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帶他們來到一座二層小樓,門匾上寫着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錦榮酒樓。
林株心裏暗暗叫苦。 這麼高檔次的地方,價格一定不會低,身上的這點銀子夠不夠最低消費?
這麼一猶豫,前面的金小光似乎猜到了她的意思,回過頭來高深莫測的看着她,似乎在說,要不就算了。
這怎麼行?既然話說出來了,硬着頭皮也得撐,大不了到時候缺多少再找他也不遲。
她很燦爛的對着他笑了笑說:「金公子,情。」
也不知道店裏的掌柜和金小光什麼關係,還是這個時候早,店裏沒什麼人。小二們幾乎是列隊歡迎,就差懷抱鮮花,齊聲吶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了。
金小光見慣不慣理所當然的跟在穿的老地主般的掌柜身後,書墨便很自覺的斷後。
林株跟在金小光身後,踏着地毯鋪成的樓梯上二樓,眼睛打量着店裏的裝飾,牆上鋪着純天然的木板,每隔相等的距離便鑲嵌着琉璃燈。樣式一樣,顏色不一,天花板上也有。
掌柜的親自帶他們進了一間很大的雅間,裏面的桌椅條幾衣架全都是縷空雕花,雕刻精美細膩,透着古香古色。牆腳處立着有一排雕刻屏風,是為幾樣美食圖,宛若前世的菜單配圖。
這麼講究,菜譜都用雕刻的。木質一看就是檀香木的級別。
她心裏開始冒汗。這一間包房,不要說吃什麼了,就是坐一坐,身上的這點銀子也不夠啊。
林雲林朵哪裏見過這樣富麗堂皇的地方,早已嚇得頭也不敢抬,很是拘謹的站着,雙手也不知道要放在哪兒。
房內很是暖和,書墨隨着掌柜的去了樓下,林株見金小光想將外面的衣服脫下,忙上前幫忙。
金小光毫不意外的任她將外衣掛在衣架上。坐進主位。
林株便站在一旁。
不一會兒掌柜的親自端上茶來,金小光說:「掌柜的,這裏不用你忙活,下去吧。」
掌柜的唯唯諾諾的退下。金小光說:「株兒,今兒既然是你請我,哪裏有主人站着客人坐着的道理,你們都坐吧。」
「有點不敢。」林株實話實說:「雖是奴婢請客,但是奴婢的身份實在是太卑微了。不敢同公子平起平坐。還是站着伺候吧。」
「站着伺候?」金小光笑了起來:「那是伺候吃飯,不是請客吃飯。」
林株想了想說:「請客吃飯,可是我不敢坐。」
金小光說:「坐吧,不要扭捏了,顯得見外。」
語氣竟然帶着少許的不耐煩。
是啊,既然請人家吃飯,自己站着人家怎麼好意思吃,還是坐下吧,
她小心翼翼的坐在離金小光最遠的對面,見他茶盅里的茶水少了。忙起身上前幫他添上。
放下茶盞又退回原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雙腿併攏,中規中矩的。
金小光有點好笑。
說:「只是吃個早飯,隨便一點。你也不是我的丫鬟,不用這樣,叫你那兩個堂姐也坐吧。」
林株便轉臉對林雲林朵說:「金公子讓坐,我們就坐吧。」
林雲林朵對視一眼,磨磨蹭蹭畏畏縮縮的的在林株身邊坐了。
隨便的早飯,是擺了一桌子的八菜一湯,外加各種點心小吃。
葷菜無非是雞鴨魚肉。素菜她卻一個也不認識。卻又不敢去問,只是一一品嘗,味道都很不錯。
林雲林朵看見滿桌子好菜,恨不得喉嚨伸出手抓進肚子。可是金小光悠閒自如的吃着,也不敢太放肆,只好跟着林株,她伸筷子,兩人才跟着。
一頓飯就吃了有一個時辰。
吃過飯,依舊是喝茶。金小光似乎有點坐不住,端起茶盅慢慢的來到窗口,往下看了看,說:「株兒,你來看看,那個人是不是無憂,不是說還的去幾天麼?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燕無憂回來了?不可能吧。
林株嚇了一跳,如果他真的回來了,她的錢也就賺到頭了。還指望這幾天趁他不在的時候好好撈一筆,好用來改善家裏的生活條件。家徒四壁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
心裏擔心,忙從椅子上起來,走近金小光,說:「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