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吃過晚飯後,賈赦就讓秋菊及另一位丫環春桃退下,告訴她們不必守夜。秋菊和春桃雖知這不合規矩,但在賈赦的堅持下也退了下去。賈赦鬆了一口氣,他怎麼能在有人的情況下修煉,被人看到了還得了。他靜下心來,再次五心朝天運起功法,靈氣隨着功法的路線轉起了小周天,然後散到五臟六腑,慢慢地錘鍊着內臟,使到賈赦的內臟慢慢地變強。錘鍊的不止是五臟六腑的強硬度,連帶着其功用也會被強化,如心臟的運血功能,肝臟的排毒等等,從而增強他的體質,從凡人向着修士再到仙人的方向改變。
也不知多少周天后,神識的異動讓他停了下來。賈赦在修煉的情況下都會把一部分的神識留下,以便能在身邊發生事情時警醒自己。他睜開眼,原來是辰時到了。賈赦簡單的洗了把臉,就到院子了打起了鍛體拳,以便下來,身體的酸麻感比起昨天減輕不少,代表身體還未到極限,於是他又多打了一遍才停下來。他閉起眼睛,很快朝陽就出現了。昨天的一幕又再發生,紫氣出現,慢慢地接近然後被他眼睛吸收了,比起昨天似乎快了很多。賈赦睜開眼,感覺到身體一步一步的變強,心中的喜悅緊也禁不住,然後就會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的沉迷於修煉下去。
賈赦回到自己屋裏,在秋菊的服侍下洗了澡後就往青松院走去。陸氏的慈愛讓他很是渴望,他的第一世父母只給予物質上的滿足,後來也幾乎不往來。第二世卻又是個孤兒,師父是修士,除了修煉就是修煉,那來的關愛。只有陸氏會為了他受委屈而氣憤,為他生病而擔憂。雖然對象是原身,但現在他是賈赦不是嗎?隨意他也心安理得的享受這寵愛。
剛進到院子,賈赦就大聲喊道:「祖母,孫兒來想你請安了!」剛喊完,就看見屋外的賴媽媽,也就是史氏的心腹,以後的賴嬤嬤。看來史氏也在這,真是掃興。走到賴媽媽前喊了聲賴媽媽,賴媽媽點了點頭,滿臉陪笑:「大少爺來了,太太聽說少爺病好了,特地來看你了。少爺快進去,太太正和來太太在說話。」
賈赦點點頭,變向屋裏走去。神識展開,身後的賴媽媽正用不肖的眼神微微冷笑的看住他背後。賈赦也沒理會,只是個簽了死契的奴婢,別浪費他的表情。進入屋裏,陸氏坐在正位,身後是荀嬤嬤,左手站着的是史氏,此時兩人的臉色都不大好。史氏一身大紅的衣物,衣服上用金線繡着各種圖案,頭上插這幾個金釵,頸戴了串鵪鶉蛋大小的珍珠。賈赦臉抖了抖,這有多俗,怎麼會像個暴發戶似的。
走到她們面前跪下,「赦兒給祖母,給太太請安。」然後輕輕叩了頭,就打算起身。誰知史氏突然衝過來抱住她。「我的兒啊,可憐的孩子,明明那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快讓太太看看。」說着還摸着他的臉,又道:「還好還好,那天太太聽到你病重還差點暈過去,才兩天,你的臉色看起來比太太還要好,不知道太太還以為你沒病。哪位醫師開的藥,可真是神醫啊,以後有什麼不適都要找他看看。」
「謝謝太太關心,赦兒吃了太太派人送來的補品,所以好得快。」賈赦忍着身上的雞皮疙瘩,臉上感激地應了句,心中暗罵。一上來就這樣說話,是在懷疑我沒病還是在暗諷我。
「太太不是不去看你,而是管家忙,政兒和敏兒兩個都要靠太太照顧,忙得停不下來,赦兒不會怪太太吧?」史氏的笑容一硬,沒想到賈赦這樣回答,只有解釋道:「對了,政兒從先生那兒回來後說,先生吩咐你好好休息,功課可以等你以後好好做,不必急。不過依太太說,要是我兒不喜歡也不必理會那先生,畢竟我們這樣的家世,也不必去考科舉和那些寒門子弟爭,所以我兒懂得幾個字就好,其他時間要玩耍就玩耍。」
別人可能沒看見,可是在金丹期修士的神識下,史氏眼中的怒火與算計怎樣都掩飾不了。賈赦也頭痛,怎麼史氏就不放過他,這是指他為了不交功課裝病吧。「是,太太,赦兒也病好了,後天就會回到先生哪上課,功課也會補上。赦兒讀書只為多識字就好,也沒多辛苦,倒是二弟背書滿認真的,孩兒會把太太說的話告訴二弟,讓他也多玩耍。」
「好了好了,你管家事忙,沒什麼的話,我也不用你侍候,你就回去吧。赦兒要陪我用早飯。」陸氏也已不耐煩,一大早就明槍暗箭的,開口讓史氏離開。史氏一僵,忍下怒氣:「哪能
第4章 明嘲暗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