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再次警告你,以後不許自作主張。如果有下次,後果自己去想。」
手腳齊發威之後,燕無憂依然覺得不解氣,指着倒地哭泣的林株大聲警告。
林株捂着小臉趴在潮濕的湖岸邊,除了哭泣說不出話來。
感覺臉龐已經浮腫,屁股也火辣辣的疼。
金臻柔美的眼神犀利起來,雙手緊握,可以聽得到咯嘣蹦的響聲。卻在燕無憂轉身的一瞬間換上略帶歉意的尷尬,不停的說:「無憂千萬不要生氣,都是為兄不好,不要氣壞了身子骨。」
燕無憂氣呼呼的說:「金兄,同你沒關係。都是這個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好好的去添什麼亂。氣死我了。」說完拂袖轉身去了一旁。
金臻的眼神又變得犀利無比,惡狠狠地的背影,很久才擠出一句:「無憂等等我。」
彎腰撿起蓮藕跟了上去。
九兒這才慌忙上前 扶起林株,幫她拍打着衣裙上的泥巴,連連說:「株兒,疼不疼,哪裏疼。我幫你看看。」
她的眼神除了同情還帶着無限的內疚。,
眼睜睜的看着燕無憂打小郡主卻不敢上前哪怕是擋着,很是無奈而悲哀。
林株雙手捂着小臉,抽泣着說:「九兒姐姐,我的眼睛估計瞎了,牙齒也掉了吧。我不要活了。」
說完大聲哀嚎起來。
燕無手上的力氣大的難以想像,哪只腳似乎也有千鈞之力。
一巴掌一飛腳,她感覺五官一定不是移位就是損傷,尾巴骨一定錯位。
九兒站在一旁,不知該如何安慰。
聽她說的嚴重,心裏也擔心起來。
想那燕無憂乃是習武之人,又在氣頭上,用的力氣一定不會小。
小郡主柔柔弱弱的哪裏經得住。可是公子剛才用眼睛示意她,不要插手。
她想分開林株的雙手看看,到底傷到什麼程度要不要用藥。卻是林株一雙小手緊緊地護着小臉。掰不開,她又不敢用力。
也跟着嚶嚶地哭了起來。
兩人一高一低的哭着。相距不遠處燕無憂坐在草鋪上,看着九兒烤好的魚兒,嚼着金臻帶回來的蓮藕。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想起剛才的狠勁兒,翻過雙手看了看。
金臻默默地重新生起了火,將蓮藕用小刀剝去皮。用一根木棍挑起來烤。
耳朵聽着九兒林株經久不息的哭聲,手裏的木棍突然折斷。他嚇了一跳,倉皇回頭去看。燕無憂悶悶的看着湖邊的方向。
忙換了一根。
悄悄的深呼吸幾次,強壓下心頭之火。
對燕無憂說:「無憂,還生氣呢?算了。氣大傷身。這事兒呢實在是怪為兄。也是為兄看那蓮花開的盛,想那蓮藕一定很新鮮。又想我們幾個迷失在這裏。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聽你說似乎不好出去。索性不如將心放寬,這才拿出平生最得意的本事。,沒想到讓無憂擔心了。還連累了株兒。」
提起林株,燕無憂的氣似乎又涌了上來。
他憤憤的說:「金兄。這個不怪你。,你也是好心,想讓我們嘗嘗鮮。都是株兒那個丫頭,自不量力。今兒我們是在外面。如果是換在家裏,不卸掉她身上一兩件東西,她都不會長記性。」
卸掉身上的東西!
金臻眼裏又時寒光一閃,手一用力,又一根木棍折了。
他咬着牙重新換了一根,才說:「無憂啊。看在為兄的面子上,就不要同一個丫鬟計較了。她還小。」
嘴上如是說,心說如果你膽敢卸掉妹妹身上的東西,一定將你大卸八塊。
燕無憂終於輕嘆一聲,說:「金兄。。小弟也是一時氣憤至極,還望金兄還不要在意。你說那個小丫頭,分明是在咱家的菜園長大,怎麼會識水性。」
金臻心裏一緊。林株怎麼會水性他是真不知道。
他心裏也納悶,都城秦安並無大的河流湖泊,一般人自然不識水性,就連燕無憂這樣的官宦人家子弟也不懂水性。林株怎麼會?而且很水性還不錯。
他可是打聽的清清楚楚,林株自從來到菜園,走得最遠的也就是去了幾次都城。還不是一個人去的。
難不成五六歲以前在晉王
第一百五十九章 賴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