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一轉眼就過去了五年,十九歲的賈赦在練功場上與十七歲的賈政過招。賈政雖然沒有像賈赦一樣練九轉金身決,但鍛體拳卻是風雨不改地每天都耍上好幾次,一身武學修為也過了煉皮煉筋,現在正在煉骨期。賈政與賈赦你一招來,我一招去的,兩刻鐘後才停了下來。
其實這也是賈赦沒用起修士的手段,單以招式與賈政過招,不然賈政絕對過不了十招。
「大哥,我怎麼就是贏不了你?」賈政一臉疲累不甘心地問道,五年下來賈政自問練功絕對比賈赦勤勞,可就連一招都沒贏過賈赦。
」臭小子,別以為練了那幾年就很厲害,跟大哥比起來你還差得遠呢。」賈赦也不客氣,繼續打擊他。「來年的春閨你準備得怎樣?若是沒把握,下次再考也不遲。」
賈政早在幾年前就像賈赦一樣,考了秀才後再考舉人,名次雖然較靠後,但好歹是中了。但也因為這樣賈政沒有繼續考下去,萬一考到個同進士就尷尬了。
「我想這次就下場,雖然不能像大哥一樣考個探花回來,但我想看看這幾年的努力成果如何。」賈政想了一會就回答。賈赦在十五歲那年的春閨不但考上了進士,名次還挺前的。可在殿試時聖上卻指了他為探花,賈赦自然知道聖上是在補償他在施粥時的配合。不過探花就是探花,無論他如何向賈政解釋,賈政還是為他驕傲。
「爹爹,你和小叔練好了嗎?太祖母和娘親讓我來叫你們回去梳洗然後吃早飯。」一個小豆丁一邊往他們這邊跑來一邊喊道,後邊還跟着氣急敗壞的秋菊。來的就是賈赦嫡長子賈瑚。賈赦在中了探花之後就訂親,一年後就和張相嫡女成親了。賈瑚就緊跟着在他們成親一年後出生的,當時陸氏抱着賈瑚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賈赦抱起賈瑚親了他一下,賈瑚臉就紅了起來,抬頭看了看賈政和秋菊然後就把頭埋進賈赦懷裏,低聲說:「爹爹,小叔和張媽媽在呢。」秋菊未賣身前本是姓張。
賈赦三人哈哈大笑起來,賈瑚更加害羞,把頭埋得更深。可一會就掙扎着要下地。賈赦蹲下把他放開,好奇地問:「瑚兒,怎麼不要爹爹抱了?」
「爹爹滿身都是汗,好臭。」賈瑚捏着鼻子,嫌棄地回答。
一旁的秋菊捂嘴偷笑,賈政更是直接笑出聲音來。賈赦只能尷尬苦笑,讓兒子給嫌棄了,只能輕輕捏了賈瑚鼻子一下,說了一聲「古靈精」就讓秋菊把賈瑚帶回陸氏哪裏,自己和賈政先去梳洗乾淨再去陸氏那裏用早飯。
賈赦泡在浴桶里舒服地呻吟起來,這幾年,賈赦過得很幸福。想起成親當晚見到他的妻子,賈赦呆住了,眼淚流下,心中深藏着記憶涌顯出來,「楠楠」兩字衝口而出。後來才知道妻子不但有記憶中那人一樣的樣貌,還有一樣的名字。而且張氏的一些小動作與吃食習慣無一不是與她一樣,使他相信張氏就是那人的轉生。
賈赦只當這一切是上天給予他第二次的機會,他對此很是感激也很是珍惜。回門那天就當着張相面前發誓一生一世一雙人。第二天賈赦身上繼孝順,善良,文武雙全外又多了一個專情的形容詞。
梳洗完畢後,賈赦來到青松院。現在的青松院可熱鬧了,五年的歲月似乎沒有在陸氏身上留下什麼痕跡,這幾年陸氏過得很舒心,有太孫陪在身旁心情愉快,加上賈赦的玉佩替她用靈氣溫養身子,陸氏比五年前更加健康。
賈赦踏進屋裏時賈敏正在蹲着逗弄自家侄兒賈瑚,張氏則是坐在陸氏旁與陸氏說話,手時不時摸着自己的肚子。沒錯,張氏正在懷着第二胎,再有五個月賈赦的次子就要出生了。賈赦怎麼知道兒子?神識的妙用。
「祖母都不疼愛孫兒了,以前孫兒來時,祖母還會赦兒這赦兒哪的叫着,可現在。。。」賈赦行完禮後就開始耍寶。
「這當然啦,現在最重要的可是瑚兒還有我這孫媳婦,你這皮猴就靠邊站。」陸氏也不客氣地說。
賈赦聽了捂着心口扮傷心的模樣,張氏被賈赦的模樣惹得」噗通「地笑出聲來,忙用手巾捂着嘴。
「大哥,你都娶嫂子了,就別再好像個小孩似地撒嬌了。」緊跟着賈赦進來的賈政趁機會笑話賈赦,然後對一旁的侄兒問道:。「瑚兒你說是不是啊?」
賈瑚在與姑姑玩耍時被問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