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拉起了弓,瞄準帶頭的野豬,深吸一口氣,兩指一松箭隨弓鉉射出,箭枝以飛快的速度插進野豬的眼球,在穿過腦袋裏,野豬只來得及發出刺耳的尖叫聲,身體則隨着慣性沖了八九步的距離才倒下。可沒等賈赦來得及射出第二箭,其它兩隻野豬已來到二十步遠的距離。
借着營火,馮繼堂看到了野豬模糊的身影,馮繼堂大喝一聲,拿起長槍往野豬跑去。他知道不能讓野豬衝到營地那裏,不然賈赦三人可有可能會受到傷害。兩名親衛同樣也知道情況的不妙,也不再袖手旁觀,拔出佩刀也往野豬跑去,務必不讓野豬進到營地里。
馮繼堂離野豬兩步遠時往左邊一躲手中的長槍一伸,不但避開了野豬的衝撞,還在野豬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一尺長的傷口,同時也惹怒了野豬,成功把野豬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去。野豬前腳一撐,硬生生在慣性下停了下來,留下了兩條由腿印造成的直線,怒嚎一聲,掉頭就往馮繼堂衝來,恨不得用兩根獠牙刺穿這個弄傷它的傢伙。
與其同時兩名親衛也把另一隻野豬給引走了,兩人一左一右的把這隻野豬當戲耍。賈赦箭已搭在弓上,見兩位親衛沒有什麼危險,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馮繼堂的身上,他知道馮繼堂不會希望他幫忙,但他還是準備馮繼堂一有危險就出手。只見馮繼堂沒等野豬的速度提起就閃到左邊等野豬衝過後往野豬後腿一刺,野豬又是一陣嚎叫,停下轉身再次衝擊,不過這次速度慢了不少。馮繼堂故計重施,再次在野豬右邊的後腿留下傷痕。野豬跑了幾步倒下,它用前腿使力想要站起來,可是兩隻受傷的後腿支撐不住它重量。馮繼堂走到它身旁,舉起長槍結束了它的生命。
最後一隻的野豬也倒在兩名親衛的刀下,馮繼堂鬆了一口氣,雖然歷時很短,但需要集中精神避開野豬讓馮繼堂全身肌肉緊張體力也消耗不少。馮繼堂這時才注意到不遠處還倒下了一隻野豬,一枝箭由野豬右眼插進腦門,正是賈赦放倒的第一隻。馮繼堂暗叫一聲慶幸,如果不是賈兄弟,三隻野豬可沒這麼容易過關了。
馮繼堂還沒來得及在賈赦肩膀拍上一下,耳邊就響起狼嚎聲,這邊的狼嚎聲停下,那邊的狼嚎聲又響起,此起彼落,也不知道有多少只的狼。其中一位親衛聽了幾聲狼嚎聲,臉色變得很難看:「糟了,這是一個狼王在集合它的狼群。如果它們是被這裏的血腥味吸引過來的話,我們就危險了。我們得立刻回到營地,用營火幫忙抵擋狼群。」
馮繼堂沒來得及可惜他的獵物就被拉着回到營地。王景劉濤見所有人都安全回來,剛鬆了一口氣又聽到狼群的消息,臉上又是一青。他們也沒呆太久就開始幫忙馮繼堂他們把營火弄得更大。剛才馮繼堂把營火弄成幾堆時火勢小了不小,馮繼堂連忙往火里加柴。王景無比的慶幸剛才和賈赦拾回更多的柴火。火勢慢慢地變大,大家的心裏安心下來,王景劉濤拿起弓箭,馮繼堂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坐下,不然狼群沒到他們倒把自己累倒了。
營地里突然靜了下來,沒有劉濤平時逗趣的笑聲,只有營火時不時「噼叭」燃燒柴火的聲音,寂靜在緊張的時刻里顯得特別的詭異。馮繼堂是隨過父親去過戰場,兩名親衛也是屍海混出來的,當然不會受到影響。可王景劉濤只是普通書生,心中的緊張不斷的累積。只見劉濤這逗比突然罵了起來:「媽的,還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罵完後見大家望着他,劉濤搔了搔頭:「我見過人家這樣罵過,不是該這樣罵嗎?」大家聽了大笑,劉濤莫名其妙看着大家,讓大家又是一陣大笑,把之前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狼嚎聲再次響起,這是聽起來近了不少。賈赦神識中也出現了狼只,剛開始賈赦還會去數,可後來賈赦也放棄了,實在是太多了。賈赦向馮繼堂打了個眼色,馮繼堂站了起來:「來了嗎?」賈赦點點頭。馮繼堂也沒去問賈赦怎麼知道,剛才野豬還可以說是聽到腳步時畢竟野豬弄出來的聲音不小,可狼群一點聲音也沒有。
王景劉濤站了起來,他們知道這可是生死之戰,六個人遇到狼群,活着的機會不會大,只能希望營火能保護他們。狼群很快的接近,六十步,五十步,賈赦張弓射去,賈赦雖懂如何射擊,但也不精通。只能憑着強弓的拉力和遠超平凡人的眼裏在五十步里百發百中。賈赦射了一箭又一箭,一隻又一隻的狼哀嚎中
第29章 秋獵(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