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軍向着部落離去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叢林生存發揮出極大的作用。
追逐並不是一路狂奔就可以了,面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洪軍必須保持警惕,無論是不認識的植物,還是叢林中的野獸,昆蟲,這些都是阻礙。
一路走來,時間已至中午。兩個小時,他甚至還沒有走出二十里路。
一路上,稀奇古怪的東西可謂層出不窮。
見過毒倒狼的蜘蛛,見過捕食鳥的大型蜥蜴,也見過獵殺蛇的青蛙,種種的未知,讓洪軍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中午休息了一會兒,補充了些能量,順帶查看了一番自己的收穫。
不得不說,原始人也有原始人的好處,這裏沒有私人的物品。沒有法律。在這裏,每一個人都可以將心中的暴戾因子發揮到極致。
小樓的儲物空間中已經多了幾棵來不及種植的果樹,這些果樹的果實都是洪軍檢查確定可以食用的。
還有一些獵物。
這些獵物是洪軍用樹枝樹藤製作的弓箭射殺的。
說起來,製作這把弓箭並不容易,找了許多的樹才在一種類似樺樹的樹上找到合適的材料,然後用樹皮搓出的繩子勉強做出了一把弓。
這把弓有一米多長。但是無論是穩定性還是殺傷力都非常差。只能在十五步以內造成有效殺傷。這還是因為洪軍的技術不錯。
十五步有多遠。大概十二三米。這個效果,可以說使用標槍都比使用這把弓殺傷力大。不過,標槍檔次太低,洪軍不屑使用。
才不是標槍扔不准才只能用弓箭。
休息完畢,繼續上路,與此同時,就在洪軍前方六十里的地方,三十幾個原始人也在紮營休息。
部落中一名三十歲的中年指揮着一切。幾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協助着一群十幾歲的孩子。
其中一個十一歲叫雷的孩子對青年問到「風叔,洪還能回來麼?」
那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神色中的落寞一閃而過,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頭說到「會的,他一定會的!」
風心中其實對洪已經不抱希望了,洪被詛咒,而族裏用盡了辦法也無法驅退他中的詛咒。洪能挺過來的可能已經很小,否則族裏也不會讓將洪留在哪裏自生自滅。
在這個時代,生病就代表着死亡,這個時候還沒有醫術。面對疾病,那就像面對惡魔的詛咒。惡魔的詛咒除了巫師,誰也沒有辦法打破,而洪的詛咒,連巫師都沒有辦法!
旁邊的人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每個人表情都不太自然。另一個叫淼的孩子生硬的問道。「風叔,我們要走多久?」
聽着淼生硬的轉移話題,風將心中的悲傷收斂,笑着對淼說到「不遠了,畢竟我們已經離開那個地方夠遠了,接下來我們只需要找到一塊合適生存的駐地就好了!」
聽了風的話,幾個孩子都高興了起來。已經趕路了好久,第一次離開熟悉地方的他們從開始的興奮,變得焦慮。現在終於聽到了好消息讓他們興奮不已!
另一邊,三十多歲的族長,澤,向着站在身邊的人道「巫師,請再為我們祈禱一遍吧!我們的族人已經精疲力盡,還好我們距離怪物已經足夠遙遠,只希望能儘快找到一個可以穩定的居所,我們就能安穩下來了!」
這名被族長稱為巫師的人無法看清面目,他的臉被綠色汁液覆蓋,整個臉綠油油的。身上穿着獸皮,還有一些羽毛或者貝殼,獸骨作為裝飾物。聽到族長的話後,忍耐着身體的疲憊,答應一聲,來到駐地中央開始了他的祈福。
走到族人中央,巫師開始跳起詭異的舞步,並發出一聲聲怪異的吼叫。周圍的族人神情肅穆的注視着巫師。巫師的祈福是一件很莊嚴的事情!疲憊的族人在巫師的祈福中仿佛得到了力量!
在巫師表演的時候,洪軍休息完畢,繼續上路。
一路上的速度不快,空間中收穫的物品也越來越多!終於在下午四點左右,找到了另一個原始部落休息的地方。這個地方距離洪軍的山洞已經有五十多里。
這樣的距離,如果是在都市,就算用自行車,洪軍也只需要兩個小時,而現在幾乎花了一天時間。
稍微休息了一下,洪軍打算再向前趕一段路,希望能距