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頭,不要餵我吃這麼噁心的肥肉!」
「滾出我的屋子,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陸蘇,你聽我說,這邊出了事,你快回來!」
半夜被電話鈴聲吵醒,陸蘇只聽見一團吵鬧的聲音,他撓着腦袋問:「到底怎麼了?」
「安靜,給我閉嘴!」那邊傳來錦斷的喊聲,然後她告訴陸蘇,「殺手組合來了,他們想追殺楚千雀,現在他人在我們這裏!」
「是我這裏!」騰煙老人大聲糾正道。
「快點回來,現在需要人手!」
陸蘇掛掉電話,從陽台的窗戶直接跳了出去,在夜空下朝那個方向飛奔而去。
另一邊,錦斷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別吵!把燈關了!」跑到騰煙老人的房間來尋求幫助也是迫不得已,因為這次那兩人的目標是楚千雀,她的近身戰只能攻擊,不能防禦,要防禦還得求助騰煙老人。
地上的楚千雀還在咳血,他低聲說:「給我一副撲克牌!我緊張的時候就得洗洗牌!」
「事真多!」騰煙老人把一副撲克丟到他臉上,「我幫你們打走那兩個小輩,你們就快點走!」
「臭老頭,誰樂意呆在這裏,嗆死人了!你能別抽那臭煙了嗎?」
從剛剛開始騰煙老人就一直在抽煙,雖然嘴上說不想幫,但是卻在做着迎擊的準備。但是楚千雀並不了解他的妖技。
「哼,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早年前也遇到過這種類型的對手,所以我獨創了一招來對付狙擊手。聖骨丫頭,去把我放在裏屋的氧氣罐拿來!」
「死老頭,抽煙抽到喘不上氣了嗎?」
「你能少說幾句嗎?」錦斷狠狠地一掐他的傷口,能得楚千雀哇哇直叫。要不是欠着他一個人情,錦斷真的不想救他這一次,但是欠着人情,心裏就很不舒服。
這時在宿舍樓外面的空地上,兩個人影無聲的從樹影里走了出來,蒼理笑了笑:「真巧啊!」
「什麼真巧?」
「你知道嗎,這裏就是那個小鬼和他女朋友住的地方!那天晚上之後我做了一點調查,結果真的找到這兩人!」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那傢伙打斷了我的幾根肋骨,此仇不報非君子!」
「就是怕你衝動我才沒告訴你,我還沒弄清他的妖技!」
凌百步擺出彎弓的姿勢:「讓我把他們的樓整個轟掉好了!」
蒼理按住他的手:「不着急,等我先偵察一下!」他閉上眼,附近的樹葉上有夜露,地上有血跡,勉強可以看到小屋裏的情況。
他閉着雙眼說:「開燈的那間屋子裏沒有人,不過旁邊好像有人……三個人,一個老頭,那個小鬼的女朋友,還有一個是楚千雀,傷得很重的樣子!」
這時蒼理沒注意到,凌百步卻注意到了,一張撲克牌慢悠悠地旋轉着飛到他們頭頂上。
「蒼兄,危險!」
蒼理突然睜開眼,從宿舍樓上傳來一聲喝:「換牌!」
撲克變成了一大塊肥膩膩的脂狀物,把他們重重地壓在下面,仿佛一團巨大的果凍。黑暗的小屋裏,老頭正用雙手結印,腦門上沁出汗來,他咬着牙說:「不讓你們有攻擊的時間!」
「哈哈,看這死老頭,像不像在拉大便!」
「閉上你的鳥嘴!」
空地上,那團脂狀物突然絞扭起來,像把一隻無形的手抓住兩端拼命地扭動,鼓起的脂狀物泛出油亮的色澤。
注入這麼多的妖力去控制脂狀物對老頭來說是吃力的事情,就算那頭和錦斷陸蘇對戰他也沒有使用,但這次不同,對手是一擊必殺的類型,必須要全力以赴!
「絞死你們!」老頭喊了一聲,妖力大量注入,那團脂狀物已經扭到了極限。突然一聲巨響,它炸裂成了碎片,兩個人跪在地上,面如醬紫,大口喘着氣。
「好可怕的攻擊方式,骨頭都要斷了!」凌百步說,「要不是讓我的妖力箭在近身爆炸,根本逃不出來……不過托他的福,現在全身都是傷!」
「我們退後一點,中距離的戰鬥我們不佔優勢!」
小屋裏,錦斷看着外面,急忙說:「他們要跑!」
「小鬼,扔牌,把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