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好廚房那邊已經送了做好的菜過來,於是楊帆就與大方、胖子先進了包間享受美食去了。
雖然夢飛翔不在菜館,可是琥珀菜館的菜依然十分美味。
現在夢飛翔一心想要將廠子辦起來,所以已經將菜館的事務慢慢地交給夢艷琴夫妻,廚房也基本由請來的廚師在打理。
因此現在楊飛翔在不在菜館,琥珀菜館的生意都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這在以前夢琥珀一定會覺得是件大好事,可是現在看來卻也不算是什麼喜事了。
只要一想到這次禍事的原由,夢琥珀就不由一陣的煩躁,原本她一直希望夢飛翔能夠儘快憑藉他自己的能力,將廠子辦起來。
可是現在卻又有些遲疑了,她真的不知道夢飛翔一心找人投資辦廠是對是錯。
想想這次,若夢飛翔一心只想着好好經營菜館,若夢飛翔不是着急想要辦廠,又怎麼會與那姓趙的女人扯上關係,就更不會讓姓趙的女人有機可趁,那麼陳穎越也就不會有這番劫難。
這件事還真是應驗了老子所言「福之禍之伏,禍之福之倚」,只不知這次禍事過後,是不是有什麼大機遇在等着他們呢!
大概到了晚上八點左右,陳軒越才回到菜館,而夢飛翔夫妻卻沒有一同回來,原來陳穎越動了胎氣,需要暫時留院觀察,陳軒越是回來吃飯並過來拿飯去醫院,總不能都餓着肚子。
知道陳穎越動了胎氣,夢琥珀恨不得糾飛去醫院,只是被陳軒越勸住了,還是讓陳穎越在醫院裏好好休息,說不定明天就可以出醫院回西江靜養。
既然如此夢琥珀也不好再堅持,只是又問了一些情況,知道陳穎越只是被趙婷厚顏無恥當着她這個當妻子的面糾纏夢飛翔給氣到了,心緒不寧才會引起胎動異常,帶來不適。如今陳穎越肚子裏的孩子一切安好,陳穎越也沒有懷疑和責怪夢飛翔的意思,這才讓夢琥珀的心情好了許多。
醫院那邊陳穎越在陳軒越離開以後,就沒再看過夢飛翔一眼。雖然她沒有明確的證據說夢飛翔與那女人有什麼關係,可是夢飛翔在個女人到來時眼神的閃爍,就已經讓陳穎越的心裏有了些許的疙瘩,更另說那個女人所說的話。
那個女人口口聲聲說夢飛翔腎虛,如今她身懷六甲。夢飛翔若腎虛,那意味着什麼?就算他沒與那女人怎麼樣,一個男人腎虛,暗指的是什麼,陳穎越又不是傻子,她能聽不出來?
陳穎越倒不是就此認定夢飛翔背叛她,可是面對那女人的媚眼,夢飛翔給她的感覺就是心虛。
心虛代表了什麼?這讓陳穎越不得不猜疑。
有那麼一瞬間,陳穎越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她為他不顧前程。守在家裏替他生兒育女,她為他不顧年齡已大,甘願做個大齡產婦,可是他卻背着自己與別的女人勾三搭四,居然還讓人勾搭到菜館來丟人現眼,這不能不讓她氣急。
若不是女兒一直關切地守在她身邊,握着她的手,給她力量,陳穎越覺得自己早要被這兩個不要臉的人給氣昏過去了,又怎麼會將那出戲看了個全套?
這些負面的情緒。陳穎越並沒在陳軒越面前表露出來,她不願意再給自己的大哥增加負擔。
只是等到陳軒越一走,陳穎越就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委屈和對夢飛翔的怨言,背對着夢飛翔側躺在病床上。默默流淚。
夢飛翔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妻子,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既覺得自己與趙婷那個女人沒有什麼關係,可又覺得無法理直氣壯地與妻子解說與趙婷之間的事,病房裏的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夢飛翔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沉默。雖然陳穎越不搭理他,可他不能將陳穎越當成空氣,否則這個結會越結越緊,越結越大,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死結。
如今家裏的日子越來越好過,眼看着再過幾個月家裏又將增添新成員,他可不能為個不相干的女人,真的將自己的家攪亂。
因此雖說覺得有些說不清楚,但他不能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他不能傷了妻子的心,更不能寒了妻女的心。
想通了這一切,夢飛翔的心裏有了計較,他在陣穎越病床的床沿坐下,伸手輕輕撫上妻子的後背。
當他的大手撫上妻子後背的時候,明顯感到陳穎越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