。
林株忙很有禮貌的說:「我就隨便走走看看,對了,我正想找你呢。」
梅嬤嬤的笑容更深,忙問:「株兒姑娘、有事只管說」
林株便說:「小女子是想請梅嬤嬤幫忙給雲大人捎個話,就說我二姐已經想好了。同意他說的事兒。如果都合適的話,就操辦吧。」
湖中泛舟的事兒想想就好,並不一定要付之行動。林朵的事兒的現說。
梅嬤嬤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是保媒拉縴的事兒。
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說:「一定帶到,一定帶到。株兒啊,這給人說媒可是積陰德的事兒,說得越多越好。株兒姑娘,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