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意思就是『撒豆成兵』,後來嫌太明顯,改成『魔豆計劃』!你看,每一次打仗的時候,調兵都很麻煩,所以我們想到了一種瞬間調兵到前線的方式……那就是利用召喚法陣。」
「但是人體好像承受不了穿過法陣的過程啊。」某人曾經對陸蘇說過。
「是啊,因此研究所造了一種召喚艙,讓士兵進去,然後召喚,經過試驗是沒問題的。我這段時間在死區幹的事情,就是把『豆種』埋進地里。什麼是豆種呢,就是這樣大一個鐵傘似的裝置,鑿個洞埋到地下,用的時候用衛星遙控激活,它就會在地面打開一個法陣,然後就可以遠距召喚啦!」
現代科技和符咒術的結合啊,這個計劃真是神奇,不愧為「魔豆計劃」。
熊一聲嘆息一聲:「可惜計劃失敗了,我們被伏擊,種下的『豆種』也被毀了……唉!」
「到底昨晚出了什麼事。」
「當時啊……」
「隊長!」後面突然有人叫住熊一聲,他回頭一看是自己那個古板的副官,名叫塗斯基的傢伙。
「是他給我的!」熊一聲連忙把手裏抽了一半的煙扔到地上,用腳狠狠踏滅,仿佛在表達某種決心。
「我們隊長重傷,不能抽煙。」塗斯基推了推眼鏡,對陸蘇說。
「都怪我沒抵制住誘惑。」熊一聲自責道。
此人非常古板嚴肅,雖然是個文職,但熊一聲都有點怕他,一是因為他一教育起人來就喋喋不休,活脫脫一個更年期的班主任;另一方面,任何一點屁大的事情,他都會上報上去,這種凡事走程序的作風真是讓人受不了。
「隊長!」塗斯基說,「『魔豆計劃』是組織的機密,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對外人說。」
「陸小兄弟是自己人。」熊一聲拍拍陸蘇的肩。
「陸同志屬於一隊,沒有編制,原則上應該是隊員級別的,隊員級別沒有資格知道A級以上的情報。」他煞有介事地說明道,「隊長,你剛才做的事情已經嚴重違反組織的保密條約,我匯報上去的話,最嚴重的懲罰是坐牢。」
這個大叔聽着自己副官的說教,尷尬得像個犯錯的小學生,只能唯唯諾諾地應着。其實像言斬蝶因為小事砍人,或者他們在外面殺掉感染者,或者平時時有發生的打架,哪一項都違反規定,但誰會閒着沒事報告上去呢。
「你簡直就是一個雞婆!」陸蘇突然說,也是為這個憋屈的隊長打抱不平。
塗斯基的表情馬上就變得難看了,他指着陸蘇說:「我警告你,雖然不同組,但原則上我是你的上司,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說話。」
「我還想把你的嘴當尿壺呢,反正味道也差不多。」
「放肆!」
「快上報上去吧,扣我工資好了!」陸蘇滿不在乎地說。
旁邊的熊一聲在竊笑。
「你這是人身攻擊和誹謗,我可以告你。」
「去吧,順便找你媽媽哭一場,說有人欺負你了。」
「你……」
他臉部抽搐地看着陸蘇,最後一跺腳,「哼」了一聲扭頭離開了,看着他遠去的背影陸蘇想,這樣的人生活該多無趣啊。
「哈哈,你看他那個臉。」熊一聲哈哈大笑着,「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你幹嘛要這麼慫一個人當副官啊。」陸蘇問。
「唉,他是個正經的優等畢業生,為人處事是死板了一點,不過幹活一絲不苟,從來沒犯過錯。像我這樣的武夫,一張表格都不知道橫看豎看,離了小塗還真不行啊。」
陸蘇認識的另一個姓塗的人就爽朗多了。
「陸小兄弟,還有煙嗎?」
「給!」又複製了五根給他,熊一聲全部藏在掛臂帶里,然後揮揮手說:「我回去了。」
剛要去找言斬蝶,突然走廊里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走過來,是木下蟬,他打着招呼說:「陸蘇,很久不見了啊。」
「明明上個月才見過。」
「哈,我印象里總是很久不見似的。」
「沒準你的腦袋是得了什麼怪病呢!」
「可惜我暫時還沒有研究腦科學的想法。」木下蟬溫和地笑着,「對了!我試驗室里有好玩的東西,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